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殺~」
震天的喊殺聲,充溢了整個驛館。
一名名白馬義從舉刀劈開了驛館寓舍的門,迎着屋內的驚慌失措的袁軍一陣亂劈亂砍,屋內血流成河,甚至有的睡得太死的袁軍尚未從睡夢中醒來,便已被砍下頭顱。
隨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整個驛館成了修羅地獄,到處是鮮血噴灑,到處是碎肉橫飛,所有白馬義從都瘋狂了,只有一個字——殺!
公孫白望着面前血淋淋的一幕,突然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得冷血和嗜殺起來,面對如此血腥的場面非但沒有任何一絲憐憫心,反而變得很興奮。
巨大的喊叫聲和驚恐聲驚醒了住在驛館裏面寓舍的袁昱和高覽等人,只聽一聲大吼「何方狂徒,敢害我冀州軍」,只見高覽全身披掛,手提長槍,縱馬疾奔而來,迎着一名白馬義從迅猛一衝,那名白馬義從抵敵不住,被他刺傷於馬下。
下一刻,高覽正要舉槍往地上一戳,將那名白馬義從刺死,卻聽身側傳來一聲如雷般的大吼,高覽心頭一驚,不敢怠慢,急忙收起長槍,調轉馬頭迎向那人。
一杆銀槍如同閃電一般朝他刺來,高覽舉槍相迎。
砰!
隨着金鐵交鳴聲,雙槍相碰,兩人錯馬而過,趙雲身形紋絲不動,而高覽的身子卻連晃了兩下。
接着趙雲手起槍落,順勢連連挑飛幾名試圖反擊的袁軍,這才調轉馬頭,迎着高覽繼續衝殺了過去。
就在驚慌失措的袁軍被白馬義從殺得七零八落,高覽也被趙雲的槍影牢牢困住的時候,公孫白已然率着幾名白馬義從奔近了袁昱的寓舍。
寓舍門口,幾名袁軍將士擋在袁昱身前,滿臉煞白的袁昱指着公孫白喝道:「公孫白小兒,你想幹什麼,難道你要挑起家父和薊侯的戰爭嗎?你若傷了本公子,休說是家父,就算是薊侯也不會放過你的!」
公孫白陰測測的一笑:「不勞袁公子費心,給我殺!」
特麼的,你袁紹殺我公孫家一人,我也得殺你袁家一人,否則本侯豈不是很丟臉?
說話間,公孫白長劍一抖,便率着眾白馬義從迎着袁昱殺了過去。
這幾名袁軍侍衛武力最高者也不過58,而這批精選的白馬義從,武力都在65以上,再加上配合有度,氣勢如虹,簡直就是碾壓。
只見一陣慘絕人寰的廝殺過後,一個接一個的袁軍侍衛被白馬義從的刀網所絞殺,終於,最後一名袁軍侍衛直挺挺的站在眾白馬義從面前,喉頭咕咕直響,一縷鮮血從喉部流出,雙手在空中舞了幾下,似乎想抓住什麼,然後又被六七把長刀齊齊刺入身體,接着身子一歪,撲的摔倒在地,氣絕身亡。
公孫白抽身上前,手中的長劍一抖,那凜冽的劍鋒便已抵上了袁昱的喉嚨,寒氣直透入肌膚。
這一刻,袁昱徹底驚慌起來,滿臉嚇得沒有半點血色,撕心裂肺的喊道:「亭侯饒命,亭侯饒命,小的不敢再和亭侯爭張家之女,小的這就回冀州去……」
我去,說得好像是我威逼你放棄,否則爭不過你似的。
公孫白陰陰一笑道:「跪下來,給本侯磕個頭,本侯就不殺你!」
袁昱望着喉頭鋒芒凜冽的劍鋒,又望了一下公孫白臉上濃烈的殺氣,終於撲通一聲跪倒了下去。
公孫白詭笑着收起了長劍,淡淡的說道:「本侯自是不會殺你,但是不能確保他們不會出手。」
說完,便轉過身去,不再看袁昱。
身後的袁昱驚駭至極:「你……」
一個字剛說出口,一片白花花的刀光便晃亂了他的雙眼,接着他的頭顱便已飛了起來,只剩下無頭的屍體噴涌着鮮血。
「袁公子被殺了!」
隨着一聲驚叫,袁軍侍衛們原本好不容易臨時組織起的幾十人的反抗隊伍,瞬間士氣大降,人人面如土色,紛紛潰散。
嗷~
原本率着四五名冀州將領苦戰趙雲的高覽,發出一聲悲憤的大吼,迎着趙雲狂刺了幾槍,猛然回身就跑。
等到趙雲奮起神威,將那幾名攔住去路的冀州將領一一刺死時,高覽已縱馬飛身奔向
第六十章 無良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