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後話,目前是大敵當前,我實在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光頭的事情。
女人就是如此糾結。
晚上,大聖再次淚流滿面甚至尿了褲子。
原因是他朝思暮想的妞打來了電話,質問大聖為什麼造謠。大聖一頭霧水,心想我什麼也沒有說啊。
"什麼也沒有說?"吥洅瀲僾那邊已經委屈地喊了起來,"我們學校這邊現在都說我被人**了!"
大聖大驚,我也大驚。**的意思是犯罪嫌疑人為1人以上,那麼也就是說……
我能想像我和大聖在鐵窗中締造一段兄弟情的佳話。
吥洅瀲僾現在才知道主持正義的媒體的可怕。噱頭是什麼?美少女!
妙齡少女!90後少女!剩下的故事就是○○xxxx○○○○xxxx○○
了。吥洅瀲僾的老師都找了過去,意思是不要聲張,學校可以將她保研云云。
"我沒有被人**!"吥洅瀲僾很氣憤。老師說:"理解,理解,我們不會多說的。"
第二天這個守口如瓶的老師,在全班的班會上說:"我們班裏最近出了一件可怕的案件,大家也都有所耳聞,那麼,我們就不要再去打擾509的那位被人強x的同學了,畢竟這是一個女孩在乎的事情,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人家宿舍別人怎麼甘心落下這名聲?於是立刻抖清事實,擺出了吥洅瀲僾。
好了,成為校園風雲人物的吥洅瀲僾現在逼近研究生了,只差將幾個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要不我跟你回東北躲躲吧。"我和大聖商量。大聖抽了一根煙,覺得冤枉啊冤枉。
王導晚上殺進了我們的宿舍,高舉着《坦白從嚴》理論依據的偉大著作來給我們洗腦。最後我們明白了"9?11"是我們倆的傑作,馬加爵也和我倆有一腿,門口賣臭豆腐的瘸子被車撞了是我們的責任……簡單說就是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和我跟大聖有關係,但是就是和吥洅瀲僾扯不上。
學校教的東西第一次讓我們受益匪淺。
晚上,大聖睡在了我的宿舍,問我的腦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還是擔心眼前吧。"我轉移話題。
大聖說,自己有了自己的打算。我很好奇是什麼。
"要是能讓她保研,說我強x,我認了。"大聖坦然地說。
我目瞪口呆,說不上對大聖是佩服,還是覺得他是一個徹底的大sb。不知道那些個一直說愛的傢伙們,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步?
"大聖。"我在黑暗中喊了一聲。
"嗯?"大聖問。
"爺們。"我說。
12月4日陰該來的還是會來該來的是我預想中的記者,來採訪我們周邊同學用來打探內幕的。我覺得幸好昨天晚上召開了緊急會議要大家守口如瓶,不然的話今天豈不是要露餡。其實我很相信我周圍的這群sb,他們會為了自己身邊同樣的傢伙而不顧一切地保守着秘密,就算對方威逼利誘,我們也必然只是微微一笑吐出一口帶血絲的唾沫,冷笑着面對敵人的鍘刀而拒不交代弟兄們的下落。
但是我錯了。
劉高玩和李高玩在小會議室里接受了半個小時的錄音式採訪;我隔着玻璃看見兩個人說得眉飛色舞唾沫星子橫飛,說到了動情處,他們兩個還一個人抱着另外一個人的大腿擺出《亂世佳人》的造型以達到最佳的說明效果。
我立刻給大聖打了個電話,囑咐他作好兩手準備:一是買上火車票準備跑路;二是買點敵敵畏一類的準備給兩個叛徒下毒。
事實上,我還是錯怪了他倆。
記者叫到我的時候,顯得已經掌握了大批第一手材料的樣子:"你們都聽說了xx學院姦殺案了?"記者的第一句話我就差點噴了。
"沒有。"我坦白。
"哦,剛才的同學們不都說,最近你們晚上總能在廁所聽見一個女生的哭泣嗎?"記者繼續問,一臉《道德觀察》那個節目主持人的表情。
"沒有啊?我沒有聽見過反正。"我信誓旦旦,本來打算撒謊沒有想到現在竟然可以大張旗鼓地說實話。
"那傳說女鬼不止一個聲音,而且發出了許多奇怪的音節的問題……前幾年被人捅
五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