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d喊着上,我們就不顧那麼多地上去了。其實我根本不需要鼠標,wasd找到敵人按tap然後1234完事我就等死就行。鼠標?老子玩的是微操!
哎,不知不覺,我在通往職業玩家的路上又進了一步。我的一小步,團隊的一大步啊。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情況不是那麼樂觀。我混跡競技場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了5板甲的隊伍——3戰士2騎士!
"打戰士!"大飛揚給小飛揚下了暗號。問題是打哪個戰士呢?3個戰士的名字分別是bbdbbd和bddbbd還有bbdbdd,用眼花繚亂來形容我們的感覺絕對是不為過的。
碾壓團,久違的。
眼花繚亂過後是各種斬殺和魯莽,偶爾大聖換上斧子偽裝增強的時候對方二話不說開盾牆。不得不承認這是我遇到的最噁心的一次競技場了。我們找不到爆發的機會;而對方也因為防戰多而不好下手。
我這才知道,原來55也會有腎鬥士的存在……
一下午我們遇到了大概5次這支"能扛"的隊伍,雙方互有輸贏——
我們贏得多輸得少。估計對方的聖騎士是新手,每次都很信賴戰士而不過人家無敵。戰士也真是鬱悶雖然每次加血都是2000多2000多地往上走,但是其實他們根本不掉血。當騎士沒有藍的時候,hiahia,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問題是機會來的時候,往往我們也沒藍了。這就是生活最噁心的地方吧。
晚上8點我們回了宿舍。我算着,除非她能殺上5樓,否則就不會見到她了。這麼想着給自己壯了壯膽子,邁進了宿舍的大樓。
沒有想到所有人看我和大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似乎想說什麼又沒有說。這種眼神讓我想起了"右寡婦"的感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到了宿舍,兄弟們告訴我,有人找我們。
我操,難道她真來了?
輪還是不輪,這是個問題。我就怕一輪大家一激動,別再輪亂了。因為我個人不喜歡亂lun的。
"好吧,在哪裏呢她?"我嘆了口氣,決定坦然面對即將到來的鐵窗生涯。
"樓長辦公室。"兄弟說。
"她去那裏幹什麼?"我驚訝地反問。難道是準備勾引我們宿舍的看門大爺?
"你們倆小心點,來的人不少。"大家似乎很擔心我們。
"蛋,人多我們照干!"我覺得,既然是帶人來的,那就避免了情感戲的尷尬了。很好,我喜歡。
"我靠,右高玩果然屌,連警察都敢動,了不得了不得!"群眾紛紛讚嘆,然後又紛紛說忍一時風平浪靜就算了別殺人了云云……
我一時間沒有弄明白。
"誰找我們?"我終於問了我應該最先問的問題。"警察。"有人低聲地說。
10月28日晴晴得我很不舒服"你叫什麼?"
"大聖。"
"是不是今天和人打架去了?"
"是……是個j8。早晨我去教室上自習了。""他是誰?"
"不認識。"
"撒謊!他是你的同學你不認識!他的手是怎麼鬧的?""我?我陽氣過重,昨天打飛機的時候被自己震傷了。""別跟我們瞎扯淡,不老實讓你們去號子裏坐坐!""別別,開玩笑呢大哥。"
"說說你的手。"
"自己不小心踩破了。"
"你他媽還自己不小心撒尿弄破的呢!"
"也有可能,我也沒有注意。"
"帶走帶走!媽的沒有一句實話。"
"別,警察叔叔他是sb,您問我您問我,我老實交代。""你別給我整事!說說你們怎麼受的傷!"
"……好吧。右右,承認吧。人家要不是沒有證據也犯不着找我們來。"
"什麼叫我們沒有證……"
"那個,昨天早晨,我覺得大學生生活應該奮勇向前,於是一發不可收拾的使命感帶領我和我這位墮落的同學去了學校自習室。後來他欠我錢不還,我們一語不和就打起來了。"
"手!手怎麼傷得這麼重?"
"哦,大聖,你最後一招叫什麼來着?""白鶴亮翅?"
"不是,那是第四招。""**中出?"
"對對對,破防了。所以我的手就……他媽的,為了錢你就對我這麼狠。"
"他欠你多少錢?"
"5毛,還有一個韭菜餡的包子。"
以上就是我們昨天被刑訊逼供的大體內容。對方是不是出事了我不知道,如果真是出了人命我估計吧,昨天我就不會在宿舍睡覺了。雖然我們通宵下了一趟zam,快3點的時候過了老二,結果浪費了我一夜的寶貴睡眠。
"警察來幹什麼?"我問大聖。
"估計是群眾影響很惡劣來找我們了解一下情況。誰叫我們是紅領巾呢?我們有義務維持社會的安定繁榮。"大聖的電腦已經搬到了我的宿舍——問題是我覺得吧,他的顯示器好像是我在階梯教室看見的那台。我瞅了一眼大聖,問他買的啥牌子的顯示器,啥時候換了個純平的大件。
"你哪認識這個。這可是限量版。"大聖說,他的液晶顯示器我去廁所的時候看見老老實實地躺在他的桌子上。
我聽說學校就10個這樣的垃圾顯示器,因為上課時候莫名爆炸導致一名老師輕傷而慘遭淘汰。據目擊者回憶說,這種顯示器的症狀是冒火花有雜音,而且伴有一絲什麼東西烤煳了的香味。
我看着眼前的電閃雷鳴,覺得大聖這孫子吧,玩命。
zam順利得不行。我們幾乎打破了以往的紀錄——最短紀錄是兩個小時過了老一——當然這和我手不行有很大原因。我基本沒有引怪。
臨散場之前,老d還表揚我呢:"右右不錯啊,現在獵人玩的輸出快趕上咱們的奶德了!"
媽的,你一個手玩你試試!
白天睡了一天。我困壞了。手很疼而且很癢,酥麻酥麻的感覺。
當年酥麻這個詞讓大聖用過,他說自己蘇寧蘇寧的感覺。
我其實醒得很早,因為我睡不着。老實說我是想到了她——但是我發誓不是想她——不是不是想她,意思是……不是思念她,只是想到了她。
我們在現場的時候沒有見到警察,為什麼事後過了兩天警察才來找我們呢?我一直回味着她的那句"我會報警的",難道她也是去當紅領巾主動檢舉揭發我和她的那位了?
說不定是想做掉我這個前前男友和大聖這個前男友,然後再火併掉她的現男友,然後神秘的第四人上場……
我操,太可怕了。
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