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之間又是十天過去了,這十天血殺宗的弟子過的依然是跟以前一樣的日子,休息,訓練,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同時也在隨時的準備進行戰鬥,他們都知道,差不多十天左右,他們可能就會迎來一次大戰,而每一次他們面對的敵人,都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甚至可以說是一次比一次強,所以他們必須要小心才行。
果然,十天一過,霧龍那裏馬上就傳來了消息,敵人在一次的出現了,這一次出現的敵人,依然是一隻軍隊,這一隻軍隊的人數十分的多,而且兵種也十分的多,各兵種之間的配合,也十分的好,甚至還看到了一些像投石車一類的武器,而在這隻軍隊之中,還有一隻十分特別的軍隊,這隻軍隊全都是騎兵,他們全都穿着鐵甲,而在他們的臉上,都帶着一個面具,領頭的那個人,他的臉上更是帶着一個惡鬼的面具,那面具好像還有一種十分特別的能力,任何看到那面具的人,都會心生畏懼。
趙海在聽到了霧龍的話之後,心裏已經隱隱的有了一些猜測,隨後他們就下令,讓血殺宗的弟子也做好準備了,跟據上一次戰鬥時的經驗,血殺宗的陌刀兵比以前更多了,而且他們的盔甲防禦也更加的強悍了,而血殺宗的長槍兵,數量也更多了一些,刀盾兵卻相應的減少了,而弩兵的數量,卻也增加了。
不過弩兵的弩卻是換了,他們的弩不是在連弩了,而是單發弩,只不過卻是也加了一個上弦的工具,同時上箭也更加的方便了,之所以換成這種弩,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這種駑的射程更加的遠,而且威力更大。
上一次他們面對蠻兵的時候,那些蠻兵都穿着三層或是五層的盔甲,而血殺宗的弟子的連弩在那些盔甲的面前,殺傷和卻是顯得有些不足,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血殺宗改了一下他們的弩,他們現在用的不是在邊弩了,但是這種弩的威力卻是更大了,射程也更遠了。
現在血殺宗的床駑也已經有了一千架,每一架床弩上,都可以同時放上五隻巨箭,射出去之後,威力也是十分驚人的,投石車卻是沒有做過太多的改進,不過卻是在投石的過程中,加入了一些彈簧類的東西,讓投出去的火油果,可以飛的更遠。
就在血殺宗的大軍排好了陣形之後,敵人也到了,這一次的敵人行進之間更加的有規矩,大軍也排着整齊的陣形,緩緩的開了過來,這隻大軍之中,有長槍兵,有騎兵,也有弓箭兵,有刀盾兵,還有投石車,不過卻是沒有看到床駑。
從這隻大軍的行進速度,還有他們整齊的隊形就可以看得出來,這隻大軍絕對的不簡單,也是一隻精銳無比的大軍,而趙海也看到了霧龍說的那隊人,那隊人馬並不是很多,看起來只有幾百人,幾百人在這種上億人的大戰之中,真的是一點兒也不起眼,但是這隻幾百人的隊伍卻是完全的不同,這隻隊伍看起來雖然只有幾百人,但是他們全身的盔甲卻是最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一個面具,那面具看起來全都是猙獰可怖,十分的嚇人,而領頭的那個人,帶着的卻是一個很大的鬼面,這鬼面青面獠牙,說不出來的可怕,讓人一看就膽寒幾分。
在這個鬼面人的身邊,跟着一個人,這個人手裏持着一杆大旗,上面寫着一個大大的高字,一看到這個字,趙海不由得長出了口氣,喃喃道:「果然是你,真是同有想到,竟然會與你對上,呵呵,有意思啊,太有意思了。」
這時勞拉也來到了趙海的身邊,她也看到了那隊人,也看到了那面大旗,隨後他開口道:「蘭陵王?」雖然這話是一個問句,但是卻帶有一絲肯定意味,那也就是說,她其實是肯定了這隻大軍的指揮官是誰的。
趙海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個帶着鬼面的人,輕嘆了口氣道:「應該是他,相傳他長相十分的俊美,每一次與敵人對戰,都會被敵人嘲笑,所以他最後就想出了一個辦法,給自己帶上了那個面具,這面具帶上之後,敵人果然是心膽俱裂,他也是戰無不勝,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面具卻是他的心魔,他帶上了,最後卻是摘不下來了。」
勞拉沉聲道:「沒想到,第三個與我們對上的竟然會是他,他的指揮能力可是十分強的,海哥,這一次我們要如何的應付?」勞拉可是知道的,這蘭陵王的指揮能力可是十分強悍的,與這樣的一個名帥對上,還真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