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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清風坐在駟馬大輦上,一手舉杯飲酒,一手撫琴彈奏。
舉的是太虛杯,飲的水雲酒。
撫的是小瑾兒的古琴,彈的所有人提問的曲調。
真的是所有人。
但凡提問,他就彈奏。
你能問的出來,他就能彈的出來,而且道道皆玄妙,曲曲皆圓滿。
漫天的琴聲,漫天的玄妙,連綿不斷,不絕於耳,似百獸齊吼,似群花爭艷,更似大自然物語。
不知過了多久。
沒有人知道。
只知提問的人越來越少,千個,百個,十個直至再也沒有人提問。
提問?
還提問什麼?
就在剛才這麼多人把能問的曲調都問了一遍,不能問的曲調也都問了出來,上至人盡皆知的經典曲調,下至鮮有人知的小眾曲調,而他全部都能彈奏出來,皆是大圓滿。
如此之下,還問什麼
還有什麼可問的?
還有什麼能問的?
沒有了!
沒有可問的,也沒有什麼能問的。
聚集在太玄台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如雕像般一動不動的愣在那裏,瞪着眼,張着嘴,震驚而又難以置信的望着,就像親眼目睹天跡現世一樣。
靜。
無與倫比的靜。
靜到了極致。
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呼吸。
全場數之不盡的人全部都以一種極其誇張的眼神望着那個白衣男子。
他依舊坐在駟馬大輦上,依着車轎隨意坐着,自始自終都不曾抬頭看過眾人一眼,彈奏完之後,便將古琴放在一邊,繼續飲酒,繼續煉製着晶石,很灑脫,很隨意,也很無所謂。
灑脫的仿若剛才發生的一切從一開始就與他無關一樣。
隨意的就像剛才彈奏的諸般曲調對於他來說就像吃頓飯那麼簡單。
無所謂的他從一開始就不曾認真過。
望着那閒情逸緻的白衣男子,在場眾人久久都無法回過神來。
騙子?
他是騙子?
他怎麼可能是騙子。
一個聽一遍就能將風靈婆娑玄妙盡數彈出的人,怎麼可能是騙子,一個能夠將驚雷龍吟,大海怒嘯,雲端千鶴等等所有曲調諸般玄妙盡數彈出的人,又怎麼可能是騙子。
這一刻,所有人都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不是騙子。
至於小青花語究竟是不是他修改的,已經不重要了。
一個能將天下曲調盡數彈出玄妙之人,已經不需要去證明小青花語是不是他修改的,完全沒有意義,就如同一個武道宗師,不用證明這部拳法是不是他所創的一樣。
他說他聽一遍就能將風靈婆娑的玄妙盡數彈出,他說過,他做到了。
他說他的音律造詣天下無雙,能夠將天下曲調盡數彈出玄妙,這種造詣也絕對單的上天下無雙四個字。
場內。
藍菲兒、水雲若、火舞辰月等小鳳釵,肖單柔、青竹等大鳳釵早已被眼前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一句話來,尤其是藍菲兒。
先前因為風雲分舵幾位赤霄人認為古清風是君王傳人,讓她感到很尷尬。
而古清風又在這裏自稱音律天下無雙,更是讓她無地自容,甚至有好幾次衝動都想衝過去和這個騙子撇清關係。
直至這一刻,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笑話,古清風那令人嘆為觀止的音律造詣,讓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知的小姑娘,簡直愚蠢到了極點。
同樣覺得自己是一個笑話的不止是藍菲兒,還有十小潛龍乃至司徒正南。
他們都是四方大域浩劫之後的佼佼者,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要天賦有天賦,可謂要什麼有什麼,此次本來準備趁着講道之日在蘇嫿仙子面前好好表現一翻,一個騙子的出現,更讓他們知道這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機會,也都想着借着這個機會展現自己的音律才華。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會碰見一個如此高深莫測的騙子。
在這個音律造詣堪稱天下無雙的騙子面前,他們先前展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