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蓉城商報華西都市報這兩大官方報紙也報道了此事,報紙上報道的比昨天在大成網瞧到的還要詳細,不但有好幾名周圍居民的目擊證明,被抓個正着的小偷的口供,以及正滿世界找人的警察。
比起李川晴單純的興奮感嘆不同,張韻瑤考慮更多的還是這青年傷了小偷團伙,又還黑吃黑把人家也給打劫了,要是犯到警察手上,怕也要負法律負責吧。
還有,蓉城的治安雖好,就是小偷很猖狂,這些小偷大都又與警察敗類勾結,又愛團伙作案,惹上這些人,這些小偷們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吧,也不知這人會不會有危險。
當然,張韻瑤雖善良,卻也不是那種把天下不平事都攬在身上的濫好人,替白衣青年感嘆一會兒後,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今天是周五,周六周日休息兩天,張韻瑤會趁着周末,去二叔家住上兩天,順便溫習這個星期領悟的相術。
張韻瑤的二叔張健為,是蜀地的副省長,在經濟掛帥的當今,主管文教衛的副省長在政府領導班子裏排名靠後,但風險卻還大,不管是教育還是衛生,特別是教育,哪一環節出了重大事顧被新聞曝了光,身為主管業務的副省長也要脫層皮。
張家是共和國最頂尖的那幾位家族巨頭之一,張健為以三十九歲之齡坐到了一省副省長之位,對張家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的。可對於其他家族來說,卻已是仰望的存在。
就拿現在的事兒來說吧,身為主管文教衛的普通副省長,或許在一二把手面前還得靠後,但因背後頂着張家這個大光環,張健為在省政府也是超然的存在。張韻瑤回到省政府給張健為夫婦安排的住處,一棟獨門獨院的小別墅,有武警把守,還有省政府安排的保姆和司機。
不出意外,就算是周五晚上,叔叔家依然是門庭若市。張韻瑤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卻習慣性地給在座客人相面。
張健為很疼這個侄女,看到侄女回來,不但從沙發起身,還上前迎了兩步,笑呵呵地道:「瑤瑤,回來了?我與客人還有事兒要談,你先去後花園找你嬸子吧。她在後頭澆花。」
張韻瑤點頭,又看了沙發上的兩個客人一眼,二人瞧張健為的架式,知道眼前這女孩是張健為較重要的晚輩,也跟着起身,寒暄了幾句。
一個說:「你就是韻瑤吧?我知道你,小小年紀,就已多次奪得了全國毛筆硬筆書法大獎。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才女呀。張省長,您可真有福氣,你們張家全是一屋子的人中龍鳳。」
張健為對這個侄女非常重視疼愛,儘管知道這人是在恭維自己,仍然非常高興,客氣謙虛地道:「唐廳長客氣了,只是運氣好罷了。」
張韻瑤再度看了兩個中年男子一眼,沒有說話,只是靦腆微笑而去。
二嬸蔡小茹正拿着花壺澆花,張韻瑤蹦跳着來到她面前,叫道:「二嬸。」
二嬸反應過來,看到侄女,笑容就暈染開來:「瑤瑤呀,回來了?在學校里呆得可還習慣?」
「習慣,二嬸,最近什麼護膚品,皮膚居然變得那麼好。」
蔡茹笑道:「就你嘴兒甜,皮膚哪裏就好了?老了老了,唉,現在都不敢照鏡子了。」
張韻瑤笑嘻嘻地道:「二嬸又在說笑了。咦,二嬸,最近日子應該比較滋潤吧?」蔡茹寬額圓臉,地閣方圓天庭飽滿,是一生不愁吃穿的面相,這會子紅光滿面,精神氣十足,想來日子過得較為舒心。
張韻韻瑤學習相術的初衷就是替家人保駕護航,保親人一生平安,儘量避免災禍。她投胎於張家,儘管是女兒身,卻得到了諸多疼愛呵護,讓她享受了從未有過的正常女兒家的生活。她很是感激。
前一世的父母對她不是不好,耐何父母實在過於優秀,就襯出她的資質平庸,加上她母親在懷自己的時候,曾遭受仇家襲擊,害得她生下後體弱多病,儘管父親手法通天,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卻是束手無策。害得她渡過了悽苦不堪的童年。
所幸,她帶着前世的記憶投得胎,腦海里還留下父親用神識傳給自己的《麻衣相術》,她靠着相術,倒也替張家避開了不少陰謀算計。所以在張家地位超然,很受寵愛。
但她的相術也並非萬能的,她可以相看普通官員,可以相看家裏的兄弟姐妹,唯獨沒法子給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