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全部落入了一雙深邃里眸里。
等到顧安盈主僕兩個走遠了,在樹後靜立了許久的拓撥凌宇才走了出來。望着那抹走遠了的身影,眸色深邃,若有所思。
剛剛顧安盈撕掉裙角的時候,他就命延青去取他的外袍了。
可是他自己卻站在那樹的背後,後來,看到顧安盈站在那裏婷婷玉立的時候,心裏不由得讚嘆,果真是好心思啊。
即方便了行走,又不失穩重。
待延青取得了他的外袍回來時,他卻沒有什麼表示,徑直走了。剩下摸不着頭腦的延青站在那裏,呆愣了一下,然後搖搖腦袋,快步的跟上了拓撥凌宇。
……
顧安盈和碧兒到了半山腰的時候,碧兒主動背着木柴,顧安盈讓她放下,她要和碧兒一起抬着那木柴。
碧兒哪裏敢讓顧安盈幫着抬木柴。
「碧兒,你忘了我們兩個現在是一樣的嗎?」說着,和碧兒一起抬起了那木柴。
碧兒雖然有心自己背,但是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最後也沒有辦法拒絕顧安盈,反正兩人現在就像是栓在一條繩子上得螞蚱。
只是等她們把木柴交到柴房回到她們住的那個小院裏,還沒走近,遠遠的就聽到裏面有聲音。一進門就發現裏面好像不對勁。
顧安盈和碧兒一走進院子,就看到有幾個尼姑站院子裏,似乎還有惠心庵的主持師太。
眾人的臉色都不太好。
顧安盈覺得莫名其妙。
她慢慢的往裏面走了去。
那個隔壁的妙塵師太一看到顧安盈,用鼻子哼了哼。
顧安盈經過昨晚之後,現在倒也是不想多看這個人一眼,於是,她徑直走到主持師太的面前,行了一個禮:「請問主持師太,這是何故?」她們出去時還好好的。一回來這個地方就這麼多人了。
顧安盈很不明白,想要把事情弄清楚了。
「妙塵說,她的玉佩不見了。」主持師太不急不緩的說着。
顧安盈看了主持師太一眼,忍着心裏的腹誹,「敢問師太,既然東西沒有了就該找,你們上我這裏來幹什麼?」
她就不明白了,東西在隔壁不見的,這些人上她這裏來找什麼?
「我在這裏住了這麼久,從來就不會失竊,你們昨天才來,我的玉佩就不見了,不是你們拿的那會是誰拿的?」妙塵帶着挑刺的眼光,指着顧安盈的鼻子一通說。
顧安盈一聽就明白,這是那個妙塵怕她把她們的姦情說出去,先下手為強,看樣子是想方設法的想要趕走她們了。
於是,她盯着妙塵看了看,然後才若無其事,慢悠悠的說道:「那就奇怪了,今天早上你還沒有起床,我們已經走了,現在我們剛剛才回來,你說,我們是哪個時間段里拿了你的東西了?」
顧安盈這麼一說,眾人也覺得有理,這兩個人才剛剛過來。如果是早上失竊的,那麼時間上有點說不過去。如果是昨天丟的,怎麼到今天早上才發現不見了?不是該昨晚發現的嗎?
妙塵看着眾人頓時異樣的眼光,卻怒着臉色對着主持師太說道:「主持,這事,你可要為我做主,那玉佩可是我唯一值錢的物品,如今讓人盜了去,你說我要怎麼辦呢?」
主持師太面有難色。
要她怎麼說呢,這齣了家的人,本來就該六根清淨。還帶着塵世俗物本來就不合規矩,只是抬眼看着妙塵,怎麼說也是一個妙齡的女子。守在這庵里也確實是委屈了。
「你哪玉佩是什麼樣子?」
妙塵一邊用手比劃,一邊說:「就這麼大點,紅的,拴着穗子。」她說完,就往顧安盈和碧兒的身上看了去,仿佛這一眼就能看穿她們身上藏着的東西似的。
「阿尼陀佛!誰拿了妙塵的東西就還給妙塵吧。」主持師太這話一出,顧安盈就想冷笑。這話說得,好像就是她們偷了東西一樣。
「反正我們沒有拿她的東西。還請師太自己找仔細了。」碧兒小心的說着,若說平時在相府,哪裏有她說話的份。就算是讓人冤死,也只能往肚子裏吞,可是這會又不一樣,這裏是尼姑庵。她還真的要像她們小姐說那什麼,捍衛自己的名譽。
「我就是找過了,整個
第27章 敢不敢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