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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夫子和鄒家簽定的協議已經到期了,杭州另有一家早在幾月前便和她聯繫好。甚至那邊的人還算好了她的傭期,已經派了人在下口等她,只等她傭期一結束便在下口直接登船,一路南下杭州。
鄒晨對她萬般不舍,美娘也是同樣捨不得。知道夫子這幾天就要離去,美娘在沈家請示了馮氏之後和沈芳一起回了娘家,陪着女夫子一直到她離去。
女夫子走時,鄒晨和美娘對了份子給她封了二百兩銀子的謝儀,另出了一百兩銀子的盤纏,感謝她這一年來在鄒家真心真意的待她和美娘。
鄒晨和美娘站在碼頭上,傘上是密密麻麻的雨霧,看着女夫子踏上了租來的船舷。眼前的船舫輕盈朦朧的隱藏在細雨之後,如同一縷離別的情愁那般飄浮不定。蘭舟催發,千里煙波中離別已是定局。
女夫子撐着傘,回過身示意她們回去。眼波流轉處,無語凝噎,卻又強強忍住。
煙雨中相送,添了離愁,添了別情,似乎也預示着今生再也無相見的日期……
鄒晨的心中,一時間多了一份惆帳和不舍。
她和美娘對着船舷盈盈下拜,這一拜後,從此後,山高水長,千里金陵,南北相隔……
女夫子站在船舷上,沒有忍住,終於流下淚來。
生命便如同舞台一般,燈光璀璨之下,有人歡笑,有人落淚,有人悲哀,有人狂歡,有人急勿勿的上台,有人緩慢的退場……
鄒晨目送着女夫子的船漸漸遠去,眸子裏便有了盈盈薄霧。
「珍重!」她面向已隱入層層雨霧中的蘭舟揚起手臂,如同一隻丁香花般在雨中搖曳輕擺。
女夫子走後,美娘只在家中呆了一日便和沈芳一起離開了,羊毛作坊她也只是勿勿看了一下,作坊尚在初建中也沒有看出來有什麼前景。
翌日,老焦和莫恩通過公孫璐找到了直節郎,說他們已經把模具給刻好了,想讓直節郎看一下。兩兄弟翻來覆去的沒看出什麼名堂,便去找了鄒晨,讓她相看。
鄒晨拿着模具仔細翻看了一下,不由得暗自讚嘆這兩個人真是好手藝,明明是用木頭刻的居然看不到一絲刻刀的痕跡,好象是被用沙布給打磨過了一樣,光滑平展用手摸上去絲毫不覺得拉手。
這兩個人的手藝不比那幾個自家請來做風扇的大師傅手藝差!鄒晨心裏暗暗讚嘆道。
鄒晨又拿起他們削好的牙籤看了看,簡直就象是工藝品一樣,小小的牙籤上面居然還有鄒記的名字。
「這牙籤怕是費了不少的工夫吧?」鄒晨指着牙籤問道。
老焦和莫恩憨厚的笑笑,哎了一聲卻沒有多說話。
「給孩子們吃的,用不了這麼好的牙籤,你們呢,就給削那種兩端都是圓頭,以不扎着孩子們的嘴為主。這麼好的牙籤,賣的價格低了都不夠工夫錢啊?」鄒晨嘆了口氣,深為這個牙籤不能派上用途而懊悔。突然之間,她想起了什麼。
「你們會做芙蓉花,或是海棠花,或是月季花的模具嗎?」鄒晨激動的問道。
倆人對視了一眼,回道:「稟女郎,我們做了一個月季花的,因為不知道女郎要不要,所以沒敢拿出來。」
「快回去拿!」鄒晨實在是激動極了,真是沒有想到這倆人居然可以舉一反三,自己只是說出了一個創意,他們便能想到更深的層次去。
等到倆人把月季花的模具給拿出來了之後,鄒晨仔細的看了看,問道:「若是熬了糖漿,你們可以做成象真花一樣的,顏色深淺不一的效果嗎?」
「我只能做兩種顏色,多了做不出來。」老焦誠實的回答。
莫恩也在一旁點頭,表示自己也只能做兩種顏色。
「太好了,」鄒晨驚喜至極,「我來和你們說一下設想,這月季花型,我是給那些未出閣的小娘子們準備的。到時你們將牙籤弄得長長的,然後我們用彩紙將月季花包成五彩絢爛的花束,到七巧節或是任何一個節日,當做節日慶典專賣給那些小娘子們。……愛美之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