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張世東看着馬二:「你說的地方在哪?」
病毒走到馬二身前,很嫵媚的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腦門:「知道說謊的代價是什麼嗎?」
馬二一個激靈,少了正常人的恐懼,非常厭惡的看着病毒:「你個死變態離我遠點,最膈應你們這類人,咋的,世上女的不夠使啦。孔雀和老鬼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完全失態的狂笑,前仰後合,指着病毒笑出眼淚,拍打着把台下的桌面,不斷的拍打着,多少年了,誰見到病毒那死變態的模樣都是先怕後噁心,這地中海馬二也算是一朵奇葩,竟然對病毒說出那樣的話,還一副我實在忍不了你的模樣,那樣子這裏如果不是有他哥在,有張世東在,他都能揍病毒。
病毒臉色一變,張世東在一旁笑着擺手:「行了病毒,人家是真不明白怎麼回事,你別欺負他。馬二,帶我去看看你說的那個地方。」
病毒被無視了,孔雀笑着跟隨張世東離開,老鬼坐在電腦前,狀似很認真的在看着電腦屏幕,見到病毒扭動着身子走回來,坐在專屬於他的電腦前,老鬼站起身走向後面通道內自己的房間,剛踏入通道,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噴笑。
病毒一臉菜色,憤然,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要去教訓教訓那個馬二,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成為笑柄。必須狠狠的揍他,不,光是揍他就便宜他了,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意yin中的病毒看向了擺弄電腦的童千念:「你想笑,就笑,不必憋着。」
童千念面無表情:「有什麼可笑的,一隻豬去說另一隻你很愚蠢,有什麼可笑的。」
再次受挫的病毒只得一個人轉回房間,暗暗誓,丫的馬二,你家病毒爺跟你死磕上了,等着,看我怎麼收拾你。
………………
地勢不平,一個個小山包橫向相連,遠遠將農用地一塊塊的分開,卻也衍生了冬季在雪地里抓野雞的人群。
每年寒冬時節,天蒙蒙亮你上山,遠遠的就能看到一串串的腳印在丘陵山地延伸,在樹腳下坑洞旁,會有一個個專門抓捕野雞中的繩套,你下幾個他下幾個,平日裏也不管是誰下的,拼的是一個早一個運氣,你先把別人的套子給遛山遛了,套上野雞就是你的,你運氣好別人剛走過的地方勒住了野雞你也可以順手牽羊。
最開始還會有人彼此詬病我的套子被誰給遛了,時間長了大家也就無所謂了,甚至一些連十塊八塊繩套錢不肯投資的人也開始在滿山遍野找尋被套住的野雞。
馬二是專業抓野雞的選手,這小子從前是一毛錢不投資,每年都能混個幾十隻,送禮賣錢賺一個過年錢,沒來城關鄉之前,每年都要拿出大半來孝敬那些地痞流氓無賴,來到這裏他成了『王』子,別人竟孝敬他了。手裏有錢了馬二也買了些繩套,在這地形更為複雜的平江郊區,他憑藉經驗找到了好些地方,一冬天收穫頗豐,馬鄉長每年收禮無數送禮也無數,公野雞美麗如同鳳羽的羽毛拎出去就頗有大禮的范兒,城裏人也越來越認可這東西,馬二弄到的有些供不應求,遂開始更深入更在犄角旮旯下套。
在這過程中,在一處山區內的小山包處一腳踩空,雪地里一頓滾,現了一個因為年久失修或是山體滑坡而出現的洞穴,經過試探他才敢進去,泥土灰塵將這裏覆蓋,對那些瓶瓶罐罐他也沒什麼興趣,每當在外面遛山遛累了,風大雪冷的冬季,有這麼一處暫時遮風擋雨的地方很適合他,中午在這裏休息一下,運氣好弄到野兔子就在這裏燒火烤兔子吃上一頓。
馬鄉長在薛林的示意下沒有跟隨,張世東、孔雀、薛林加上那個關所,在馬二的引領下,一路在泥濘的道路上艱難前行,正值穿暖花開,大地復甦,這時節幾乎沒有人進山,深一腳淺一腳,你看是殘存積雪的地方,一腳踩上去可能就是一滑,摔一跤是常事。關所在跟了一段路後只能放棄,多少年都不運動了,喘着粗氣大腿外側全都是摔倒沾染的濕泥。
你看馬二不起眼,長的跟劉老根里那胡科差不多,身體卻很是靈巧,他所踩踏出來的腳印,絕對是接近最佳的線路,其他區域要麼就是泥坑要麼就是積雪和泥土融化的雪坑,很多時候你一腳踩下去鞋幫都會被泥土末掉,踩下去容易,再想抬起來就難了很多,一下子帶出一鞋底的淤泥。
馬二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