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班納躲在一個山洞裏,他蓋着一大塊防雨綢,這東西在他能控制自己身體時隨手拆了一座軍用帳篷得來的。他緊了緊身上的防雨綢,這東西緊貼上身上雖然有點粗糙,但是保暖的作用還算是不錯。「我究竟被他們抽走了多少鮮血?」布魯斯·班納蜷縮着身體,他的腦海中不停地重複着他被麻醉抽血的畫面。
「這些人我一個都沒見過。」布魯斯·班納他抱着頭,試圖讓自己想起來什麼,不過關於這段的記憶他是記得不大清楚的,一直處於被麻醉的他,偶爾清醒過來幾秒,也會馬上被實驗員發現,一但被發現,就會接着注入催眠氣體、麻醉藥劑,他沒有都沒有清醒一分鐘的機會。
「我這次逃出來是因為他們沒有顧得上我。」布魯斯·班納回憶着這次自己醒來的過程,他發現這次之所以自己沒有再次被麻醉是因為這群人在轉移的時候太忙了,忙到只有士兵在看守他,一般情況下,布魯斯·班納的意識一但清醒就會被人注入麻醉藥劑,但是這次不同,因為是有士兵看守,這些士兵對觀測儀器不是很了解,因為不了解,所以不敢亂弄,儀器只有在布魯斯·班納完全清醒的時候才會報警,所以只要布魯斯·班納只要在自己清醒過來的時候釋放出自己的憤怒,他自然就會脫困。
布魯斯·班納起身,他緊緊的抓住圍在身上的防雨綢,他打算去洞口看看,他一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待在這山洞裏,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他走到了洞口,接着月光看清了周圍的景象。「這是上次的地方。」他對洞口的石台很有印象,上次他和貝蒂就坐在這裏。
「貝蒂。」布魯斯·班納從嘴裏擠出來這個名字,說道這個名字他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現在很擔心這個天使一般的女人,優雅善良知性可愛。似乎他能想到的每一個描述性的語言都能放在他心愛的貝蒂上。「我要去找她!」布魯斯·班納的心底響起了這樣的一個聲音。「不!上次見面就出了大麻煩,貝蒂差點就出現了意外,要是真的想保護她,布魯斯。你現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遠離她!」布魯斯·班納的內心中有兩個聲音在彼此爭鬥,這聲音讓他心煩意亂,眼睛裏面逐漸開始浮現出綠色。
「浩克!」布魯斯·班納的心底發出了一聲巨大的吼叫,這吼叫聲一響起,之前在班納心底爭論的聲音直接消失不見。或者說這兩個聲音聯合起來,從感性和理性兩個方面築起一道圍牆,他們想把浩克封鎖到圍牆的後面。
「呼、吸,呼、吸吸、呼呼、吸」布魯斯·班納盡力讓自己的呼吸具有這種頻率,這種呼吸方法可以有效的控制着他的憤怒,當然,這是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才可以。他的呼吸逐漸富有頻率,眼睛中的綠色也漸漸消退,他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意。他抬着頭,向遠方望去。他能看到一行行倒下的樹木,這是他留下來的痕跡。「先好好睡一覺吧,明天去找貝蒂。」他在心裏說道,因為他隱約覺得浩克的一聲大吼也是在要說去見貝蒂。「浩克?你會是那個最最真實的我嗎?」布魯斯·班納他扶着岩壁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山洞。
名為貝蒂的女人現在躺在床上,她的手裏面拿着一本對大部分人來說晦澀難懂的書——關於伽馬射線理論,這個女人想要用自己的方式來幫助布魯斯·班納。「布魯斯,我會找到能讓你恢復的方法,一定。」她打了一個打打的呵欠,淚水衝出了眼角,她忍住了困意。把書翻到了下一頁。「父親,如果你對布魯斯做個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在理你了!」此時的她還不知道羅斯將軍被逮捕到神盾局,如果此時的她知道了這個情況。想必要擔心的人又要多了一個。
「羅斯將軍的情況怎麼樣了?」尼克·福瑞看着眼前的文件,他現在的注意力明顯不在這文件上,他現在的注意力放在了被審問的羅斯將軍那裏。他簽好了手上的文件,等到送文件的人一離開他的辦公室,就打開了光屏,他要通過光屏來查看審問的狀況。
尼克·福瑞看着光屏。他調出來了幾分鐘前的錄像,他看了一會,發現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回答,這一切的回答都顯得中規中矩,看上去完全不是九頭蛇的樣子,只有當提到九頭蛇的時候,羅斯將軍他會不停地高喊:「九頭蛇萬歲、九頭蛇萬歲。」口號一遍接着一遍,一直到下一個問題的提出羅斯將軍他才會恢復正常。
「當、當
第一百零九章 脫困的班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