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父子好說歹說,總算是把清虛穩住了。
兩人一改先前的態度,討好的看着清虛。
「清虛,你說說,如何擺脫這千年詛咒?難道你龍虎山有什麼不傳之秘?能解這千年詛咒?」司徒滿臉期待的看着清虛。
清虛瞪了眼司徒:「玄門道法講的是有借有還,收穫多大的代價就必須付出多大的代價,轉移這千年詛咒的道法是有,可是卻不可能消除。」
「那你說個屁啊。」司徒說翻臉就翻臉,這語氣頓時變得惡劣無比。
這種把詛咒轉嫁到別人頭上的術法倒是不少,甚至摸金門的先輩也用過。
這種方法實在是太惡毒了,這輩人用了,的確能把詛咒轉嫁到別人頭上。
可是下一代卻要承受雙倍的苦難,摸金門個個命途多舛,若是再雙倍償還這苦難,那就是把人往死路上逼。
而且這種天道循環,往往就是被轉嫁的人收取這利息。
清虛臉上一笑:「我是不能,可是你家這機緣卻在她的身上。」
「她?」
「我?」公孫大娘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連忙擺手:「我不行我不行,我不會道術。」
司徒父子卻是將目光聚焦到公孫大娘的身上,他們先前注意力都被清虛吸引,此刻才仔細端詳公孫大娘。
「怪了怪了,這位姑娘的命格似是悲涼,可是此刻卻似發生異變,讓這位姑娘的命途變得模糊不清。」司徒老頭疑惑的看着公孫大娘。
「你說這姑娘是我兒子的機緣,難道這位姑娘有什麼法寶,能壓制詛咒?」
「她身上的寶物是不少,不過卻沒有一個寶物能壓制詛咒的。」
「我看她也不像,這姑娘根本就不是三教九流中人。」
「牛鼻子,休要再在賣關子了,有話直說,我兒的機緣如何在她的身上?」
「她是幫不了你兒子,可是她師父可以。」
「她師父是何人?」
「你別管她師父是誰,反正只要你兒子拜入她門下,她師父自然不會看着徒孫受難。」
「讓我兒子拜入她的門下?」司徒不由得皺起眉頭,若是摸金門的後輩,拜入他人門下,那就等於是改投門面,這命數報應會立刻應驗,若是清虛口中的人真能解除詛咒倒也罷了,如果不行的話,那不是讓自己的兒子自尋死路?
可是這代代詛咒,卻是讓司徒父子深受其害,也深知這摸金門的劫數苦難。
他們自然是希望兒孫能夠擺脫着苦難劫數,只是對於清虛的話,卻是不怎麼相信。
古往今來,摸金門的人找了多少奇能異士,求了多少名門正派的高人。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想到辦法,這個女子的師門就能做到?
司徒父子覺得清虛是在糊弄他們,不由得失望了幾分。
「公孫姑娘,你覺得白先生能夠解的了他家的詛咒嗎?」
「這……我也不知道。」
「不如你問問白先生?」清虛慫恿的說道。
「先生又不在這裏,怎麼問?」
「你可以搖鈴鐺。」
「可是先生說只有絕境的時候,才能叫他,我現在並沒有遇到麻煩。」
「你想啊,若是這孩子拜你為師,他在三日之內,必會受劫數所累,必死無疑!你怎忍心……」
「等等……我沒說要收他為徒啊。」公孫大娘說道。
「你不收他為徒,那就是看着他等死,你看看這才一歲的孩子,你再想想我前面的話,他的未來會何其悲慘?」
「這……」公孫大娘看着婦人懷中的孩子,不由得升起幾分憐憫。
「那我試試看……可是我不保證一定能夠搖的響鈴鐺。」
「試試看。」
公孫大娘的心情沉重,搖了搖鈴鐺,鈴鐺果然響了。
司徒父子兩都納悶的看着清虛和公孫大娘,他們弄不明白,這兩人在談論什麼。
什麼搖鈴鐺?似乎這鈴鐺能把什麼人招來。
難道那人就在這附近?
突然,司徒父子發現房間裏多了一個人,毫無徵兆的出現。
到底是怎麼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