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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彥博看到鄒家的幾個子侄上前,便溫言問道:「聞聽你們幾位都進的有學,可曾準備參加今年三月底的府試?」
二郎回頭看了一眼大郎見他不準備答話,便叉手道:「回樞密相公,後學家中幾位弟弟均是準備參加今年的府試。」
「讀得幾年書了?都讀的甚書?」文彥博又問道。
二郎便說讀了三年書,在堂伯的學館中學些經濟學問,又把書名給報了一報,文彥博與知州通判等人聽得均是連連點頭。
文彥博便當場出了幾道考道,考了考鄒家的幾個子侄,二郎四郎五郎六郎都很輕鬆的答出了,令幾位大儒欣慰的則是,這幾個學生竟是都有新意解出,聽了之後令他們茅塞頓開。文彥博不由得喜道:「你等平時便是跟着你堂伯讀書,但不知你堂伯何字啊?」
鄉書手聽到文彥博問自己兒子的名字,不由得一陣緊張。若是兒子能得了文相公的青眼,不能說以後就可以平步青雲了,最起碼也可以向別人說自己得了文相公的指點。想到這裏,滿腔的後悔,眼光轉了幾轉,招手喚過一個侄子,讓他立刻騎快馬去宛丘將鄒正文喚回,哪怕就是天黑了,也得把人給叫回來。
「回樞密相公,我家堂伯姓鄒名正文,字行學。以前是跟着陳舉人讀書,他因準備參加今年的秋闈,正閉館苦讀,不敢有鬆懈之處,所以今日並不在現場。我家堂伯的學問如何,後進不敢言師功過,但我們所學均為堂伯所教!後進等對堂伯甚是佩服。」二郎回答的滴水不漏,鄉書手聽了之後將心放進了肚子裏。
「汝等姓鄒?唔,莫非至和元年探huā郎黃瑾瑜與你家可是姻親?」文彥博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
二郎把目光轉向了四郎和五郎,示意他們上前回答,四郎五郎上前一步答道:「回樞密相公,探huā郎乃是後進二舅。」
文彥博撫掌笑道:「雖不中亦不遠矣,至和元年科考乃是老夫主考,說起來我乃是你二舅舅座師了,呵呵,……」
「我家堂伯與二舅舅乃是幼時同窗!」四郎五郎又答道,然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弟子大禮,所謂的弟子大禮,便是雙手交叉,將手放在腹部,離身體約一尺的距離,將頭低下,一直保持這個姿勢不動,直到面前的長輩說完了話才可以將雙手垂到兩腿邊。這個禮非常的重,不是座師不是老師根本受不得,也不敢受。
文彥博因着黃瑾瑜的關係倒是整整衣襟受了這一禮,若是鄒晨在這裏她定要狂喜,這文彥博論人品與風骨他怕是不如范仲淹,論學識他怕是不如王安石,論文學上的修為他不如司馬光。然而,他可以出將入相五十餘年而不倒。最後哲宗的時候92歲高齡以太子太保位致仕,這不能不說這個人深諳做官之道。而且在他身後又留了一串美名,這樣的忠烈賢相,哪怕是只得他一絲助力,將來也受用無窮啊。
史稱文忠烈公:「公忠直亮,臨事果斷,……功成退居,朝野倚重。」不亞聖人……」
更何況,他與包拯還有深厚的友誼,他的兒子娶了包拯的女兒包氏為妻,他的女兒又嫁給了包拯的小兒子包綬為妻。能和包拯這樣的直臣做了一輩子的朋友,這樣的賢相可想而知他本身也是一個公平正直又光明磊落的人物。
四郎和五郎倒是不知道這一碼子事,所以看着文彥博文相公受了他們一禮,心中是只有拜師的喜悅。二郎和六郎看到兄弟們拜了文相公為師公,心裏雖是為兄弟而感到高興,然而到底還是不免有一絲的遺憾。但是轉念又想到,四郎五郎都是自家親兄弟。不論是將來是誰發達了誰當官了,那都不會忘了兄弟的,想到這裏又真心的替他們高興起來。
文彥博受了他們這一禮,四郎和五郎說話的時候便帶了十二分的小心,雙手交叉握在腹前,恭敬的聽着師公訓話。文彥博先是教了他們一通為人處事的君子之道,後又仔細考教了他們的學問,待得知五郎竟是有過目不忘之能後,立刻大奇。問了五郎都學了哪幾本書,然後隨便挑了一本說了一兩句,五郎立刻給接了下去。如此反覆幾次,文彥博大奇,
第一百六十五章文彥博收徒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