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馬上身體一軟,癱了下來,那個俘虜也夠機靈,馬上過來將小頭目一把攙住,然後身體一扭鑽到了小頭目的腋下,半攙扶半背着小頭目往裏面走。
周圍有人覺察到不對,上來正要問,卻聽見那個俘虜罵罵咧咧說道:「特麼的,真是倒霉的時候喝口水都塞牙縫!好好地就跌了一跤,老子還沒吃飯呢,還得送他去見長官。」
眼見一個人靠近,俘虜眼睛一瞪說道:「看什麼看?長官跌倒磕暈了,你還想看笑話是不是?或者說你想舔腚溜須,想要送長官到裏面是不是?來,你過來背着,老子還沒吃飯呢。」
那人見俘虜說的兇惡,趕緊轉身就走,生怕惹上麻煩。
誰承想,這個俘虜還不依不饒:「嘿,你別走,過來幫忙啊。」
一聽這話,那人走得更快了,周圍的人大概也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真的是長官跌倒暈了,誰也不想觸這個霉頭,紛紛躲得遠遠的。
就這樣,秦寧一行人攙扶着這個小頭目,逐漸往第一據點的深處走去。路上即便有人問,俘虜就說是小頭目暈倒了,要讓裏面的最高長官看看,也就沒人理會這一行人了。
據點的中心位置,是一個相對比較精緻的帳篷,秦寧知道,那裏就是三個校官居住的地方,便輕輕咳了一聲。
特戰隊員都知道,這是接近重要目標的信號,大家全部都寧神戒備,只待秦寧一聲令下便動手。
帳篷門口,有兩個衛兵把守,一看秦寧一行人,馬上揮臂阻攔道:「你們這是想幹什麼?這麼多人過來。想要造反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
通常來說,看門的跟裏面的主人一樣,主人多大看門的譜就多大。
秦寧一使眼色。那個俘虜攙着小頭目就走上前去,笑眯眯說道:「這位小長官一不小心暈倒了。我過來是讓長官給瞧瞧。」
那衛兵斜了一眼,滿臉謹慎地說道:「即便是這樣,你們來這麼多的人幹什麼?」
俘虜隨意地聳了聳肩,一臉無奈地笑道:「我們是今天下午出去辦事的巡邏隊,剛剛回來,跟這位長官匯報一些重要的情況,誰知道這位小長官一個站立不穩,就跌倒在地。磕暈了。我們無奈之下,只好帶着他一起過來向長官報告。」
「特麼的,向長官報告用得着這麼多的人麼?」那個衛兵仗着自己是校官的心腹,態度也是異常蠻橫,「要是向長官匯報工作都來這麼多人,那長官還要不要休息了?滾滾滾,留一個人匯報就行了,其他人該幹嘛幹嘛去!」
秦寧對俘虜使了一個眼色,這是讓俘虜糾纏一段時間的意思。在俘虜和門衛糾纏的時候,秦寧迅速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了留影球隱藏的位置。
計算了一下方位,秦寧做了幾個手勢,特戰隊員馬上會意。疏散開來,把門口的位置和留影球之間給阻斷開,這樣留影球是無法留下帳篷門口出現了什麼事情。
「你們幹什麼?還真的想造反啊,告訴你們……」
這名衛兵顯然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還在耍着威風,赫都一步上前,啪啪兩下,把門口的兩個衛兵擊暈。後面的特戰隊員馬上跟進,扶住了衛兵。整個過程沒鬧出太大的聲響。
「外面是怎麼回事?吵吵鬧鬧的,是不是皮子緊了。挨一頓鞭子就舒坦了?」裏面的人顯然有些不滿,看來還是個喜歡安靜的主兒。
秦寧一行人裹挾着被擊暈的兩個衛兵。走進了帳篷,在門口處留下來兩個特戰隊員,從遠處看,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竟然不經通報就進來了?你們……」帳篷里的三個人終於意識到不對了,但這時什麼都晚了。
赫都閃身到了一個校官的身邊,手裏的短刀已經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其他兩人也被別的特戰隊員控制住。
「你們知道我是誰麼?」赫都昂首掃了三個校官一眼凜然說道。
要說嗜血族大軍中的小兵,肯能不一定個個認識赫都,可從校官一級的軍官,基本上沒人不認識這個有着皇室禁軍第一人稱號的老將軍。
三個校官下意識身體一挺,齊聲說道:「長官好。」
赫都把短刀放下,示意別的特戰隊員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