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
林向晚搖搖晃晃的走到戚臻臻的身邊,低下頭看了看她,又碰了碰她,見她沒了反應,朝蘇越澤露出勝利的笑容。「呵……我贏了,她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蘇越澤皺起眉頭,伸手也去碰戚小姐。
可搖了好一會也不見反應,他嘆氣得說。「你這麼還真的把她給灌醉了呢?醉得這麼死,現在怎麼辦?」
林向晚收起了笑容,不明白的看着蘇越澤。「怎麼,我把她喝倒了,你不高興嗎?你很心疼她嗎?」
蘇越澤看了她好一會。「你還真是冥頑不靈,朽木不可雕也。」
「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林向晚話還沒有說完,就噁心的捂住嘴巴。「嘔……」
跑到了包房的衛生間裏,受不了的狂吐起來。
之前她們是在外面的散台拼酒,蘇越澤說兩個女人在外面喝酒簡直是太丟人了,主要是丟他的人,所以又一間包房。
還是在包房裏喝酒好,至少尿急的時候,方便了許多。
林向晚對着馬桶吐了好一會兒,吐得胃酸都吐了不少之後,總算是氣喘吁吁得走出來。
蘇越澤擔心地看着她。」你還行不行?」
林向晚擺擺手。「沒關係,這對我來說是小意思!」
「嗯!」蘇越澤看了倒在沙發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我們得把她送酒店裏去!」
「好!」林向晚點點頭。
蘇越澤將戚臻臻給抱了出去,林向晚又是開車,又是關車門的,兩個人七手八腳的將戚小姐送倒了酒店,安頓下來。
「走吧!」蘇越澤見沒有什麼事情了,拉着林向晚要離開。
林向晚考慮了一下,搖搖頭。「給人家一個人扔在這裏,是不是不好,主要是和我喝酒來着!我還是留下來照顧她一下吧,你說呢?」
蘇越澤想了想。「也好,那我陪你!」
林向晚點了點頭。「好!」
蘇越澤在沙發的另一面躺了下來,打了一個哈欠。
林向晚端坐在一邊的沙發上。
「你也躺着好了!」蘇越澤指了指她。
林向晚搖了搖頭。「不了,這沙發坐着也挺舒服的,也不累!」
「隨你了!」
林向晚忽然想起了他之前的話。「我把她灌醉了不好麼?你還沒說呢!」
蘇越澤一皺眉。「你把她灌得這麼醉,明天早晨起來她忘了你們之間的約定怎麼辦?」
林向晚倏然的站起來,驚恐萬分。「不會吧,如果她忘記了,我豈不是白喝了?」
「嗯哼!」蘇越澤白了她一眼。「所以你說你這個女人,又白痴又蠢的,還真沒冤枉你!」
「不會,不會吧!」林向晚哭死的心都有,人家說的真對,蠢死了。
她雙手合十的祈禱,保佑千萬不要戚小姐忘記,如果忘記了,她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了。
可人倒霉的時候,真是喝水都塞牙。
越怕什麼,最後越來什麼。
第二天一早,戚小姐醒來的時候,壓根望你了林向晚這號人。
莫名其妙的問着蘇越澤。」為什麼我在這裏,不對,這是哪裏啊?也不是我家啊!」
問完,她疲憊不堪的打了一個哈欠,又倒回床上的瞬間,又看到了林向晚,更加的奇怪。「呦,這女人是誰呀?酒店服務員嗎?真是的,我是沒有起來呢,你是怎麼進來的?」
林向晚痛苦不堪。「戚小姐,你不認識我了嗎?昨天晚上我們還在一起喝酒呢!」
「昨晚我們一起喝酒?哦,我都忘記了,一點印象也沒有!」戚臻臻打了一個哈欠說。
林向晚心急的說。「戚小姐,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喝酒,然後我們打賭,誰先喝醉誰就答應另一位一個要求,你還記得嗎?」
戚臻臻滿臉的茫然。「是嗎?還有這件事情?」
「對呀!」林向晚點頭。
戚臻臻不相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說我喝多了?你沒喝多?」
林向晚繼續點頭。「嗯!」
「我輸了?」她又問。
「嗯!」林向晚又點頭,隨後補充一句,還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