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
胡賢妃知道容樂所經之事之事後,勃然大怒。
「好在下暗手的人,應該只是想嚇唬嚇唬容庶妃,牙都是拔乾淨的了」鄭嬤嬤硬着頭皮說道。
胡賢妃聞言,火氣不僅沒有下降,反而更是升高了。
「啪」一拍桌子,手腕上的玉環也應聲而碎。
可見胡賢妃的怒火有多重。
「拔了牙又如何,那丫頭身懷有孕,受不得一點驚嚇,這分明是想要了本宮孫兒的命,想讓我兒無嗣」
鄭嬤嬤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只是為了安慰胡賢妃才有了剛才的話。
「主子,當務之急是要查出是誰下的手,不然說不得還有第二次」
胡賢妃的眸子充滿了怒火,「查,給本宮細細的查,煊兒不在都城,這孫兒就是本宮來保護,誰敢招惹了,絕不會放過他」
搖光苑內,蘇芮一直陪着熟睡的容樂,一旦有什麼動靜,連忙上前看看,以防有什麼不妥的。
「嬤嬤,主子如何了?」夏草小聲的問道,一邊將手裏的水盆輕輕的放在一旁。
蘇芮指了指外間,夏草默契的走到外間。
「主子這裏我一直看着,好在沒有繼續發熱了」
蘇芮心有餘悸的說道,前一夜,蘇芮擔心容樂會夢魘,夜裏便在屋裏守夜。
誰知到了後半夜,容樂居然有發熱的跡象。
好在之前無論常大夫,還是太醫都以前告知,可能會有發熱的情況,蘇芮連忙又招了太醫來,這太醫還是胡賢妃安排的,暫住在府上,以防萬一的。
這是正好用上了,蘇芮和夏草兩人,輪換着用擦拭容樂身上的汗液,到了第二日天亮,才好些了。
夏草鬆了口氣,「那就好,按太醫所說,這一關算是過來了」
兩人說罷,又回到容樂的身邊,正好見着容樂的眼皮掀動,是要醒來的樣子。
「主子」夏草輕聲喊道。
容樂有些暈乎的睜開眼,「夏草,我這是怎麼了,一點力氣也沒有」
見容樂想坐起來,蘇芮上前扶着容樂,小心翼翼的幫着容樂做起了身子。
「主子還說呢,您夜裏發熱,這好不容易才退下的,沒力氣是正常的」
夏草和容樂相處時間久了,有時候容樂就想妹妹一樣,所以夏草難免會有些埋怨的語氣在裏面。
不過容樂卻不覺得難聽,容樂知道夏草的性子,即使是沒有成為庶妃的時候,夏草也是極耐的住性子的,可見這一次是嚇着了。
不過夏草說自己發熱,容樂還是嚇到了。
「發熱,孩子呢,孩子可是無恙」容樂焦急的問道。
有孕之人不能輕易生病,不然會累及胎兒,這一點容樂是知道的,尤其是萬一用藥的話,對胎兒也不好。
見容樂着急的樣子,夏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口無遮攔了。
「主子別急,沒事了,太醫一直在府里,太醫說了,主子如今已經沒事,只是心緒要平穩些才是」
蘇芮連忙補救,容樂這才好些。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容樂的手自從醒來,就一直放在肚子上,如今更是輕輕的撫摸着肚子。
「對了,小花呢」
容樂忽然想到了小花,這次若不是有小花,自己一直在花叢旁,說不好那大蟲就靠近自己了。
說到這有功之臣,夏草臉上的笑容,才展露出來。
「小花一點事也沒有,如今跟個祖宗似的,夏春準備了不少小花愛吃的東西呢」
容樂也是感嘆,更多的則是甜蜜,「說起來,還是殿下救了我和孩子,小花可是殿下送的呢」
「是,是咱們王爺預卜先知」夏草故意說道。
容樂瞪了夏草一眼,只是卻沒有絲毫怪罪的意思。
「可查到什麼了嗎?」
容樂皺眉,後院雖然沒有前院那樣嚴密,可也不算鬆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分明是有人里通外合,想謀害自己的孩子。
蘇芮將事情說給容樂聽,大致上和胡賢妃所知一樣。
容樂摸摸肚子,有些擔心的說道,「若是咱們自己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