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福瑞看着雷奧哈德的檔案,他想到了一個問題:「會不會和九頭蛇有關。」九頭蛇可是神盾局的老對手了,往往在出現什麼問題的時候,尼克·福瑞總是會想到他們。
雖然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九頭蛇被同盟國打敗,但是偶爾還是會冒出來一些殘黨來為非作歹,其實這也是九頭蛇的高明之處,他們把自己隱藏在神盾局之中,但是又會在外面留下一小撮人搞風搞雨,弄得神盾局上下經常繃起一根弦來,時刻警惕着來襲的危險,讓他們忽略了內部之間的關係,多年的積累,九頭蛇和神盾局已經成為了硬幣的兩面,兩者之間密不可分。
在思考各種可能性的尼克·福瑞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正在被人關注着,自己每一次的搜索記錄都會被人記下來,只要是在神盾局內部網絡留下的記錄就會統統被人知道,因為在神盾局的網絡中藏匿着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靈,佐拉博士。
佐拉博士的主要精力並沒有放在監視尼克·福瑞的行動上,他的大部分經歷都放在完善自己的算法和掩蓋神盾局中九頭蛇的痕跡,不過他做了一個保險,就是只要有人搜索過納粹德國和九頭蛇之類的關鍵字眼他就會得到提醒,提醒的時候涉及到一個優先度的問題,優先程度越高就證明着此人在神盾局中的位置就越關鍵,今天在收到了一份優先程度為最高的提醒,因為尼克·福瑞在神盾局的資料庫裏面搜索了打量關於納粹德國和九頭蛇的資料。
&倒是要看看,尼克·福瑞打算要怎麼做。」佐拉博士的精神遊盪在神盾局網絡之中,他之所以能這樣可不僅僅是自己是個科學家,是因為當初在神盾局的內部有着很多的九頭蛇和納粹德國的科學家,是他們一起完成了這個計劃。把佐拉博士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他這顆釘子,釘在了神盾局的最深處,到了現在幾乎已經沒人知道他了,就連九頭蛇自己也沒有幾個人知曉。
佐拉博士順利的把注意力轉移到尼克·福瑞辦公室中的攝像頭裏,攝像頭瞧瞧的對準了尼克·福瑞。攝像頭這種東西沒有生命,尼克·福瑞也就沒有被人注視的感覺,他依舊對着辦公桌上的材料奮鬥,試圖在浩瀚如海的資料中找到一些自己需要的。
尼克·福瑞在抽屜里拿出一支鉛筆,在自己的筆記本上開始畫分析圖,不一會一張大網就出現在了尼克·福瑞的筆記本上。「這個角度我什麼都看不到。」佐拉博士打算換一個攝像頭,他之前所在的那個攝像頭看不到尼克·福瑞究竟在筆記本上留下了什麼。
雷奧哈德這四個字被圈在中間,然後從他的名字畫出四條線來,這四條線分別對應着。納粹德國的科技,天生變種人,九頭蛇,滿大人。前兩個是能力來源,後兩個是效忠勢力。「是所屬勢力嘛?我對着身軍服還有印象,因該是帝國中央情報局特別行動隊的制服,法瑟蘭的手下。」
在他想起法瑟蘭的時候他原本應該沒有恐懼感的機械思維似乎出了一點點的小問題,因為在他的思維迴路中強制閃回了一些關於法瑟蘭的片段。讓佐拉博士的內心驚恐不已。「那個女人一定沒死,就我這樣都沒有死。她一直那麼神秘,更不會死了!」佐拉博士這話只是在寬慰自己卻沒成想他竟然能夠一語中的道出一個不得了的事實,不過這事實他可能自己也不相信。
&技?那應該是法瑟蘭的魔法,按照那些人的思維方式,只要法瑟蘭還活着他們就不會效忠第二個人,哦。應該是第三個,第二個已經死在1945年4月30日的柏林了。」佐拉博士心想,他曾經可能不擅長這方面,不過在他「死」去的這麼多年裏,他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他現在只通過尼克·福瑞的猜測就能把事實猜到如此接近於真相,不得不說他已經從一個沒有立場的科學家變成了一個合格的九頭蛇首領之一。
&大人?」佐拉博士看到這個人名時陷入了思考。在他所知道的東西里,滿大人一直是存在的,不過如果說他真的是存在的,那麼有有些虛假,他的故事甚至能追尋到中世紀,佐拉博士認為這只是無稽之談。不過還有很多事情能從側面證明滿大人是存在的,比如十戒的圖案,還有一直活躍的僱傭兵們,有很多僱傭兵身上都有這個紋身,究竟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還有一點,就是滿大人傳說中的故鄉,那個地方,無論是神盾局還是九頭蛇都沒有在那片土地上留下來什麼,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