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接受大聖騙我的事情,不能接受。
想着想着,我仿佛聽見了我心碎的聲音。緩過神來,我才發現我他媽的已經把鼠標捏壞了。我靠,倒霉。
大聖,你大爺。
上午大聖沒有回來。中午也不見他。枉費我特意給他叫了燒排骨慰勞他可憐的菊花。不過,我的心如同這份飯一樣,越來越涼,越來越涼。
兄弟,兄你妹妹!
老d上線的時候神清氣爽,一見到我就假裝很羞澀地問昨天我和大聖感覺怎麼樣。我頓時噴了一屏幕的米飯,立刻打字問老d是什麼意思。一群流氓淫笑着,說別裝了,我們都知道了。
事實是,上午李高玩上線後在第一時間宣佈大聖和人過夜去了。大家很不屑地說這有什麼,也不能天天靠手啊。李高玩一看沒有引起群眾計劃中的重視而惱羞成怒,於是再接再厲地宣佈,大聖和男人去過夜了!
群眾譁然。繼而表示不信服,求鏈接、求圖片、求種子的比比皆是。
關鍵時刻老d深沉地一聲咳嗽,緩緩地說道:"昨天大聖下線後,右右也匆忙地下線了……到現在他們兩個還是沒有上來。"
其實我不是不想上線,今天網速又正常了,卡得不行,一上線就幻燈片然後頑強地堅持不到20秒最終頹然地掉線。
我一連登錄了將近20次,不過還是被現實擊碎了夢想,拱手承認我敗給了網通。
一直到了2點多,我才頂着2000多的延遲衝進了wow。許多人都不懷好意地問我,為什麼不上線。
"因為我正在上啊!"我很坦白地說了原因。
大家一瞬間都覺得大聖正在我胯下呻吟。
老d掐指一算說我命犯菊花,斷言大聖已經是殘花敗柳了。
好吧,這個誤會我是解釋不清了。老d憋着笑開組了klz。我也加入了,刷牌子麼,人人有責。好歹我也是強力黨認可的治療啊。
也許有人要問,為什麼這麼風和日麗的下午老d不忽悠我們去打競技場呢?理由很簡單。第一,大聖不在;第二,我卡得打不了;第三,我和李高玩劉高玩是一個宿舍樓,所以他們也卡得打不了。
好了,剩下的主力隊員都是誰呢?
吥洅瀲僾,刑天,大小飛揚。老d頓時嚇壞了,立刻決定開組klz以便保住我們1500的隊伍。估計除了我很難有人一眼看穿老d的陰謀了。
不過公會的人普遍都已經打過了,進度已經完成。人數不夠是老d沒有想到的,況且隊伍里還有我和李高玩這樣的延遲2000+的治療。以往的經驗教育老d,治療不行t一定要硬!於是老d問隊伍里的人有沒有好的t朋友在線沒有打klz的,麻煩組進來。
1分鐘後,正在釣魚的劉高玩閃亮進組,李高玩一臉自信地說咱們打吧。
老d不好說什麼,後悔自己給了李高玩一個a,老d仿佛懷孕的寡婦,現在的苦果只能自己去品味了。
強力團浩浩蕩蕩地奔赴klz。刑天很客氣地問劉高玩,是自己當t還是2t。劉高玩說,這樣吧,我延遲高,我還是2t比較保險。刑天點頭,覺得劉高玩說得很客觀。老d算是鬆了一口氣。
一路上的情況不需陳述。凡是不需要2t的地方我們打得很艱苦;凡是需要2t的地方我們滅得很輕鬆。這個規律一直到我們打完艾蘭,卡在了邪蹄。
不少人抱怨,說2t你會不會啊,不會回家練去!劉高玩委屈地說:"這不是卡嘛。"
"卡還打什麼?"有人憤然離去。繼而團隊解散了。
我同情地打量着失落的劉高玩,然後驚奇地說:"劉高玩我知道問題出在哪裏了!"劉高玩不屑地說:"我他媽也知道死卡,但是有用嗎?"
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劉高玩手裏的魚竿。
以上就是一武器戰士拿着魚竿和我們打klz的傳奇故事。
大聖還是沒有消息,我告訴了失望的老d。今天我們是不可能逃過競技場的了,形勢所迫之下大小飛揚興奮地進組,滿懷信心地帶着老d還有刑天以及可憐的吥洅瀲僾向着1300招手。
不幸中的大幸,今天排隊異常地慢,將近1小時一場。很多人都在刷屏抱怨服務器的遲緩,只有老d樂開了花,第一次覺得9c的服務器還是很可愛的。
我興致勃勃地等待看着他們如何在3場內被人干下1500,2位高玩頂着高延遲的壓力繼續騙人接着去打klz。
就在老d他們進場,高玩們進本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餵?"我接了起來,預感是大聖這個死人。他要是說不清楚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拿中午的燒排骨拍在他的臉上!
不過我的預感錯了,不是大聖猥瑣的聲音。
是她的。
"你趕緊去醫院看看大聖!"語氣焦急,不由分說。
"大聖怎麼了?"醫院?我一愣,難道大聖真的被男人暴了?
"他被人打了……都怪我……"電話那邊,是她最脆弱的哭聲,一如當初。
我沒有再聽下去,而是掛了電話。
宿舍的兄弟好奇地看着我急匆匆地穿衣服收拾東西。"你幹什麼去?"劉高玩上廁所的時候打量着我。他們滅一次劉高玩就上廁所一次。現在這是第7次了。
"我去找大聖。"我拎着包出了門。
"那你帶着棍子干蛋?"劉高玩驚訝地問。
"我決定了,去問清楚。要是他昨天騙了我,我就幹了他;要是他沒有騙我,誰幹了他我就幹了誰!"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宿舍,留下了更加驚訝的劉高玩。
大聖,我想,我們該說清楚了。
10月15日人間悲劇啊,慘絕人寰啊我在醫院心疼地看着醫生給大聖的屁股上扎針,然後醫生說,這小伙子挺大的個子,怎麼叫得和殺豬一樣?大聖被說得很不好意思,下次再打針的時候喊着:"lokta!"
醫生立刻很嚴肅地說,再去掃描一下腦袋,看來腦震盪惡化了。
而我只是坐在大聖的床上,小護士來的時候我們兩個感情真摯地互相對望,小護士走的時候我們兩個感情對峙地互相對望。
"你怎麼掛的?"我問大聖,右手略帶暗示性地舉起了暖壺:裏面是滾燙滾燙的熱水。"千萬別說謊啊,大聖。我膽小,經不住什麼刺激,萬一你○○了就別怪我xx了。"大聖立刻假裝眼神迷離然後繼續嫻熟地想要切換昏迷姿態。
暖壺呈45°角,亦如我眼角的悲傷。大聖立刻起死回生。
"昨天吧,有人想搶劫銀行,我見義勇為了。"大聖遲疑了一下說出了理由。我驚恐地看了看大聖的後腦勺,大聖不明所以地看着我。"你腦袋真出問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