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群道士們的慘狀,張韻瑤樂了,而張臻遠卻是臉都黑了,雖說他們修煉術法,身體強橫,可到底只是血肉之軀,哪能與雷霆抗橫?雖說沒有人員傷亡,可損失也慘重呀。
張韻瑤也知道趁你病要你病的道理,趁道士們手忙腳亂之際,拿出攝魂魂幡一通掃射,當下就有不少道士的魂魄被吸進了攝魂幡里,這其中還包括一名天師府的長老。
「掌教救命……」這些魂魄飛向攝魂幡之前,還拼命大叫着。
吸取了數個魂魄的攝魂幡金光大湛,幡旗上更是散發出無窮威力,那蒼桑悠遠的恐怖威力,使得一些倖存者無不撒腿後退。
張韻瑤收了攝魂幡,又炫耀性地彈出九幽鬼火,那發出綠盈盈青慘慘有焰無光的九幽鬼火,溫度雖不高,卻靜靜地爆發些無窮的陰森氣息,就是一群專門除妖斬魔的天師們也臉色大變,紛紛後退。
一名長老見識多廣,臉色大變:「這是九幽鬼火!」
張韻瑤瑤冷哼一聲:「算你識相。」鬼火朝其中一名長老丟去。這是凌陽暗中要張韻瑤這麼做的。因為就是這老傢伙慫恿張臻遠對自己出手的,就殺他來儆猴吧。
身為天師府的長老,修為自是不低,耐何卻無對抗九幽鬼火的經驗和法寶,道家的三清護身罡氣,以及威力巨大的天雷符咒都拿九幽鬼火沒辦法。很快,這名長老就被燒得只剩下骨架。
「大長老?」一群道士們悲呼不已。
僅剩下骨架的大長老,很快,骨架也被燒成了灰。
一縷透明的元神從中逃出,正是大長老的元神。
張韻瑤冷哼一聲,伸出手來,虛空一抓,大長老的元神就被捉到手上,並丟進攝魂幡里。
天師儲的一群道士們可就炸了鍋,張臻遠怒道:「我天師府素來與地府友好合作,多年來從未冒犯過,這位大人下手是否過於狠辣?」
張韻瑤傲然道:「你去問李銘吧,看他幹了什麼好事,你別來問我,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那你就捉拿李銘的魂魄吧,為何還要把我們師兄的魂魄也給拘了去。」一名道士鼓足勇氣質問。
剛才張韻瑤的攝魂幡已收了九個道士的魂魄。
張韻瑤冷笑一聲:「這就要問你們的掌教了?地府捉拿犯事者魂魄,天師府既然與地府長期合作,就更該維護地府尊嚴律法,而不是肆意阻攔。張臻遠,天師府無辜弟子的死,你要負全部責任。看在張道陵天師的面上,本神今日不收你的魂魄,你好自為之吧。」
傲然轉身走人,深藏功與名。
離開結界,離天師府足足有數里遠後,張韻瑤這才拍了拍胸口,四處觀望着:「混賬傢伙,還不現身?」
凌陽忽然出現在面前,張韻瑤挽着他的手臂,喜茲茲地問道:「剛才表現如何?」
「還行,孺子可教也。」凌陽捏了她的鼻子,儘管離他的期望還有些距離,但對於從未用權勢壓過人的乖寶寶張韻瑤來說,也難能可貴了。
「其實,我心裏頭好緊張哦,生怕打不過他們,又怕他們不買我這個日游神的賬。」所幸,天師府的顧忌比她還要深,加上她既有凌陽的暗中撐腰,又有護身盅,總算壓倒性勝利。這才找回了自信。
凌陽失笑:「你呀!」
……
在回京城的路上,張韻瑤問凌陽,與顧永浩去玩,怎麼耽擱了那麼久。
於是凌陽就把如何解決柴平一家子的麻煩、把京師城隍給罷免了、去地府鬼判殿向秦廣王交差履命、因十殿閻王勾心鬥角,自己反而悶聲發大財把權柄極重的地府總督察的神職給弄到了手的事兒原原本本與未婚妻了。
張韻瑤完全是像天書似的,嘴巴早就張成了0字型。
「真的還是假的哦?」
「我騙你做什麼?看看這是什麼?」凌陽舉起左手來,手心亮起一抹金色光暈。
張韻瑤忽然心頭一悸:「不會吧,你究竟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呀,居然在陰間也能當官。」還是當個大官。她能兼任日游神已覺得走了大運了,想不到自己枕邊人還要牛逼。居然還成了自己的頂級大>
「對了,地府總督察官位很大嗎?」
凌陽一臉自得:「僅次於十殿閻王,並有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