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老d說說原因。
"大聖退隊了。"刑天說。
10月18日陰昨天喝醉了,沒有寫突然覺得我的人生發生了重大的轉折。
昨天晚上拖着劉高玩和李高玩在後面的綜合樓小飯館去喝酒。我喊了大聖,但是這小子依舊在床上裝死。算了,看來我們之間的聲望冷淡了。
友誼這個東西就像聲望。你要費盡千辛萬苦、歷盡十年八年地才能和一個朋友成為兄弟,但是如果想要破壞這段感情,10分鐘就夠了。我想起我曾經為了刷圖紙而沖聲望沖了一個禮拜,然後無意中殺了幾隻狗熊,聲望就再次仇恨了。
喝酒的時候他們稍微試探性地打探了一下傳說中昨天的昨天我和大聖在宿舍打架的事情。我坦言,自己被大聖一記風怒秒殺。劉高玩擺擺手,對李高玩說了自己所得到的版本:右右雖然表面上被大聖打敗但是身後的內力造成了盾反導致大聖這幾天都生活不能自理上個廁所都跟刷英雄本一樣地困難最終現在大聖不敢再次和右右對話……
我當時把白酒噴了一地。"這都是誰他媽說的?去寫小說吧他……"我無奈地對兩位高玩說。李高玩和我幹了一杯,然後說,右高玩不要謙虛!大聖這幾天的反應大家都看到了!
"大聖和我不再是兄弟了。"我說。然後很從容地和李高玩碰杯子,之後我一飲而盡,而李高玩意淫而盡,愣在那裏思量着我這句話的含義。"你們的關係終於……終於突破了兄弟這個世俗的界限,沖向幸福的彼岸——背背山了?"劉高玩先是呆住,然後假裝滿臉的欣喜。"背背佳,背背佳啊!來來來,走一個。"
我苦笑着。這兩個傻瓜雖然確實是沒心沒肺沒腦子,但是他們的語氣中笨拙的掩飾還是很明顯。"不用安慰我,遲早的事情。"我和他們幹了一杯,然後看了看屋子裏的大表,已經5點了。老d喊我們7點上線,時間還來得及。
"要不要聽我念叨念叨我們之前的事情?"我有點暈。現在的我,就是很想說話,很想不停地說話。劉高玩點點頭,李高玩點點頭,我點點頭。一起又喝了一杯,然後李高玩喊了一聲"服務員別上米飯呢再來一盤腰花順便給我們關上門!"
他們看着我。我想了想,說道:"就從去年我和大聖上體育課後大聖摔下樓梯說起吧。
"那是一年前,差不多一年了吧,你們都知道我和大聖從大一的時候就一直在一起晃着。我喜歡他的直,他覺得我不會害人。物以種類聚人以智商分,於是我們走在了一起。很平常的事情吧?我們大一的時候一起吃飯一起上課;大二的時候一起吃飯一起逃課。我他媽的還以為終於又多了一個能拿命換的兄弟了……從高中起,我的朋友就不多,也就老大、大屈、bo他們幾個。好不容易啊,又遇到了一個……大聖。
"去年我生日,你們都在吧?那天我們喝了不少……是喝了很多。我帶來了我的女朋友,還記得她嗎?就是那個眼睛很大臉很白的……操你妹妹,不是非主流!你全家才是非主流劉高玩!就是她……嗯。
"和她認識一年多了。我覺得,是給大家介紹一下的時候了。不是要瞞你們,俗話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我覺得你們這群禽獸都不是玩意兒。
"晚上我高了。高大了。大聖替我擋了不少酒,他的酒量如同貞操一樣是微乎其微的。那晚我不知道是你們誰把我抬回了宿舍。大聖喝醉以後不是要砸那個黑出租嗎?後來……後來她害怕有什麼大事,就把大聖拉走了。
"那天晚上,大聖他們宿舍等了他一晚上沒有鎖門。
"我第二天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告訴我,對不起,不能再在一起了。我當時沒有醒,只是問她為什麼這麼說。她只是一直哭一直哭,我什麼也問不出來。我亂了,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問問自己的兄弟我該怎麼辦。
"大聖的床是空的。
"我自己打車回了飯店,問老闆昨天和我喝酒的一個高高的東北口音的人去了哪裏。老闆告訴我什麼知道嗎?說,大聖和他的女朋友打車走了。
"他的女朋友,眼睛很大,臉很白。長得很像我的女朋友。我還覺得,真巧。
"下午體育課我沒有去,我在樓道等着大聖。大聖上樓看見我的時候很驚訝。我問了3個問題。第一,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