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砰的一聲,大行癲僧便氣的拍案而起,怒瞪着古清風,喝道:「什麼什麼!順水人情?我說古小子,這種話你也能說的出來?你還有沒有良心了?」
「怎麼?」古清風隨意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瞧着他,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難倒不是?」
「你!」
大行癲僧氣急敗壞,卻也礙於有求於古清風,不敢發怒,無奈道:「算了算了,老衲不跟你計較。」
「西天的佛教八宗想除掉你,爺倒是可以理解,怎麼你們禪宗的長老也不相信你?難倒他們也想除掉你個禍害?」
「唉!」
大行癲僧連連嘆氣,道:「沒那麼嚴重,我們禪宗的那幫長老雖然不相信我,但還不至於想除掉老衲,充其量只能算是老衲跟他們尿不到一個壺裏罷了。」
「怎麼就尿不到一個壺裏了?」
「怎麼說呢。」大行癲僧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你小子也知道今古時代有很多先機,誰搶佔的先機越多,在今古時代的話語權就越大,不管是制霸今古時代,問鼎未來的無道時代都可以佔據優勢,以淨土宗為首的佛教八宗一直都在為此事謀劃着,在今古時代也搶佔了不少先機,各種天命,各種原罪也都應有盡有。」
「我們禪宗呢,這麼多年也沒有閒着,他們雖然不會制霸今古時代,也也不想錯過無道時代,所以,也一直在暗中搶佔着各種先機,秘密培養着原罪之人。」
「本來呢,我也不想參合禪宗的事兒,隨便他們怎麼折騰,懶得去管,可是直到有一天,那幫老傢伙知道了我收了一位徒弟,也就是不二那小子。」
「你那徒弟的存在可不簡單啊。」古清風笑道:「身上的造化多的叫爺都有點羨慕。」
「廢話,你也不瞧瞧是誰的徒弟,若是一般的存在,老衲會收他做徒弟嗎?」說到不二和尚的時候,大行癲僧的表情頗為得意,不過很快又鬱悶的說道:「話又說回來,也正是因為我這徒弟,老衲徹底與禪宗長老鬧翻了。」
「怎麼着?」
「原因很簡單,禪宗那幫長老看出了不二的非凡之處,想讓老衲把不二帶回禪宗交由他們培養,這老衲肯定不同意了,我自己的徒弟,憑什麼交給他們培養是吧?再則說了,那幫老傢伙,一個比一個迂腐,又頑固不化,能教出什麼好鳥來?老衲若把不二交給他們的話,不二這輩子就廢了。」
古清風點點頭,道:「所以,你就與禪宗長老鬧翻了?」
「差不多吧。」
「然後呢,他們就懷疑你是叛徒?」
「他們懷疑的不止是我一個,剛才你看見的水月師太就是我們禪宗弟子,而且還是我的師妹,她進入小禪秘境之後,也同樣被打了出來,現在除了宗內那幫長老之外,我們禪宗弟子都進不去小禪秘境,尤其是老衲還有水月師太我們這些不經常回禪宗的弟子,都成了懷疑對象。」
「你那師妹水月師太,她自己就是被懷疑的對象,即便如此,她還懷疑你是叛徒?」
「別提了,我那師妹一直對我有很大的成見,也有很深的誤會,即便沒有這檔子事兒,她也不會給我好臉色,這麼多年,她一直看我不順眼,總認為我心術不正。」
「那你覺得你們禪宗究竟誰有可能是叛徒,誰又會圖謀你們自家的至寶呢?」
「這個……」
大行癲僧撓了撓大光頭,愁眉苦臉的說道:「要說我們禪宗之內誰可能是叛徒,老衲還真說不好,我已經很久沒有回禪宗了,宗內現在是什麼情況也不清楚……你就是叫我猜都猜不出來。」
「會不會是你師妹?」
「不可能!」
大行癲僧想也沒想,直接搖頭否定,道:「我了解我師妹,她雖是禪宗弟子,但在遠古時代就已經離開了,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而且當年我師妹入禪宗修佛就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的紛爭,可沒想到修佛之後,所謂的西天佛門清靜之地並不清靜,所以,她就從禪宗離開了,我師妹那人心靜如水,一心只想求得大道,對其他事情根本不感興趣,更不可能圖謀我們禪宗的至寶。」
「你們禪宗在外流浪的弟子多不多?」
「雖不多,但也不少,不過……大部分都銷聲匿
第1992章 分析事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