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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火舞在石牧娓娓述說之時,臉色一變再變,當聽完所有話語後,臉上卻露出了沉思的神色。…≦。…≦
鼠巢被襲之事,她也略有耳聞,加上石牧所說之事絲絲入扣,不似偽造。
其自幼拜入天陰宗,師承極高,見多識廣,也隱約聽說過一些蠻族的這種詛咒之術。
此外,若石牧是敵人,剛剛也無需出手,只需看着她傷勢爆發便可取了她的性命。
如此看來,確實是她自己太過武斷,只憑一點推測,便立刻要辣手殺人。
想到此處,田火舞臉上紅暈一閃而逝,又立刻問道:
「這些勉強能說的通,不過都是口頭所言,你若是不能拿出一些證據,我還是無法相信你。」
「這……」石牧露出一絲難色,他確實拿不出任何實質上的證據。
「田師姐若是不相信石某的話,那也沒有辦法,石某這便告辭就是。」他心中微惱,語氣也冷淡起來,當下便要轉身朝着來時之路走去。
「等一下,將我的劍還給我。」田火舞目光微閃,玉手一伸。
石牧眉頭微皺,拿起身旁的銀色長劍,遞到了她手中。
田火舞接過了劍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不過下一刻,她手腕忽的一抖,銀色長劍化為一道銀色幻影,疾若迅雷的點在了石牧胸口。
石牧豁然變色,身體瞬間倒射而出,落在了十丈之外,臉色鐵青。
他的胸口巨蛇圖騰的皮膚上赫然裂開一點傷口,鮮血滲出。
「田師姐,你這是何意?莫非真的想要和我動手?」石牧臉色一沉,寒聲說道。
田火舞沒有回答,劍身平舉身前,眼神肅然的看着劍尖之上殘留的一點血珠。
「你既然拿不出證據。那我便自己來看吧。」她淡淡一笑。
說着,其從懷裏取出一顆拇指大小的珠子,仿佛是由一種透明玉石所制,珠身上面隱隱能看到一道道細不可聞的符文。竟是一件法器。
石牧臉上怒色收斂了一些,看着田火舞的舉動,眉頭一蹙。
隨着田火舞口中念念有詞,珠子表面開始散發出淡淡白光。
她手腕一抖,劍尖上的血珠滴落在了珠身上。
呲啦!
竟然發出水滴落在通紅烙鐵上的聲音。
透明珠子上發出的白光忽的一變。變成了淡淡的灰光,與此同時珠身之中也浮現出一團灰色雲霧狀的東西,輕輕翻滾。
火舞看了片刻,點了點頭,將珠子收了起來。
「你胸口的圖騰確實蘊含了很深沉的詛咒之力,看來你剛剛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個確實是某種詛咒巫術。」她開口說道。
石牧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石兄,真是非常抱歉。我也知道剛剛的舉動非常失禮,只是我此刻身負重任。稍有差池便會導致一系列無法估量的後果,所以才對你多方試探,還請你原諒。」田火舞忽的對石牧深深躬身,行了一禮,歉意的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見田火舞誠懇的態度,石牧心中怒意消散不少,不動聲色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雖身為天陰宗弟子,同時還有另一個身份,卻是大齊國公主……」田火舞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將三國外圍島嶼的遭遇,以及自己由於身份特殊,奉聯盟之命前去蠻族聖地談判,還有路上遇襲的事情說了一下。
石牧聽完臉色大變。這些時日他深處荒原,消息封閉,對於海族蠢蠢欲動,人族蠻族意圖和談的消息竟絲毫不知。
「看石兄的神情,某非對這些事情絲毫不知情嗎?」火舞公主有些驚訝的問道。
「是的,在下數月前便進入蠻荒。那時還沒有聽到這些消息。」石牧臉上驚色緩緩收斂,開口說道,心中卻考慮着這些事情對於他獲取烈蛇部圖騰之法有何影響。
火舞公主看石牧有些怔怔出神,臉上露出一絲遲疑,終於還是下定決心的說道:
「剛剛小女子對師兄多有無禮之處,此刻再說什麼都有些過分,不過小女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石兄能否聽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