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麼,不可能!」長樂大聲說道。
心裏說不出的着急,最後乾脆站起身,在屋裏轉來轉去的。
「奴婢說的都是真的,今日皇上大怒,這外面都傳遍了」長樂身前的奴婢苦着臉說道,她是跟了長樂好些年的,哪裏不知道長樂的心情,可該說的還是要說啊。
駙馬初到西域的時候,很快便連勝幾場戰事,到了前些日子,分明就已經逐漸平靜下來,長樂原本還打算着,過些日子駙馬就該回來了<="r">。
可誰知,今日忽然傳訊,說駙馬指揮失誤,如今不僅大敗,而且駙馬還受了重傷。
「他們可有說,駙馬的傷勢如何了?」長樂心裏着急,雖然對何意之有信心,可何意之這還是第一次領兵。
「這,這奴婢也不清楚,只說是受了重傷」奴婢也是慌亂。
長樂忽然身子一頓,「本宮要進宮,父皇那裏肯定知道具體情況」
「主子,只怕不妥啊,皇上如今正在氣頭上,而且身子也不好,今日更是...」
奴婢猶豫的勸道,自己主子着急之下,萬一衝撞了龍體,那就不好了。
長樂心裏門清,可事關何意之的安慰,長樂必須去。
「主子,主子,容側妃來了,主子,您要不要見見」傳話的人在門口說道。
長樂一驚,沒想到容樂會這個時候來,雖然自己着急進宮。可容樂是自己看得上眼的人,猶豫片刻後,還是決定見一見。再者,容樂那裏說不準就有什麼消息呢。
「快傳」
「是」
果然,容樂一進屋,看見長樂,就說的是關於何意之的事。
「公主且莫急,何駙馬遠在西域,消息傳回來都已經很久了。現在着急也無大用,再說了。妾聽殿下說過,何駙馬自有聰明才智,如何會讓自己陷入險境呢」
其實這話就是安慰長樂的,赫連煊雖然沒有和容樂提過。可赫連煊身上的幾條疤痕,還是讓容樂清楚,即便是千金之子,哪裏就真的坐不垂堂的。
容樂說的不算什麼,可赫連煊不一樣,長樂還是比較相信赫連煊的。
「本宮就是擔心,駙馬頭一次上戰場,難免會有顧忌不到的地方」長樂心裏稍定,可還是憂心忡忡。
容樂微微搖頭。安慰長樂,「公主殿下此言有差」
長樂疑惑的看着容樂,不懂容樂在賣什麼關子。
「駙馬可不是第一次上戰場。對於駙馬來說,哪裏還有比戰場,更讓人熟悉的地方呢」容樂緩緩說道。
長樂一愣,是呀,哪裏有比戰場,更讓駙馬熟悉的呢。駙馬可是在戰場上長大的。
何意之幼時,便跟隨何父在各個戰場奔波。周圍的士兵,都算是何意之的叔伯,在這樣的環境裏長大,何意之簡直就是為戰場而生的,而且何意之的戰心,自己不是比誰都清楚的嗎。
長樂微微一笑,「你說的事,是本宮着想了,也忘了駙馬的心愿,多虧你今日提醒了本宮,要不然,今日本宮出了這門,豈不是給駙馬丟人」
容樂心定,今日急忙趕來,就是猜到長樂會去宮裏,才連忙趕了過來。
「公主是太着急了而已」容樂說道。
「對了,本宮聽說,怎麼父皇說是今日被氣壞了身子」長樂說這話,不是懷疑底下人傳話有誤,而是猜測容樂肯定知道什麼<="l">。
容樂點頭,低聲說道「皇上確實龍體抱恙,不過也不是今日了,只是駙馬的事剛好趕上了,妾來之前,殿下曾交代,靜觀其變,公主進宮還是該進的,只是莫要提駙馬之事」
說罷,容樂湊近長樂耳邊,悄聲說道,「公主且放心,殿下有言,駙馬安然無恙,公主莫要和他人提及,也暫且做出樣子來」
長樂大概猜到了些,隨即點頭。
容樂離開後,長樂叫來身邊的奴婢。
「本宮要進宮,立即給本宮安排,一切從簡」長樂說道。
奴婢疑惑,怎麼還要去,不過長樂這麼說了,這奴婢也不再多想,連忙去安排。
長樂進宮後,便徑直往東暖閣而去,有接到消息的都紛紛準備看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