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聖伸出手拉住我的手的時候,我在他的胳膊上看見了一個嶄新的煙疤。
和我左手的在一個位置。
"你他媽的非主流啊?"我怒了,鬆開了拉着大聖的手。
大聖就這麼直直地倒了下去,摔在了馬路上。
然後我把他背進了出租車,回到了宿舍樓,又背他上了5樓。
給她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明天降溫。然後想了想,又補充道,"大聖喝醉了。看來喝了不少。"
2分鐘後她回了我的信息:"幫他倒點熱水吧。"我關了機,睡覺。
晚上希望做個好夢,明天是個好日子。
9月27日陰啊陰難道是天賦的問題?
大聖同志早晨6點來到我們宿舍的門外開始有規律地擊打我宿舍的大門。從他有節奏的敲擊聲來看,如果按照摩爾斯密碼解讀含義應該是"操你大爺開門"。
"出來,咱們去打競技場。"大聖在門口喊着。而我在被窩裏翻來覆去地精神上強x他的某些直系親屬。大聖顯然醉得厲害,敲了一會兒門見沒有人搭理他,索性在樓道里開始表演自己的拿手好戲。
"如意金箍棒!長,長,長!"伴隨着大聖扭曲的**,各個宿舍都有了反應。聽動靜是準備操傢伙把早晨起來在樓道大聲喧譁的大聖的金箍棒給廢了。我立刻翻身下床給大聖開了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句老話教育我們救人一命等於提前進入1600的等級。
"你丫這麼早干蛋?"我詛咒着大聖,打開了我的電腦。
"我想過了,我洗成增強了,你洗成戒律了,我們還是可以打22。"大聖笑着和我說,時不時作出嘔吐狀。其實我還是喜歡打55,起碼一上來對方肯定不會第一個就殺我。活蹦亂跳的吥洅瀲僾和天天就會一上來開嗜血的大聖都是比我好的目標,我覺得。
"你知道我們55為什麼上不去嗎?"大聖突然神秘而又嚴肅地問我,把我問得愣住了,其實我也思考了很久,為什麼有我在的隊伍經常卡在1400左右不得翻身。於是我不由自主地問:"為什麼?"
"因為我們的隊形不好。老d的術士總是站在最前面,這很不和諧。"大聖大手一揮,開始發表身為高玩的一系列評價。
"扯淡,刑天比老d靠前啊,這沒有錯啊。"我糾正了大聖的謬論,每一場我都看得很清楚,刑天永遠戰鬥在第一線。
"廢話,他每次直接衝進敵人的包圍了。刑天跑得快啊,一眼沒跟上,他就和敵人開始肉搏了。"大聖坐在我的電腦前數落着無辜的刑天,津津有味振振有詞。
網上管我們這樣的4dps一治療的組合有一個尊稱,叫爆發流。一瞬間的dps輸出是對方減員的最大殺招。不過,我看着一身治療裝但是擁有最強的增強天賦的大聖,還有副本天賦保命為主的老d,以及我們的防戰。
刑天,我實在想不出我們的"爆發"是怎麼來的。吥洅瀲僾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一個優秀的dps,問題是她經常被對方的近戰追一路,輸出還不如她的寶寶多,她的寶寶輸出還不如我多。
所以,我們屬於消耗型的隊伍。我覺得。
當然了,我們的隊伍還有一個外號,叫做冷門組合。
下午和老d談了我和大聖的想法,認為隊伍的等級上不去的原因在於隊形和天賦。老d大驚,然後立刻中斷了談話上網去查資料。除了klz,老d還真沒有這麼用心過。這說明我們的崛起指日可待了。
我和刑天坐在納格蘭看着那些騎着虛空龍的傢伙,心裏很有想法。"你有大鳥嗎?"刑天問我。
"沒有,要那玩意兒幹什麼?"我虛偽地說。
我們兩個沒有大鳥的人幻想着有一天騎上這個310的坐騎的日子,樂不可支。吥洅瀲僾上線以後看着我們兩個流着哈喇子一臉的淫笑,嚇得差點掉線。
兩個小時後,老d陰着臉回來告訴我們,我們全部都去洗天賦。戰士洗成武器戰士,sm洗成元素薩滿,獵人洗成射擊獵人,我洗成戒律牧師。
"這是競技場!這不是在打klz!"老d教育着我們。
我們驚喜地發現,老d終於明白了這一點。雖然老d花了一年多才明白過來。
排了2場練習賽熟悉了一下全新的自我。其實如果注意一下我們之間的小配合,我們還是不弱的,尤其是身上全是dps裝的老d,充分發揮了一個術士的優勢,一上來就給對方上各種debuff和dot,上完了就死上完了就死。我是說老d給別人上完了dot他就死了。
你說老d死了就死了吧,釋放靈魂後一直唧唧歪歪地誤導我們進行錯誤的攻擊。比如又一次,對方的戰士把老d搞死了,而我們打得對方的牧師找不着北。按說吧,再加一把勁對方的牧師就下去陪老d了。問題是老d同志在ut里一直喊"殺戰士殺戰士!"我們咬着牙搞死了戰士,火力全開。然後我身為唯一的治療被對方的賊爆菊爆到死。結果必然是輸了。再次排隊的時候,我問老d為什麼一定要先殺戰士,是不是攻略上寫的。老d說不。我繼續問,是不是因為戰士處於被我們包圍的位置,老d說不。我最後猜測,是不是戰士的裝備不行,老d說不。
我虔誠地請老d高玩指點迷津。
"因為戰士殺了我,我要報復他!"老d同志說。
吥洅瀲僾好像發現了,我們隊伍在1400徘徊不是她的錯。當然也不是我們的錯。
9月28日冷,真的冷,我忘了穿秋褲誰說我們很弱?歷史性的突破!
天賦洗了以後我們發現競技場還是很有意思的,起碼我們可以和一些1300多的隊伍一較高下了,這讓軍心穩定不少。
當我們到達1397的時候,老d同志看看時間也該去打英雄本了,於是喊着"最後一票了弟兄們,給我上",於是我們就和老d來到了刀鋒山。
雙方都在橋頭上張望。我們看着對方,心虛地發現對方身上竟然好多的t5。而對方似乎根本沒有注意我們,看他們的行動,感覺像是在等公共汽車,又像是在等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這種藐視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憤怒的老d。
"上!"老d喊了一句。於是大聖在距離敵人80碼開外的地方就開了嗜血。"我日!"老d痛苦地驚呼,知道這真是不上不行了。
情況比想像中順利。
刑天莫名其妙地在橋中間截住了對方的法師,然後開始假裝盜賊一樣追着人家的菊花不放。吥洅瀲僾很專業地開始上瞄準射擊,她的寶寶似乎沒有參戰的意思,老老實實地趴在我的旁邊。我時刻小心着自己的屁股,時不時地轉一個身。對方的法師顯然被壓制住了,冰箱開了保命。
"大聖!上啊!秒了法師!"我喊着,已經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