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古小子,老子可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更沒有這個意思啊!」
大行癲僧本想解釋,不過,古清風並沒有興趣聽,揮揮手,將其打斷,嘲笑道:「得了,大行,你說你在這裏跟我裝什麼孫子!」
「誰跟你小子裝孫子了!老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或許是心虛,大行癲僧觸及到古清風那雙深邃幽暗的眼眸時,硬生生將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沉默片刻,他才開口說道:「敢情你小子不去找蘇嫿,是懷疑她對你的目的不純?懷疑她想利用感情來牽制你?」
「大行,你個老小子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都他娘的到這個時候還跟我裝糊塗?你敢說我與蘇嫿之間沒有什麼貓膩?不止蘇嫿,包括唐姮姀、風逐月,葉天嵐,還有雲霓裳她們……」
「這……」
大行癲僧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爺說過,今古時代這盤棋局之中你我皆是棋子,我雖然不知道究竟誰在下今古這盤棋局,但有一點爺還是能猜出來的,那就是我與蘇嫿她們之間這點破事兒,絕對不僅僅是因果那麼簡單。」
古清風說道:「有人利用我與他們之間的因果,佈置了這麼一個局,或許就是蘇嫿她們本人,而這個本人可能是她們的前世,也或許她們從一開始就得到了某人的指點。」
「你說蘇嫿她們在前世就開始着手佈局?試圖用感情牽制你?」大行癲僧問道:「而且,你還懷疑她們得到了某人的指點?誰?你的意思是亘古無名?」
「知曉過去未來,執掌命運因果,推演宇宙洪荒,洞悉天地玄黃,恐怕也只有亘古無名了。」
古清風站起身,伸了一個攔腰,懶洋洋的說道:「大行啊,這事兒你敢說自己一點也不知道嗎?」
「老子如果說不知道你小子恐怕也不會相信,可老子以前真的不知道,只不過……後來隨着你小子點燃原罪業火灰飛煙滅之後,風逐月、唐姮姀她們前世的記憶甦醒,回歸大荒之後,我倒是多多少少也能猜出點那麼意思。」
大行癲僧感嘆道:「她們的身份都非同小可,而且一個比一個複雜,從某種意義上說都能代表各自的大道,如果只是一個輪迴轉世在世俗界與你產生因果或許能是偶然,可關鍵是現在不止一個,而是全部都如此,那這事兒就不好說了,不過……」
想了想,大行癲僧吸溜了一口小酒兒,道:「如果這件事真的是亘古無名在幕後指點的話,目的又是什麼?用感情牽制你?防止浩劫發生?可你小子橫看豎看,怎麼看也不像能被感情牽制住的人啊。」
古清風冷笑道:「要不怎麼說亘古無名這個小娘們兒很可怕呢。」
「怎麼可怕?難不成用感情這玩意兒真的能牽制住你小子?」
「情之一字是乃天地之間最大的變數,命運不可定,因果也不可牽,人更是無法控制,可謂玄之又玄妙之又妙,既說不清也道不明,誰也不敢說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動情,哪怕是四大皆空的聖人恐怕也不能,我想,甚至包括亘古無名自己都不敢保證。」
「那你小子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小子現在把什麼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老子琢磨着也沒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你小子了,所以,你小子打算在原罪這條路上繼續走?還是怎麼着?」
「爺我倒是不想走,可你有辦法給老子指一條道嗎?」
「那你小子還是繼續走吧,老子可沒本事給你指一條道。」
「這不就結了,爺我現在不走也沒法子啊。」
「如果你小子繼續走原罪這條路的話,那這條路你準備怎麼走?」
「不知道。」
「不知道還是沒想好。」
「不知道。」
不知為何,聽聞古清風回答不知道的時候,大行癲僧看起來似乎有些高興,說道:「也就是說你小子現在無事可做,對不對?」
「可以這麼說。」
「既然如此,那你陪老子去一趟千機天域唄。」
「千機天域?去那裏做什麼?」
「事情是這樣的,我師兄也就是白眉在千機天域碰上點麻煩,我琢磨着過去幫幫他,順便也把我這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