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賭城出來後,古清風與馬王爺在外面悠閒逛着。
馬王爺的內心對古清風是越來越崇拜,尤其是古清風在白素素麵前,不僅自稱大老爺,還以爺自居,更是出言調戲,可以說要多膽大有多膽大,要多冒犯有多冒犯,要多無禮有多無禮,可偏偏古清風如此冒犯無禮之後,竟然還能安然無事,囫圇着走出來。
這不得不讓馬王爺佩服。
「老馬啊,你對這風月小世界熟悉不?」
「這個……不太熟悉。」
「你不是隔三差五都會往這裏跑一趟嘛。」
「大老爺,咱可沒說過這樣的話啊,在這風月小世界裏待一天就得給人家一天的仙石,隔三差五來一趟,咱可花費不起,一年頂天也就來個三四趟吧。」
「就算一年來個三四趟,也應該熟悉吧。」
「風月小世界大着呢,咱平時也就去賭城玩兩把,需要什麼資源去買點,其他地方去的並不多。」
「喝過花酒沒有。」
「這個……喝過那麼幾次。」
「既然喝過,那還愣着做什麼,走,一起去瞧瞧。」
「大老爺,風月小世界喝花酒的地方可不少,你要去哪一家?」
「廢話,咱現在也算有錢人了,當然要去喝最貴的花酒。」
「最貴的花酒?」馬王爺抬起頭,看向懸浮在半空的一座島嶼,島嶼上是一座巨大如山富麗堂皇的宮殿,道:「要說這風月小世界最貴的花酒,恐怕當屬不夜宮了。」
「哦?你去過沒有,裏面怎麼樣?」
「大老爺,您太抬舉咱了,咱這種人哪能去的起不夜宮,那地方狠着呢,聽說一壺酒最低的也得七八萬,高的幾十萬都有,在裏面喝一場,沒個百八十萬根本出不來,若是再叫幾個陪酒的侍女,那恐怕花的更多。」
「喲,還有陪酒的侍女啊?帶不帶葷腥?」
「那肯定帶葷腥啊,而且還是那種很葷很葷的葷腥。」
提起不夜宮,馬王爺似乎非常嚮往,說道:「咱雖然沒有去過,不過卻是聽過不少關於不夜宮的事兒,說是不夜宮的曲兒,都帶着葷腥,一曲下去,靈魂出竅飄飄然,而且……」
馬王爺越說越起勁兒,一雙牛眼裏更是泛着精光,興奮的說道:「聽說不夜宮陪酒的侍女,各個都是一等一的仙女,而且都是從小修煉一種妖媚的功法,連仙靈都是妖媚的仙靈,要多妖嬈有多妖嬈,要多嫵媚有多嫵媚,咱還聽說,不夜宮的仙女,合歡功夫甚是了得,與其合歡,絕對欲仙欲死,所以,大家也都稱不夜宮為神仙宮,去裏面玩一把,絕對快活似神仙。」
古清風啞然失笑,道:「看來你小子對那地方向往已久啊。」
「嘿嘿。」馬王爺尷尬的笑了笑,道:「但凡男人,誰對那地方不嚮往啊。」
「那走唄,一起去樂和樂和。」
「現在去啊?」
「不然咧?等到猴年馬月啊?」
「現在不夜宮還沒開門呢。」
「那什麼時候開門?」
「應該快了吧,具體什麼時候開門,咱也不太清楚,不過若是不夜宮開門的話,那座浮空島上的宮殿就會綻放殷紅色的光華,換句話說,只要不夜宮綻放光華,也就等於開場了。」
正說着,馬王爺像似想起了什麼,興奮的說道:「對了,咱想起來了,這不最近風月小世界要舉辦盛會嘛,小世界裏面很多地方都會很熱鬧,比如拍賣有拍賣盛會,賭城也會賭城盛會,不夜宮也不例外,到時候也會舉行盛會,聽說到時候不夜宮的花魁洛婉婉還會登場呢。」
「既是花魁,那應該有幾分姿色吧。」
「何止幾分姿色,聽說那洛婉婉是一位妖仙,而且還是狐狸精,媚骨渾然天成,一顰一笑都能把你的魂兒勾走,怎麼說呢,簡直……簡直……簡直……」
馬王爺一連說了好幾個簡直,卻都不知該去如何形容不夜宮的花魁洛婉婉,說道:「簡直就是人間尤物,世間極品。」
「有這麼誇張嗎?」
「大老爺啊,咱說的可一點也不誇張,咱曾經有幸目睹過洛婉婉一面,那真是嫵媚動人,妖艷絕倫,直至現在想起來,咱的小心肝還是一顫一顫的,若是能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