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皇帝陛下
&位大哥,您這可就說的不對了!」楊九的聲線略顯稚嫩,洪亮中帶着清脆,「這條狗本身就得了怪病,若不是我今天一砸,往後傳染給朱公子可就不好了!」
惡奴冷笑,「我這些日子日日夜夜養狗將軍,狗將軍能吃能喝,可沒瞧見什麼病。」
朱公子雙眉緊緊的擰在一起,眉宇間透着一股子煩躁。
楊九瞧着也不能拖時間,直接三兩下解決了正好,這位朱公子也不是什麼善茬。
&子要是不信,就讓人去瞧瞧這狗的眼睛,看那裏邊是不是紅紅的,再把那狗的眼皮翻起來,瞅瞅是不是有一絲絲的白蟲在蠕動。」楊九笑道:「您只管找人看就是,若是沒有,我這條小命隨您處置。」
朱公子臉色微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楊九,往旁邊的人招了招手,待那小廝捏着大狗的頭,把狗的眼皮翻起來,便看到裏邊有一條細細長長的白蟲在眼瞼里微微蠕動。
細白長蟲直入眼窩深處,根本看不到頭。
那小廝嚇得直接把大狗的頭扔開,稟明道:「狗將軍的眼眶裏有蟲,還在動。」
小廝這麼一說,朱公子的臉色沉了幾分。
楊九說道:「咱們農戶家也常常養狗,偶爾有狗染這種蟲病。只是狗染上蟲病還好,可這蟲病是能傳染到人身上的。不僅在眼睛裏,還會跑到腦袋裏,那時候就算再好的大夫也治不好。我老家就有這樣生病死亡的。」
其實這狗,就是染了寄生蟲,上一世經常看到吃青蛙,吃麻辣燙染寄生蟲的新聞,楊九現在倒是有樣學樣的用上了。
這狗染了寄生蟲不假,可跟人相處,又沒有同吃一盤食物,也沒吃這條狗的肉,基本上是不會感染。楊九不過是撒了個謊。
然而他神色中帶着後怕,仿佛這狗真會傳染給人一樣。
楊九又說道:「不瞞您說,我看到這條威風凜凜的大狗也害怕得緊,把公子您的狗砸了,心中也忐忑,就怕公子怪罪。可我沒跑,反而來公子府上,就是提醒公子一聲,莫要被這條狗傳染了。」
楊九微微垂眼,眼角的餘光一直注視着朱公子的表情變化。
看到朱公子的表情沖冷戾不耐煩,到稍稍柔和幾許。
他憤恨的說:「我是想快點告訴公子這事兒,可這養狗的惡奴卻偏偏說我害了這條狗,要我抵命。朱公子,您是朱員外的長子,朱家在金陵城素來有些聲望。難不成連是非都分不清。定是這奴才欺瞞主子,給朱家污了名聲。」
楊九這麼一說,朱公子的怒意全都轉移到那惡奴身上,他吩咐道:「來人,把這個不長眼的狗奴才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那惡奴嘴裏不停的叫着求饒,心裏早已經後悔得不行,當初他怎麼就不信這孩子說的呢。如果剛才在街上聽這孩子的話,他甚至是有功無過,然而……現在卻仍然被自家主子拉出去打板子。
但惡奴心裏又憤恨起來,若不是這小孩,沒有這回事,他根本就不用被罰。
聽到朱公子的處置,楊九鬆了一口氣。然而背後卻覺得被毒蛇盯住一般。
他稍稍動了動有些僵硬的後背,還好,是他運氣好,這條狗本身就感染了寄生蟲,這麼胡謅兩下,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可這麼一來,終究是留下了一個禍根。
方才那惡奴離開的時候看着他的眼神,他就知道這事兒根本就不可能善了。
從朱府出來,楊九心情複雜,倒不是想着被那惡奴報復的事情。
而是身份的問題。
賤民,確實賤,身份低賤,是個有錢人就能欺壓到頭上。
今天碰到一個惡奴,明天碰到一個朱公子。他沒錢沒勢,就只得自己有錢有勢。而現在,掙錢的法子不可能那麼快,最終還是只有科舉這麼一條路。
原本,他是打算開春後再慢慢的經營念書什麼的。畢竟現在這個身體年齡還小,就算學個五六年去參加科舉都沒問題。
楊九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氣息在空氣中凝成一團團白霧。
今天回去就要去拜訪一下村長才行。
回到家裏,楊九收拾了一番,便帶着炸小魚到村長家。
趙村長家裏還算殷實,他這個年紀
第十七章 科舉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