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我怎麼想?我在想為什麼這個手機雜音如此嚴重,而且伴有輕微的漏電現象。

    電話斷掉之前我都沒有說話。如果是和好的事情……劉高玩和李高玩都在我的旁邊,作為大聖之外的知情人,我問他們如果是他們的話,會怎麼選擇。

    "啥?"他們事不關己地問。

    "比如,以前有一個人和我很要好;但是後來她去找了別人;現在我估計她是要回來,那我接受不接受她?"我想了想,忽略了一些細節說。

    兩人對視了一下,然後立刻馬不停蹄地勸說我不要在意而去體諒一下對方,一定要給對方一個機會,然後雙方才能獲得最終的幸福云云。

    我很驚訝為什麼他倆的意見如此統一,直到最後劉高玩的話才讓我緩過勁來:"右右,你不該因為大聖去找了一次女人就拋棄他!他回來以後,你們還是會是最美好的一對的!"李高玩也是滿眼的淚花,一直和我嘚嘚"真愛"、"性"、"男男"等敏感詞彙。

    我覺得我這輩子最sb的一件事就是找他們說話。在我想到我自己的答案前,有人先給我了一個提示。那是我吃晚飯前的兩個電話。

    第一個:"我操,你小子拿我找樂?行,你要是敢回來……不,我要是不去找你……"老大的聲音氣喘吁吁,顯然是搬家的體力勞動強度過大。

    第二個就簡單多了:"能不能過來看看大聖?"我看了看,是大聖的手機號。

    "你是吥洅瀲僾?"我問,那個聲音就算雜音無限依然似曾相識。

    "對,他的第一個號碼就是你。"我聽了以後,心裏是一陣溫暖。"嗯,能不能換你來醫院,我晚上不能在這兒。"

    大聖?

    11月15日今天是個好日子,哎,越來越好,嘿嘿嘿大聖精盡人亡的消息不脛而走。用一個特別老套的劇情來說,就是"像一陣春風吹拂過大地,人們傳唱着他的故事。"

    "出來sy,遲早要還的。"禽獸們紛紛自省,看着電腦里幾十g的黃片心有餘悸。我們終於明白了一句話:"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一斤鴉片毀掉一個人,10g的黃片亦可以毀掉一個人。

    我到醫院的時候,大聖正在睡覺。整個病房靜靜的,除了大聖沒有其他人住院。最讓我不爽的是,竟然沒有人陪着病人。大聖一臉的安詳,仿佛對這個世界不再有一絲的眷戀……我靠我在說些什麼?

    大聖睡着了,這就是我看見的全部。

    "傷得不重,就是後腦勺挨了一下。還得看看有沒有腦震盪。"醫生很關心地對我說,言外之意是讓我繼續交錢。

    "他怎麼了醫生?"我問那個一臉***盪的老頭,想知道他是被誰給弄成這樣的。

    "我們也不知道哇,幾個小伙子打車給送過來了,說是喝多了;後來一看才知道後腦勺有血。"醫生說着他不關心的,然後繼續說,"再看看,再看看。你看要不你先辦一下手續?這樣明天大夫來了就可以優先安排了。"

    "你不是大夫啊?"我驚訝道。

    "不是,我是看門的。"老頭說。

    大聖的腦袋包得如同一個垃圾袋;護士已經下班了,看來是那個老頭的手藝。這是什么小醫院,竟然連美腿的護士都沒有;怪不得大聖會安心地睡覺。

    早晨我醒來的時候,大聖已經消失了,而我被放在了大聖的床上。

    怪不得我睡得很舒服,看來是大聖醒了以後給我抬上來的。

    正當我伸了一個懶腰時,幾個人推門進來了,為首的是一個白大褂,直接走過來看着病床上的我,然後二話不說伸手扒着看我的後腦勺。

    "你們看,這就是屬於暗傷了;表面看不出來,但是憑我多年臨床的經驗,我一眼就斷定這是被鈍器砸傷的。而且,傷患此時的情緒往往不穩,大家都要注意。"白大褂開口誇誇其談,旁邊幾個看着就像實習生的傢伙一直點頭。


    大聖買了早飯回來,揉着自己的後腦勺說倒霉。

    "咋了?"我吃着豆漿油條,覺得生活真美好。

    "沒事,昨天喝醉了,然後被人打了。"大聖輕描淡寫地說。

    "到底咋了?"我不動聲色地逼問着,然後也輕描淡寫地說,"醫生說你得抽骨髓,而我身上的錢也夠手術費。"

    "我操。"大聖退後一步,看着如此陰險的我。

    "我去ktv了,和吥洅瀲僾。"大聖說,"然後,就被人打了。"

    "人家老公抓姦成功?"我詢問着,覺得這麼簡單放過大聖也太詭異了;要是我們抓到姦夫,起碼遊街呀淨身呀**呀是免不了的。

    "不知道,我更覺得是吥洅瀲僾打的我。"大聖說。

    "為啥?你下面滿足不了人家?"我驚訝地問,第一次聽說**打姦夫。

    "我是來和她分手的。"大聖說,然後喝豆漿,"後來就……暗算我,媽的真夠可以的。"

    "她給我打的電話,讓我來接你的。要是我,管你死不死扔在郊區算了。"我聳了聳肩,覺得那個小丫頭倒不至於做得那麼絕,"反正散了就散了。"

    "蛋,她還知道我的密碼啥的呢;完了,sm不保了。"大聖一臉的痛心疾首後悔莫及,就跟失身的表情一樣。

    這是大聖最短的住院紀錄,出門的時候白大褂看着大聖和我張着嘴巴,問周圍的人"這個癌症晚期的怎麼能走路了?"

    我他媽的想抽他,大聖也是。

    "單身了?"我問大聖。大聖搖搖頭,"她說死也不分手。"

    "哇,死了都要愛啊。"我挖苦着大聖。大聖只有苦笑。

    "說起來,吥洅瀲僾的男朋友是……"我琢磨着,問大聖。

    "我認識,估計你不認識吧。"大聖說,"反正這個女的太瘋狂了。"

    "你要負責,大聖。"我覺得我應該勸勸這個爺們,更加爺們一點,"要知道,一個女人這麼死乞白賴地要跟着你走,你就該……"

    她的電話就在這個時間來了。然後大聖看着我尷尬地婉轉地委婉地婉約地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話。

    掛了電話後,我失去了勸說大聖的底氣。

    "你要是真的捨不得……"大聖詢問似的看了我一眼,說了一半。我低着頭。

    我們回到宿舍已經下午了,大聖作為"半個男人"受到了大家的熱情接待,並且紛紛問大聖是選擇了東方的民族品牌"一針根治"還是西方的科技結晶"偉哥"。

    "靠自己。"大聖一句話,振興了一個宿舍樓。

    我上線之後,首先看自己的獵人號,媽的還在解封中;而牧師號又有點無所事事。大聖上線就被拉進了競技場,而我……

    "也進隊,快點!"老d他突然m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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