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有幾分惱羞成怒,掙扎着爬起來,夏銘淵定定的看着她,滄月見狀想把人扶起來,卻聽聞地上的人請嘶了一聲(萌妃逆襲:王爺別鬧專心點225章)。
「主子,莫不是傷了哪裏?」滄月一驚,連忙檢查,見肩頭的衣衫已經摔碎,血跡雖然不多,但已經將裏面的單衣染成血色,他不由得皺了皺眉,看向韓映雪的眸子也多了幾分涼意。
「我沒說要你救!」
夏銘淵苦笑一聲,淡淡道:「是本宮多事。」
說完了,慢慢站起來,韓映雪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是畢竟他為自己受傷,多少過意不去,只道:「還是要謝謝你,還有,你的傷……」
「不必,這點輕傷,本宮回去醫治便好。」
韓映雪終究是嘆了口氣:「你跟我回我家吧,包紮好了再回去。」
省的皇上看到自己兒子受傷,追查起來……
夏銘淵的臉上卻是一喜,跟在小丫頭後面,往韓府而去。
隱藏在暗處的忍者敏銳的捕捉到了夏銘淵眸子裏的那一點興奮,他冷笑一聲,漸漸消融在夜色之中了。
楊倩掖自打夜宴結束之後便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沒有韓映雪參加的宴會讓她覺得自己的火氣都憋在胸口,壓抑的厲害,想要出來透透氣,卻發現太子哥哥帶着滄月往宮門外走去,她愣了一下,悄悄跟上,卻發現了這樣的事情。
震驚之餘,她冷冷的看着而人離去的背影,眸子裏透出幾分陰寒。
韓映雪,王爺不在你就背着王爺做出這種勾當,還藉口不去參加夜宴,是不想被人發現吧?
這個小賤人!蒙蔽了王爺!
冷哼一聲,她也亦步亦趨的在後面跟着,直到看到二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韓府,她這才含恨離去。
這件事她一定要告訴王爺,看王爺是不是還會心心念着這個賤人!
此刻韓瑜州等人還沒有回來,家中寂靜無人,下人們回家過年的過年,還有留在府中的,大都是家生子,聚在下人的廂房內團圓。
所以一路走來,並未碰見什麼人,韓映雪只把人領去了正廂,讓緋月取來藥,替人塗抹。
夏銘淵毫不避諱的退下外衣,將****的肩膀露在外面的,燕國尚武,即便是太子也精於騎射,這肩膀肌肉飽滿,隱約能看到一截鎖骨,韓映雪愣了一下,緋月早已是驚叫一聲轉過頭去。
韓映雪見狀皺眉:「太子殿下是不是太不見外了?」
夏銘淵笑笑,輕聲道:「不如此,如何上藥?」
韓映雪思量一下,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加快了速度,給人上完了藥,便下了逐客令。
夏銘淵難得沒有拒絕,也沒有說什麼強勢的話,只是順從的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映雪!」門外響起韓瑜州的聲音,她一愣,看向門外,去參加夜宴的一家人已經回來,韓瑜州喝了酒,臉上帶着幾分醉意,卻一臉惱怒的看着她:「你怎麼隨隨便便就帶男子回來?」
那句不知羞恥還沒說,夏銘淵便淡淡道:「韓大人。」
不高不低的聲音讓他打了個哆嗦,酒立刻醒了大半,抬頭看看,面前的人不正是太子殿下麼?
他一驚,人已經跪下去:「微臣參見太子殿下!」
自他身後,一家人也都跟着行禮下跪,各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幾分震驚。
饒是周氏也忍不住蹙眉看看女兒,跟太子孤男寡女的,還在正廂,即便她相信女兒不會跟這個人有什麼,但是若是傳出去,又有誰會信?
韓秋月眯起眼睛,餘光瞥了一眼,見真的是太子,便冷哼一聲垂下頭去,韓子媚韓雲生臉上也全是好奇,但韓雲生沒多想,只韓子媚臉色露出深深的鄙夷。
除夕夜私會男人,這個男人還是恭親王的侄子太子殿下?真是有夠丟人!
韓瑜州連忙起身將太子送走,回來之後想問問情況卻見正廂已經睡下,無奈只好回到自己的臥房,由下人伺候着休息了。
周氏看韓瑜州轉身離去,才拉着女兒的手道:「映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已經是皇上親自指定的恭親王側妃,切不可在大婚前出這種事,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韓映雪笑笑:「娘,放心吧,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