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他們在一次的站到了指揮大廳里,張宏良和陣老當然也在了,陣老拿出了陣盤,隨後他伸手在陣盤上一點,下一必一百零八把巨劍,全都飛了出去,這些巨劍在飛出去之後,馬上就向影族人天罡三十六陣攻了過去,而影族人那裏,也在一次出現了一層紫色的護罩。
但是怪就怪在,今天的飛劍有些奇特,這一百零八把飛劍,每六把為一組,一把飛劍如蛇一樣的靈活,劍身也是軟的,而剩下的五把飛劍,卻是跟之前的一樣,沒有什麼變化,而那如蛇一樣靈活的飛劍,卻是帶着其它的五把飛劍,直向天罡三十六陣攻了過去。
茅玄應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臉色不由得一愣,隨後他馬上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他沉聲道:「天風姤卦。」他看出來了,這用的正是天風姤卦,天風姤陣是女壯卦,什麼意思呢?就是這個卦像,雖然有五個陽爻一個陰爻,但是這個陰爻卻是十分強悍的,所以叫女壯卦,而表現在戰鬥之中,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一個靈活無比,如蛇一樣的巨劍,帶着五個沒有變化的巨劍,而他們的攻擊力也是十分強悍的,可以說是陰陽結合,剛柔並濟了。
茅玄應看到了這種情況,他不由得沉思了起來,自己要用什麼樣的力量來對付這天風姤卦呢?如果他不對付這天風姤卦,那麼那些巨劍上所帶的元磁之力,會越來越重的攻擊他們,所以他必須要對付天風姤卦,但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對付天風姤卦呢?雖然是這麼想着,但是茅玄應下一刻就打出了法訣,下一刻塢堡外面二十里的範圍之內,全都是鮮花,這正是花開傾刻這一招,這一招就是防禦的術法,而且防禦的力量還十分的強悍。
那些巨劍斬到了鮮花上,雖然可以斬碎一些鮮花,但是很快就會有更多的鮮花出現,讓那些巨劍沒有一點兒的辦法,就在這個時候,茅玄應突然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他連忙打出了法訣,那些法訣打到陣盤上的時候,陣盤馬上就亮了起來,下一刻那些鮮花突然就發生了變化,那些鮮花竟然全都變成了事種各樣的妖獸,這些妖獸直向那些巨劍飛了過去,不停的撞到那些巨劍的身上,那些巨劍也被撞得不停的後退,而那些撞上蛇一樣柔軟巨劍的,全都是一些猛獸,而那些撞到普通飛劍上的,全都是一些十分靈活的妖獸,好像陰陽反轉了一樣。
這樣的進攻方式,讓陣老和張宏良全都是一愣,陣老了看着這種情況,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道:「這是什麼術法了?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呢?」他還真的沒有看出來,這到底是什麼樣的術法。
而張宏良仔細的看了看,同時腦海里努力的回想,好一會兒他這才開口道:「應該是胎化易形,這種術法雖然表面上看,好像就是改變人的外貌的功法,但是其實並不是,這種功法最大的做用,其實是在變化上,他可以變化成各種各樣的東西,妖獸也只是其中的一種,同時改變的還有屬性,而影族人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兒,上那些妖獸的屬性也發生了變化,我們的天風姤卦是一陰五陽,而他們就反過來,變在敢一陽五陰,陰陽相生相剋,他們這樣一來,我們就占不到一點兒的便宜了,這個茅玄應的反應好快啊,這麼快就已經想到了這些,了不起,很了不起啊。」
一聽張宏良這麼說,陣老不由得一愣,隨後他也點了點頭道:「看樣子是這樣,看樣子我們必須要變陣了。」說完他又伸手在陣盤上一點,下一刻那些巨劍全都往後飛去,隨後他們就停在了離天罡三十六陣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但是劍身上的氣勢,卻是越來越盛了。
茅玄應一直都在注意着那些飛劍,一看到這種情況,他的臉色不由得一變,他感覺到了那些巨劍上的劍勢,他可以肯定,那些巨劍上的劍勢,威力還是十分巨大的,他必須要小心應對。
那些巨劍就停在那裏,氣勢越來越盛,越來越盛,最後那巨劍上,竟然出現了一絲王者一樣的霸氣,隨後那些巨劍的巨劍,全都指向了影族人的天罡三十六陣,隨後那巨劍直向天罡三十六陣刺了過來,這些劍刺來的速度十分的快,幾乎是轉眼之間,就已經到了天罡三十六陣的前面了,而天罡三十六陣這裏,還有那麼多的妖獸呢,那些妖獸,在面對這些巨劍的時候,就好像是臣子見到了帝王一樣,竟然有一種要低頭臣服一樣的感覺,那些巨劍竟然直接就從那些妖獸的身上穿了過去,直向塢堡上刺了過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