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大行,你個老禿驢終於捨得出來了啊,老子還以為你準備躲一輩子呢!」
見大行癲僧出來,那火頭陀叫囂道:「怎麼着,不認識你火二爺了?」
「哪能呢。」
大行癲僧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道:「老衲不認識誰,也不能不認識你火二爺啊?」
「哈哈哈哈!這話老子愛聽!」火頭陀大笑道:「多年不見,你個老禿驢說話還是這麼好聽啊。」
隨之,風四娘又調侃道:「大行,我記得你以前可是帶髮修行啊,你的頭髮呢?怎麼現在從光頭了呢?嗯?呵呵呵。」
大行癲僧摸着自己光禿禿的腦袋,笑着回應道:「光頭好啊,光頭多涼快啊。」
火頭陀、雷公電母、還有風四娘見到大行癲僧之後,你一句我一句紛紛調侃起來,看的出來,四人與大行癲僧都認識,不但認識,而且對彼此似乎還非常熟悉。
「大行,聽說你長能耐了啊。」火頭陀那足有九米之巨的身高站在那裏,宛如一座山峰一般極具威懾力。
相比之下,大行癲僧看起來就顯得非常渺小,問道:「這話怎麼說?」
火頭陀抱着雙臂俯視着大行癲僧,道:「聽說你小子準備勾結外人圖謀禪宗的寶貝啊,有沒有這回事?有的話如實招來,火二爺還能給你個痛快,不然的話,火二爺今兒個活撕了你。」
「老衲圖謀禪宗的寶貝?」大行癲僧問道:「我說火二爺,這話你自己信嗎?」
「現在是火二爺在問你話,你老實回答就是了,甭跟二爺整這些彎彎繞!」
「夠了,二弟,莫要繼續胡鬧,退下去。」
這時。
土地公拄着拐杖站出來,望着大行癲僧,道:「大行,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吧。」
「還算湊合。」大行癲僧道:「老爺子是什麼時候出關的?」
「我們出關沒有多長時間,前些日子聽水月菩薩說你們禪宗出了叛徒欲要勾結外人圖謀禪宗至寶,所以,老朽兄妹幾個便過來看看。」
「這敢情好啊。」大行癲僧笑道:「若是老爺子肯出手相助的話,這下我們禪宗就有救了,只是……」
說着話,火德又看向站在水月菩薩旁邊的黑衣人,問道:「師妹,這位是……」
水月菩薩穿着一件樸素的僧袍,手持大清大靜空門拂佇立而站,淡淡的回應道:「我的朋友。」
「朋友?」大行癲僧走過去,問道:「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黑衣人沒有回應,而水月菩薩直言道:「你沒有必要知道。」
「呵!」
大行癲僧搖頭無奈笑了笑,道:「看來師妹還是懷疑我啊。」
「我不是在懷疑你,我只是不相信你!」
「那不是一回事嘛。」
大行癲僧嘆口氣,又道:「怎麼着,你今兒個把土地公他們請來,是來對付老衲的嗎?」
「你錯了,我請幾位前輩到來不是為了對付你,而是為了守護我們禪宗的至寶。」
水月菩薩說罷之後,土地公又道:「大行,關於你們禪宗現在的情況,老朽已經聽水月詳細說過,你我雖然多年未見,但是對於大行你的為人,老朽還是信得過的,水月也不是不相信你,她只是……太謹慎了一點而已,希望你這個做師兄的能夠理解。」
「理解,老衲當然能夠理解,水月畢竟是老衲的師妹,我這個做師兄的又怎能不了解她的為人。」
大行癲僧雖然嘴上這麼說,其實他內心知道師妹或許已經不再懷疑自己,但絕對不會相信自己,非但不相信,而且還提防着,如若不然,也不會將黑山五怪請來,更不會請來這麼一位神秘詭異的黑衣人。
「只要你們師兄妹二人不互相猜疑,那麼這件事就好辦多了,老朽希望你們摒棄前嫌,坐下來商議一下對策,畢竟老朽等人只是外人,不到萬不得已不想插手。」
「老爺子這話就見外了,您老人家在我們禪宗可不是什麼外人。」
大行癲僧這話並不是客套,而是事實,若是論起淵源來,黑山五怪的確不算是外人,甚至從某種意義上說,黑山五怪也算半個禪宗弟子,因為黑山老母修的就是禪宗佛法,據聞黑山老母還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