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現在怎麼做?要不我帶人去把姓陸的嘣了!」王振龍的手下從很多年前開始,就不稱呼他大佬了,而稱呼老闆。
王振龍搖搖頭說道:「趙承屹這個吃藥吃得腦子都壞掉了,上次開槍殺警動靜太大,特警天天跟在屁股後面,在公然動槍,目標太大。」
「難道阿豪和四哥的仇就不報了?」手下憤恨的問道。
「當然要報,不過要想一個精妙的計策。」王振龍說話的時候,目光慢慢陰沉了下來。
……
石牌新村的一間民房裏。
秦紅魚捧着一個龜殼上下搖晃,搖夠了往桌上一倒,倒出來三個銅錢。
她看了看三個銅錢,皺眉說道:「我給你卜了一卦,不太妙,近日會有血光之災。」
這話聽上去很像江湖騙子的說的,陸風不是很在意,隨口說道:「今天不就是血光之災嗎?」
剛剛見識了血妖,說是血光之災,倒也說得過去。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卜卦很準的。」秦紅魚見陸風嬉皮笑臉的樣子,非常嚴肅的強調道。
「那怎麼辦?有解法嗎?」陸風見她很認真,就順着她的話頭問道。
「沒有!」秦紅魚取出一張符,疊成三角形遞給陸風,說道,「拿着這個。」
「不是說不能解嗎?」
秦紅魚把符塞進陸風手裏,說道:「能擋一點是一點,我告訴你,是讓你這幾天小心一點。」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
過了幾天,陸風也沒遇到傳說中的血光之災,也就基本把這事忘了,不過秦紅魚給的那道符還放在口袋裏。
這天下午,有一位病人預約出診。
快到四點鐘的時候,陸風便開車來到了新湖開發區出診。
一般的病人,雲安中醫院是不提供出診項目的,不過這個病人是養生館介紹過來的客戶,所以陸風才接了這趟出診。
新湖開發區,沙河路3號是一棟四層的獨棟小樓,屬於沒有院子的自建房,預約的是個女的,名叫鍾艷。
陸風到了之後,給預約的病人打了個電話。
沒過多久就有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從樓上下來,開門請陸風進去。
「你就是鍾艷?」陸風停好車之後,開門下車問道。
女人搖搖頭說道;「我不是,鍾艷是我表姐,在樓上呢。你跟我上來吧。」
陸風跟着這個女人上到三樓。
「你坐一會兒,我給你倒杯茶。」女人請陸風坐下,然後轉身去倒茶。
在女人倒茶的時候,陸風隨口問道:「你表姐是什麼地方不舒服?」
「這個……你一會自己問她好了。」女人吞吞吐吐的,沒有回答,端着一杯茶,遞到陸風手上。
茶是用玻璃杯裝的,茶水比較濃,裏面還飄着不少茶葉,一看就是直接把茶葉放電水壺裏煮的。
陸風把玻璃杯放在嘴邊,嗅了嗅茶水的味道,茶味很濃,但是氣味不怎麼好,而且水質可能不太好,水裏有點異味。
陸風沒有喝這杯茶,隨手放到茶几上,說道:「你表姐呢?請她出來吧。」
「在房間裏呢,我去叫她。你先喝茶。」女人對着茶几上的茶水,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陸風擺擺手說道:「我不渴。」
「那你跟我去表姐的房間吧。」女人說着便把陸風領到了一個房間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裏面傳來一個人女的聲音。
房門推開,陸風往裏一看,就見到一個穿着薄紗睡裙的女人坐在床沿上,長相很漂亮,二十七八歲的樣子,化着妝,屬於妖嬈嫵媚的類型。
「你是鍾艷?」陸風問道。
「我是,進來吧。」鍾艷點頭說道。
陸風走進去,拉過一把椅子坐下,把出診箱放在腳邊,問道:「你什麼地方不舒服?」
鍾艷用手捂着36d的胸器,憂愁的說道:「我這段時間胸口悶痛,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有時候還頭暈。」
「手伸過來,我把把脈。」陸風抬起手,準備給她把脈。
「哎呀……我又不是手痛,是胸口痛啊,要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