姜嵐舵一看瞿煥章的人要架着慕士勇走,馬上憤然怒吼道:「瞿煥章,你有什麼資格把人帶走?別忘了,現在你已經不是衛隊長了,你憑什麼把人帶走?」
楊傲塵皺了一下眉頭,照理說這個時候他是應該站在徒弟這邊的,可現在卻是不允許他這麼做,因為六大長老可是有着共同遵守的潛規則的。
「煥章啊,眼下長老院衛隊還沒有建立起來,關於慕士勇這件事情,還是交給長老院來處理吧。」楊傲塵的意思很明顯了,告訴徒弟的意思就是這裏面的水很深,儘量別沾,這不是你能夠趟得起的渾水。
葉澤濤知道,這件事情會讓瞿煥章很為難,畢竟楊傲塵是瞿煥章的師父,在這樣重要的場合要是不給師父面子,估計師徒關係會搞得不可收拾的。
想到這裏,葉澤濤冷冷說道:「瞿煥章,別忘了火伯是怎麼交代的?你對然被撤了衛隊長一職,但是火伯卻讓你行使比為隊長還要重要的職責!你和楊長老乃是師徒之情,而跟火伯卻是上下級的關係,你難道想抗命麼?」
瞿煥章對葉澤濤投來感激的一瞥,師徒如父子,別管楊傲塵的為人怎麼樣,可瞿煥章跟楊傲塵的關係可是情同父子,要是真的楊傲塵說句話,瞿煥章真的不想撥師父的面子。
葉澤濤對六大長老拱手說道:「各位長老,火伯可是授予瞿煥章以衛隊長的權力的,這個,不但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有幾位兄弟也是知道的。楊長老,難道你對火伯的安排有什麼異議麼?」
這一句話,把楊傲塵給噎得夠嗆。楊傲塵是想維護小團體的潛規則的,可是,現在要是讓徒弟把人交給長老院,那就是對火伯的安排不滿,如果這個消息傳到火伯那裏。徒弟的地位可就懸了。
想了一會兒,楊傲塵做出了選擇,悄悄低下頭不言語了。
姜嵐舵氣得大吼:「葉澤濤,瞿煥章。不敢怎麼說,你們也是長老院的衛隊,你們是要聽從長老院的指揮的,我現在就命令你們把奸細交出來,難道你想抗命麼?」
葉澤濤淡淡笑道:「姜長老。稍安勿躁,長老院是有權命令衛隊,可就如同您所說的,衛隊現在還沒有正是成編制,現在的衛隊,都歸屬火伯管理。而且出了奸細這樣的事情,正好是火伯管理的准衛隊管轄,所以,人是歸我們管的,不好意思啊。」
說完。葉澤濤一寒臉,對着瞿煥章喝道:「你可是火伯寄予厚望的人員,現在自己管轄的事情都做不好,這怎麼能夠讓火伯放心,怎麼能夠擔負起衛隊戰士的職責?就沖這一點,火伯把你趕出衛隊都不算為過!」
說着,葉澤濤給瞿煥章使了個眼色。瞿煥章見葉澤濤是瞟向了楊傲塵,馬上心領神會,看了師父一眼。
僅僅是猶豫了一下,楊傲塵不動聲色點了一下頭。他選擇了讓徒弟保住位置的做法。
瞿煥章再次感激看了葉澤濤一眼,這就等於是幫助自己對得起師父了。
姜嵐舵跳了出來,幾乎是咆哮道:「瞿煥章,你給我站住!不聽我的話。難道你不知道抗命是怎樣嚴厲的處罰麼?姜冕,你也是衛隊的人,快去,把人給我攔下來!」
這是要內訌的節奏啊,姜冕本來就因為戰敗而窩火,現在有了姜嵐舵的命令。馬上一聲呼嘯,在他的周圍聚集了二十幾個親信,奔着瞿煥章就沖了過去。
葉澤濤身形一晃就橫在了這些人的面前,冷冷說道:「瞿煥章乃是執行公務,難道你們想妨礙公務麼?」
姜冕看着葉澤濤面露凶光,狠狠說道:「識相的給我讓開,別以為你有火伯罩着就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你妨礙公務一樣收拾你!」
葉澤濤一攤雙手笑道:「好啊,來啊,我看你怎麼收拾我。」
姜冕大喝一聲,對着葉澤濤一拳擊出,頓時,在姜冕的胳膊上湧出一道土黃色的光芒,直奔葉澤濤的胸口打來。
眼見着黃色光芒襲來,葉澤濤不閃不避,一伸手,竟然迎着土黃色光芒劈手抓過去,光芒閃過,姜冕的手竟然被葉澤濤牢牢抓住。
就這一手,讓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因為葉澤濤在比賽當中並沒有展現出過人的實力,而且,姜冕的實力在年輕一代中也算是中等偏上的,即便是敗給慕士勇,但姜冕在年青一代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