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赤霄君王在大青山被一眾高手圍攻,金丹被毀,十年之後,捲土重來,殺的大青山十餘宗門片甲不留。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當年,赤霄君王元神被滅又如何,醉吟碧海二十餘年,歸來之時,天下誰人不怕?」
「當年」
「當年赤霄君王縱橫天下兩百餘年,征戰無數,金丹、真身、紫府、元神皆潰散過可謂九起九落,每一次隕落之後,都會重新站起來」
「試問與赤霄君王所承受的這些相比,小小築基又算得了什麼?」
費奎不緊不慢的說着,說的李子衡滿臉鐵青,也說的他啞口無言,如果古清風剛才說的那些歷史人物都無從考證的話,那此時此刻費奎口中所提到這些赤霄君王的事跡絕對是有據可查。
「君王是君王,他又怎能與赤霄君王相提並論!」傲慢的飛雪真人冷冷冰冰的說了一句。
如果說李子衡因為李森的關係不可能讓古清風晉升為內門弟子,那麼飛雪真人則因為歐陽夜的關係也絕對不會允許古清風晉升內門弟子。
「飛雪真人此言差矣。」
費奎很謙卑,一直都是躬着身,低着頭,說道「古清風現在的確無法與赤霄君王相提並論,可誰敢保證他以後不能呢?莫欺少年窮,飛雪真人莫要忘了,當年赤霄君王這等叱咤風雲笑傲上古的一代雄主也曾在我們雲霞派做過雜役呢。」
此言一出,場內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赤霄君王當年在雲霞派做雜役的事情是雲霞派心中的痛楚,也是一直籠罩雲霞派頭上的恥辱,更是雲霞派永遠都繞不開的一座大山。
「仁德長老,您說呢。」
提起赤霄君王,仁德長老的神情也有些複雜,確切的說是一種尷尬,他捻着下巴的白須,望着場中的古清風,思量片刻,點頭說道「築基失敗並不等於斷送修行之路,今日老朽便給這年輕人一個機會。」
「可是仁德長老」李子衡欲開口,只是話未說完就被仁德長老打斷「機會面前人人平等,赤霄君王的事情告誡我們,世間事從來沒有任何絕對。」
仁德長老是主考官,他老人家既然發話,即便李子衡心裏有一百個不願意也不得不接受。
「多謝仁德長老。」
費奎躬身答謝。
他知道仁德長老一定會答應。
是的,他知道。
因為赤霄君王曾經用他那瘋狂的一生告訴了天下所有人,世間事皆沒有絕對。
與赤霄君王相比,築基失敗又算什麼?
最為重要的是赤霄君王曾經在雲霞派做過雜役,這是雲霞派的傷疤。
費奎知道自己只要抬出赤霄君王,今日即便仁德長老不在場,李子衡也不敢不答應。
旁邊,古清風笑吟吟的瞧着這個滾圓滾圓的矮胖子,他還真沒想到這胖子倒是一個能說會道的主兒,怪不得火德說這廝會把一切安排妥當。
「仁德長老,雖說築基失敗以後也有可能重新築基,不過」
飛雪真人的語氣向來都很冰冷,仿若不帶絲毫感情,道「不過築基失敗的原因是乃靈根、丹田、經脈扭曲混亂,以後很難在吸納天地靈氣,更何況他築基失敗還發生了異變,靈根早已潰散,一個連靈根都沒有的人,幾乎與天地靈氣絕緣」
「是的,仁德長老,他體內連一絲靈氣都沒有,若是你允許他參加考核,是不是對其他弟子不公?」李子衡也附和道。
「這」
仁德長老陷入猶豫當中。
古清風慢悠悠的說了一句「誰告訴你我體內沒有靈氣?」
「你體內即便有靈力也是服用丹藥轉化出來的,絕對是渾濁不堪。」
「那你睜開眼睛仔細看看我的靈力渾濁與否。」古清風微微淡笑,揚手間掌心燃起一抹火焰,火焰如霧又如光,晶瑩剔透,沒有任何雜質。
見此一幕,場內眾人驚駭不已,因為古清風的靈力非但不渾濁,反而反而還很精純,精純的一塵不染,就像真正的先天靈力一樣,無比精純。
「可是看清楚了?」
古清風淡淡的問道「渾濁與否?」
「你!」
李子衡震驚失色,愣在那裏,
第46章 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