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剛才參加戰鬥的小d瞬間站了起來,給了劉高玩滿藍的騎士一個激活。
這讓我們知道,高玩無處不在。
想想也是,自從迎來了tbc以後,知道黑上黑下的人有幾個?不過好在大家還是中規中矩,跟着自己前面的人走着。
我覺得之所以s裝這麼流行,是因為強力黨和小白黨當道。記得曾經我第一次報名野團參加klz,對方的血精靈法師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多少血?
"啊?我是牧師。"我不明所以。
"你多少血?"法師再次強調。
"無buff6700。我的治療效果是……"我打開插件想看看具體的治療數值。
然後發現我已經給飛出了團隊。
從此以後我知道,原來牧師要求的是耐力。面對加治療效果的裝備我都不屑一顧。
在這之後的日子裏,大家都以為我是2t。
晚上的時候我們還是組齊了人,從公會喊的。老d的意思是,反正我們也是混分隊伍,不如帶上他一起混。作為一個會長,老d是我見過最敬業的。天天用自己的公鴨嗓指揮着一群人衝鋒陷陣,我們都覺得有他的話可以鼓舞氣勢。然後老d又帶來了一個戰士一個法師。
說到這裏,其實老d和老大完全是兩個人物……雖然會長之間都有着幾個詭異的共同點,比如手黑,比如斷子絕孫;諸如此類,不勝枚舉。
"你會指揮競技場嗎?"我猶豫地問老d。
"放心!"老d自信地說,我鬆了一口氣。
"都他媽的精神點!戰士上前開怪!治療看戰士!我操,沒有拉住……法師ot了!趕緊冰箱啊!戰士穩住仇恨!嘲諷!趕緊啊!我日滅了滅了!"
七連敗以後,老d在ut里把法師罵了個狗血淋頭,理由是法師輸出太高導致對方mt失去仇恨。
事物是有兩面性的。
我高興地想,看來我隊長的位置還是有希望的。
我頹廢地想,估計我們想衝擊1450還是有點難度。
9月21日大風褲衩刮到樓下去了,大聖和別人約架我的大花褲衩子掉到樓下去了。猶如我那寂寞的青春一樣,它隨風飄啊盪啊地離開了我,抓也抓不住。
其實我的褲衩子就是這樣,洗不洗都是充滿滄桑。每次洗完之後都是掛在陽颱風吹雨打的,拿回來以後直接穿上感受大自然的恩賜。
之前我是和公會的人一起在打klz,直到我要出門去廁所,才發現沒有褲衩穿了。當然了,都在一個樓道混,誰沒有見過誰的生殖器啊。問題是這個時間很有可能刷新大媽,萬一撞上了多不好。
大聖以前就這麼尷尬地遇上過大媽,而且他面對的是兩個。一個大媽在背後,一個大媽在面前。面對着如此強力的境界,大聖從容地抓了抓xiati回宿舍繼續看大黃。
大聖就是這樣一個寵辱不驚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崇高的人,一個專一的人,一個曾經偷我褲衩的人。
打klz的時候到聖女了,我決定為了慶祝聖女而去射一會兒。可是我捯飭了半天也找不到我的貼身裝備了,這說明我勤奮地洗了衣服。陽台上,紅旗招展迎風飄揚,我去拿的時候,不小心給了我的褲衩子自由。
之所以我圍繞着我的褲衩子說了這麼多,是因為我的褲衩子上面有我的賬號和密碼。雖然自從她走了以後,我很少上冷血小宏宏這個獵人號了,但是,它對我來說,是我和她唯一的回憶。
我給大聖打了電話。
他下樓去幫我撿褲衩。
然後我在樓上看着大聖給了踩着我的褲衩子的人一個嘴巴。
大聖回來的時候我的褲衩子濕了。因為大聖幫我簡單地泡了泡。"怎麼回事?"我問大聖。"笑話我。說我sb。"大聖說,"我幫你把褲衩洗了洗,晾吧。"
我覺得確實挺sb的。但是我沒有敢告訴大聖,他洗的是我的內褲。大聖作為一個好兄弟,最大的優點是沒腦子。"今天晚上他們來屠城。"大聖看着我在陽台上晾衣服的時候說。
"是來屠城還是來擊殺boss?"我問大聖。
"不知道,說晚上來5樓找我。"大聖說。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