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小子能上哪去了呢。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火德在園子裏走來走去,神色間顯得頗為擔憂。
若是以前的話,他自然不會擔心什麼,可現在古清風那小子的大道根基被毀,實力究竟有幾何,他也不清楚,關鍵是浩劫之後,各種血脈,各種寶體,各種仙緣,各種彩靈,各種輪迴轉世的大能,萬一遇見什麼厲害的大人物那豈不是很糟糕。
「你說你小子在這個世界的時候被仙道審判也就罷了。」
「到了天界,你小子又被天道審判!」
「被仙道審判你小子撿回一條命,不知道珍惜,又被老天爺審判,也撿回一條命,你小子竟然還不知道珍惜!」
「你咋這麼橫呢!」
「你咋不上天呢!」
「你小子儘管可勁兒造吧,到時候萬一身份曝光,仙道肯定不會饒過你,若是再被老天爺知道的話老子看你小子到底還能撿回來幾條命。」
火德在院子裏罵罵咧咧,仰頭灌進去一口酒,似乎還有些不過癮,正欲再次開口大罵,耳畔忽然傳來一道笑罵聲。
「我說火德,你個老匹夫就他娘的不能盼我點好?」
嗯?
聽聞聲音,火德神色一怔,轉身張望過去,只見一個人正笑吟吟的向這邊走來。
一個白衣男子。
一個容貌雖冷峻,嘴角卻掛着玩味笑意的男子。
一個閒庭信步緩緩走來,宛如暮色降臨一般的男子。
不是古清風又是誰!
「古小子你什麼時候」火德瞪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古清風,驚愕問道「沒什麼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
古清風聳聳肩,走過去,直接仰躺在那張古老的搖椅上,端起旁邊桌子上放的一杯酒便喝了起來。
「我說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你小子就不能低調點嗎?你知道不知道」
火德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訓斥,古清風也懶得搭理他,仰躺在搖椅上晃啊晃的閉目養神。
訓斥了一頓,許是訓的有些累了,火德又咧嘴嘿嘿笑道「聽說你在洞府找到了一顆太陰種子,拿出來讓老子開開眼唄。」
古清風倒也沒有客氣,直接掏出太陰種子仍了過去,他知道火德這人除了吃喝嫖賭之外最大的嗜好便是收藏寶貝,不然當年也不會到處去尋找洞府。
要說火德當年挖了那麼多洞府也收藏了不少寶貝,算得上一個行家,只是瞧着手裏這顆拳頭大的太陰種子,怎麼瞧怎麼覺得不對勁兒,至於哪裏不對勁兒又說不上來,問道「這就是那勞什子太陰種子?看起來一般般啊,還沒一顆藍蘊冰霜晶蘊含的太陰靈氣濃郁呢。」
「被封印了。」
「被封印了?被你小子?」
「被冰玄派的祖師爺。」
「什麼?冰玄派的祖師爺?」火德一愣,像是沒想到古清風會這麼說,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七座現世的洞府和冰玄派的祖師爺有關?她在裏面封印了什麼?」
「她自己的魂魄?」
聞言。
火德徹底愣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什麼叫她自己的魂魄?什麼意思?難道說冰玄派的祖師爺把自己的魂魄封印在這太陰種子裏面?可能嗎?你小子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兒嗎?
瞧着火德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古清風便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詳細的說了一遍,他覺得有必要將這件事告訴火德,因為雲霞派的事情只有他知道。
而火德在那裏聽着。
但也只是聽着。
聽的糊裏糊塗,雲里霧繞,也聽的頭皮發麻,聽的毛骨悚然。
稀里糊塗的是古清風說他在查探什麼因果,而且懷疑冰玄派的祖師爺和他有因果。
雲里霧繞是冰玄派的祖師爺又是輪迴,又是血脈,還有七色使者
頭皮發麻是因為聽古清風說什麼天詔、佛詔、仙詔、魔詔,還有原罪之詔。
毛骨悚然是因為他聽古清風說這事兒還可能牽扯雲霞派。
這他娘的都是什麼跟什麼?
火德有些懵,思緒亂飛,異常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