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澤濤仔細查探着周圍的情況。
過了半晌,葉澤濤才冷冷對姜嵐舵說道:「你的主子難道就把你這樣給扔了麼?姜嵐舵,你敢說你的背後沒有人支持你麼?」
「葉澤濤,我好後悔,不管怎麼說,哪怕是偷盜藍星族鎮族之寶,我也最終不會被族人唾棄。可是,聯結外族叛亂,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說到這裏,姜嵐舵追悔莫及的神情,溢於言表。
「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的。姜嵐舵,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的。」葉澤濤嘆口氣說道。
就在姜嵐舵想要說話的時候,猛然間,在姜嵐舵父子身下的地面,忽然泥土迸濺,姜嵐舵父子連一聲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就化成了漫天飛舞的肉醬。
葉澤濤和小裂抽身急退,四下飛濺的血肉在葉澤濤和小裂的面前如雨一般散落。
一柄如石碑一樣的巨劍,出現在葉澤濤的面前。
這柄巨劍,將近八尺多長,兩尺多寬,通體黑黝黝時不時泛出了一點點幽幽的青光。劍身上刻滿了形式古樸,晦澀難懂的花紋,唯有一尺多長的劍柄,毫無花哨可言,就是一段烏油油的玄鐵。
這光芒幾乎讓人睜不開眼不說,還帶v▼v▼文v▼▽et着一股詭異的聲響。
隨着光芒的閃電般前行,那光芒凝成了一個銳角狀的箭頭一樣的能量化形攻擊,而且伴隨着箭頭一樣的攻擊臨近,那種聲音幾乎是咆哮一般。幾乎是要擊穿人的耳膜那種感覺。
葉澤濤百忙之中調運起能量,往自己的周身一逼。頓時,在葉澤濤身體的表面形成了一道一尺多長的聖白能量防護罩。
就聽見轟的一聲巨響。葉澤濤身體表面的能量防護罩光芒搖曳,幾乎像是被撞散一般,葉澤濤就感覺自己的胸口一悶,呼吸也為之一滯。那個恐怖的聲音,似乎是實質性的東西,狠狠擊打在了葉澤濤的耳膜上,讓葉澤濤感覺頭腦間一陣眩暈!
「祖龍傳承之雲技能,蒼茫萬里!」
「哈哈哈,葉澤濤。收拾業罪那個自以為是的娘們,難道把你弄得特別虛脫麼?哈哈哈,那個小娘們還真是帶勁,不知道你是怎麼收拾的了她的。葉澤濤,都說你橫勇無敵,怎麼在我的面前就要躲在雲層裏面,難道你是怕了我麼?哈哈哈……」
「哼,你要是有本事的話,也就不會用姜嵐舵父子作為誘餌了。你算計着讓我接近姜嵐舵父子。好用埋伏在姜嵐舵父子身下的巨劍偷襲我,這樣下三濫的伎倆,還有臉說別人麼?」葉澤濤冷冷駁斥着對方。
「葉澤濤,姜嵐舵父子。只不過兩條狗而已,我只不過是在利用他們最後的價值,能為主子而死。那是他們的榮幸。你以為躲在雲層里,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大紫陽掌!」
隨着這人的咆哮聲。就見在霧蒙蒙的雲層中,一隻紫色的巨掌向四面八方掃去。隨着紫色巨掌的狂掃,一陣陣颶風一般的掌風把周圍厚厚的雲層全部給吹散,世界一下子又變成了朗朗晴天。
葉澤濤看見一個身披着玄黑色衣服略微有些佝僂身體的中年男子,披散着頭髮,站立在巨劍的前方。
這個男子臉色蒼白,就像是許久沒有見過陽光的樣子,他的一雙眼睛,幾乎沒有眼白,全部是黑的眼仁。高高的鼻子下面,猩紅的嘴唇讓人有些觸目驚心的感覺。
葉澤濤的目光落在了男子身上的花紋上,那是上好的絲線點綴着各種寶石的華麗花紋。這讓葉澤濤想起了等級森嚴的灰衣人。
在葉澤濤所遇到的最高等級的灰衣人中,蕭無羽的紫金花紋給葉澤濤的印象最深。現在看來,這個男子的身份地位,比蕭無羽的還要高。
「哼,我說麼耍起手段有些貓三狗四的,原來是宰相一脈的人啊。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不管出什麼喪氣倒霉事,都有你們的身影。」葉澤濤對於宰相一脈的人,從來就沒有好臉色。
「嘿嘿,葉澤濤,沒想到你是一而再再而三壞我們的好事,以至於宰相大人的近衛都不得不出動了。本以為業罪那個眼高於頂的騷娘們能夠收拾得了你,就不用我出手了,可是那個騷娘們還是被你收拾了。葉澤濤,你就算是死了,也應該值了,宰相近衛,還從來沒有離開宰相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