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電營,是不沾泥手下的王牌,其成員大多是跟隨不沾泥在陝西流竄的老人,再加上在四川挑的精幹人員組成,一個個年輕力壯,戰鬥經驗豐富,每人都配備了戰馬、彎刀、棉甲還有弓箭,可以說,那戰鬥力比普通的官兵還要高。+
對不沾泥來說,現在隊伍還有上萬人之眾,除了飛電營五百人,其餘九千多人,包括所謂的大哥雙翅虎、二哥紫金龍都是可以拋棄的對象,只要帶上幾百飛電營的鐵杆追隨者,那就什麼都不怕了,而飛電營也沒讓不沾泥失望,多次護着不沾泥逃出生天,而飛電營的將令李如飛,當年差點餓死,是沾泥用一碗肉湯救回來,對不沾泥極為忠心。
對救命恩人的話,李如飛言聽計從,這不,天都黑了,帶率着手下去追殺的右護法劉金柱,其實騎兵在黑夜中奔跑是很危險的一件事,不過作來下屬,李如飛堅決執行不沾泥交給他的命令。
李如飛不知右護法為什麼要偷財貨,也不明白為什麼他能順利搬空財貨,但是他只要知道執行不沾泥交給自己的命令,這就足夠了。
「快,快,三首領有令,只要把東西追回,每人賞一個美女,賞白銀十兩,抓獲劉金柱的,賞黃金一百兩,美女十名。」李如飛看到隊伍有些疲憊,馬上大聲鼓勁道。
一路急馳,跑了一個多時辰,早就人疲馬乏,不過是在強撐罷了。不過李如飛有信心,用馬車拉着大批財貨的劉金柱,雖說提前跑了半個時辰。自己有絕對的把握追上,事實上,要不是天黑路滑妨礙了速度,早就追上了。
「追啊」
「殺,只要追上那些混蛋,老子把他剁碎了餵狗。」
「快,這一百兩黃金是我的。」
「咦。前面有火光,肯定是他們,快。追。」
一聽到黃金和美女,一眾手下就像打了雞血一般,馬上來了精神,一個個吼聲連天往前趕。
出發前。眾人已經獲知。那右護法只是帶了十多名手下運送那些財貨出去,五百人對付十多個,簡直沒有丁點壓力,意思是只要追上,那功勞就到手了,一看到前面好像有火光,一眾手下一下子興奮起來,拼命催馬向前沖。
「嘶.....」
「砰」「啊.....不好。有埋伏。」
就在李如飛率隊往前追時,突然間。沖在沖面的隊員一下子倒下了一大片,不少人從馬上摔下來,馬的嘶叫聲、人的慘叫聲一下子匯聚成一片,李如飛一直衝在最前面,那馬一摔倒,他就知有絆馬索了,一下了摔在地上,一條胳膊應聲折斷,可他顧不得傷痛,馬上大聲喊道:「小心,有埋伏。」
前面的馬摔倒,後面的馬收不住勢,一下子就像塞沙丁魚罐頭一樣,人擠着人,馬擠着馬,一下子擠成一團,馬驚人慌,一時間哪裏控制得住?飛電營其實是比那些青壯精銳,但是在人員的素質和訓練上,還是比不過那些精銳的官軍,在紀律性上更是遠遠不及。
「殺!」負責這次行動唐強一聲令下,差不多宣佈飛電營的末日到了。
「砰」的一聲,唐強的語音剛落,一顆早已瞄住的鐵丸一下子滾燙的槍管噴出,「撲」的一聲悶響一下子鑽進李如飛的腦袋,這位剛想下令突圍的將領一下子倒在血泊當中。
陸皓山在望遠鏡中看得親切,打出這精妙一槍的正是李定國,只見他打完一槍後,馬上退到後面,熟練地擦槍管、裝藥,準備下一次的射擊,雖說剛剛殺了一個人,但是他的臉色很是平靜,沒有慶祝也沒有笑容,就是手都沒抖一下,好像剛才打了一隻野兔一般。
這名未來的名將,戰場心理素質還真是好。
「砰砰」「砰砰砰....」
「嗖嗖....」
「吱...轟」
就在陸皓山感嘆間,那戰鬥還在繼續,火槍和弓箭不斷攻擊,特是火槍,以三段連擊式攻擊,以保證火力不間斷輸出,那飛電營的人就在官道上擠成一團,再為了為保持靈活性,身上穿的僅是棉甲,因為集結得太急,有些就是棉甲都沒有穿上,陸皓山的手下根本不用瞄,一槍一個準,一箭一個倒。
就在攻擊的時候,不時有樹木倒地聲音,那是陸皓山讓人把樹朝路的那一方砍掉大半,等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