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不再去理會那已經陷入自戀情結的傢伙,轉首繼續看着場中那兩個女孩,良久,我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喂,我說麵包,你說她們倆個這是在幹嗎呢?怎麼我們『交流』了這麼久我連飯都吃飽了,那兩個女人還是一動不動?」
麵包毫不猶豫地給了我個白眼,說道:「我怎麼會知道?」
我怒了:「你丫的不整天叫囂着只要看一眼女人就知道她的三維指標跟她說幾句便知道她祖宗三代給你一天便可以把她就地正法嗎?怎麼現在連她們兩個在幹嗎都不知道!」
麵包一臉無辜地正色道:「聶小姐不是女人,是女神,女神的心底又怎麼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輕易揣摩的呢?如果能的話又怎麼能稱作女神?再說了,沒看到現在是兩個女人嗎?兩個女人在一起可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懂不?」
「呃,請教。」
「這都不懂?」麵包那鄙視的眼神讓我很是慚愧,他把頭上那幾根短毛往上一推,說道,「這還用說麼?當一桶火藥遇上一點火花,結果不就是——『轟!』了嗎?」
「呃···這麼嚴重?」
「當然,這可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你不要太過激動。安啦,就算琪琪是火藥,聶小姐也不會是火花的啦。」
「真的?」我一臉懷疑。
「當然是真的!」麵包的眼中充滿了狂熱,「聶小姐就是那天上的太陽,耀眼而美麗,怎麼可能是那小小的火花所能比擬的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呃···」大哥,拜託,在高溫下,也是會爆炸地…
知道無法從已經陷入狂熱的麵包身上得到公正的答案的我明智地不再糾纏這個問題,我岔開口問道:「話說回來,你們兩個怎麼會搞到一起去了?陳董和永哥呢?怎麼沒跟你們在一起?」
「什麼叫『搞』?虧你丫的上學期語文還是年段第一呢!你認不認識中國字啊?我這叫『陪伴』懂不?我們這叫『攜手遊園』懂不?我這是為了陪伴新來的美麗同桌熟悉校園情況而盡一個同桌的本份職責你小子懂不?」
點頭點頭點頭,心中不斷地鄙視已經瘋狂的麵包,我沒有說話,繼續點頭。
「那,陳董和永哥呢?」我問。
「陳董那小子暑假英語作業沒做,被阿神叫去喝茶了,浩永那白痴不像你閃得快,被白髮魔鬼拖去當苦力了,開學第一天啊,事情多着呢,你以為都像你這班長當得那麼清閒啊?」
麵包一邊喘息着一邊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可憐的永哥,為你祈禱,願主保佑你…」
對於陳董竟然會欠作業我感到奇怪,不是因為這小子很認真,而是因為這小子因為極度的不認真所以作業基本上都是別人替作的我才感覺到奇怪,難道今年他竟然忘了?
不過麵包的話倒是冤枉我了,我跑得快倒不是因為記得今天是開學第一天怕被「白髮魔鬼」抓去干苦力,而是看着那近在咫尺卻比宇宙盡頭還遙遠的聶雯鈺,心中彆扭,下意識地想離她越遠越好。
我仍緊記着自己的人生準則,我是平凡人,這種突然出現而且明顯來歷不凡美得不凡擺明了咱是大麻煩的極品美女我還是有多遠就離多遠的好。
這並不是我所能消受得起的類型,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更何況是極品美麗,像我這種平凡的小人物?閃!
「你說她們倆,這是在幹嘛呢?」
「天知道,也許她們倆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呢?」
「呃,不至於吧···」看着場中靜靜對視着彼此上下打量着的少女,我忍不住發出了無法置信的嘆息,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兩個女孩之間真是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就算琪琪不至於悲慘到淪落為醜小鴨,但是聶雯鈺也絕對是天鵝中的天鵝,下意識地嘆了口氣,心中突然湧起了疑惑,我問道:「這裏可是最偏僻的天台也,你們不是在熟悉校園嗎?怎麼熟悉熟悉的,熟悉到這邊來了?你可別跟我說這裏靠近天空空氣比較好之類的。上次某人嫌這裏陽光太大會曬傷他白皙的皮膚然後被琪琪追殺的場景我可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呢。」
以麵包的爽朗在想起當時的場景時即便在烈日之下仍是忍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