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d說別急,我和刑天去控制一輪就能點掉對方那個靠前的布衣,然後很敬業地問大聖:"你現在的目標是哪個?"
"小澤瑪利亞!"大聖說。
老d一直到死都在試圖找到對方場上5個人中哪個叫小澤瑪利亞。刑天嘟囔着:"小澤在哪裏呀?"
大聖被老d罵了個狗血淋頭,然後被勒令裝上了殺毒軟件。
我給大聖下載了一個序列號,大聖驚奇地發現不用掏錢他也能用到2009年了。
"這是盜版吧?怎麼能一直用而且還能更新啊?"大聖很不解。我得意地一笑,說這可不是一般的盜版。
"那是什麼?"大聖的求知慾第一次這麼強烈。"這可是正版的盜版。"我說。
晚上的時候大屈給我打了電話,他們幾個正在唱歌。我一開始以為他們在ktv,後來才知道他們喝醉了在馬路牙子上吼呢。
"趕緊回來吧!爭取趁着bo沒有走,我們幾個再在一起好好聚聚!"大屈說。
"嗯。"我答應着。
"其實也沒有事,就算他走了回來了兄弟也不會變。"大屈接着說。"嗯。"我答應着,讓老大接了電話。
"趕緊回去睡覺吧你們。"我對老大說。
老大喊着一個含糊不清的名字掛了電話,我嚇壞了,因為我怎麼聽怎麼像歌神。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有點失眠。
"兄弟是不會變的。"我想着這句話,翻來覆去睡不着。夜深人靜了,我又開始對自己訴說了。
要不要聽聽她的解釋?要不要讓大聖說完那天的話?猶豫着,緩緩地感到秋天來了。
給她發了信息,冷,注意身體。
1分鐘後她回了我,謝謝。
關了手機後,我想到了當初和她說好的那幾句話。"我會苦練pvp來保護你的!"
"我會帶你打上1800拿肩膀的!"
"我會永遠在你身邊的!"
"我會永遠愛你的!"
"我會……"
我會的。
但是我什麼也做不到。
10月11日打架,媽的,還是兄弟好,還是兄弟鐵!
今天發生了一件小事。我和我的同學們紛紛見義勇為,對社會上的一些不良事件作出了抨擊,端正了社會風氣,打擊了不法分子的囂張氣焰。
本來中午的時候我剛剛起床,老d就短訊我讓我上線。我琢磨着這麼早老d能找我幹什麼?於是放心大膽地去了。老d的意思是,讓我看看身邊還有沒有人玩競技場,拉幾個人過來重新建立個隊伍,認真打。
其實我們一直打得很認真啊,我對老d說。老d說他知道,就是問問我身邊是不是有同學也在競技場?
我的腦海中浮現除了劉高玩和李高玩猥瑣的臉。然後我立刻說,沒有。我不能破罐子破摔啊,大小飛揚加上劉李高玩?我靠……
吃完飯以後,正準備去繼續睡覺以便為晚上積攢精力,想不到大聖一腳破門而入。我們宿舍形同虛設的劣質門鎖徹底形同虛設了。
"走右右!操場出事了!"大聖說完去踹下一個宿舍的門,沒有多解釋。我很麻利地穿上衣服跟了出去。
籃球場。我們和大二的一個什麼專業正在試圖溝通。我們正在前往操場的路上,電話又響了。"人呢?我們到了!你們趕緊的,要出事。"劉高玩的聲音,很焦急。
遠遠地看去,操場上已經全是人了。當然外圍的是圍觀的。不過根據圍觀的群眾圍成的圈子的大小,我判斷雙方的人都不少。
這時候大聖抱怨說後悔沒有帶傢伙了。
事情很簡單。我們專業的人和對方打球起了摩擦,上前理論未遂後變本加厲地被人打了四五個嘴巴。這也就算了,問題是打人的還很囂張地繼續打球,揚言等着叫人來。
行,他滿足了,大三區的市營服務器的部落陣營的國家隊的全部秒排戰場了。
被打的兄弟顯然沒有料到事情會這麼大,現在開始勸架了,說沒有事,算了算了。對面一瞬間就認為我們了,喊着"打不打,打不打?媽的別浪費時間"。
大聖掄着拳頭就要上,被我抓住了。"讓他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