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山行宗的弟子有些怕了,不過並不退縮,而是冷視着白晨。
「你不要亂來,告訴你……我們是山行宗的弟子,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
「區區一個無量宗,就你一個會點武功,便以為沒人治得了你了嗎?」
「敢在我們面前放肆,我們山行宗直接滅了你!」
「識相的便跪下磕頭,我們便饒你狗命,如若不然,回去稟告掌門,讓你不得好死!」
「如果你覺得一個人能與我們山行宗對抗,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們山行宗掌門可是5階的絕頂高手,不是你這小子可以對抗的!還有四大長老,每個都是4階的高手,屠你與屠狗一樣!」
白晨冷笑,都打到這份上了,這群白痴居然還仗着自己來歷叫囂。
難不成真以為自己會退縮不成?
白晨眼露凶光,夜色下顯得尤為的兇惡。
突然,一個山行宗弟子掏出匕首,趁着夜色狠狠的朝着白晨的背後捅去。
白晨一愣,那山行宗弟子連退幾步,頓時那些山行宗弟子又叫囂起來。
「山語師弟乾的好!」
「哈哈……讓你得意!現在知道厲害了吧。」
白晨突然笑起來,只是這笑聲在此刻響起,顯得格外刺耳。
那些山行宗弟子臉色微微一變,有些膽寒白晨。
他們可是入山行宗十餘年的時間,每個不說有多厲害,比起普通人肯定是強的沒邊。
一般十來個成年人也未必是他們對手,可是今天與白晨打了這麼久,一點便宜沒佔到不說,居然讓他打趴下幾個。
現在就算偷襲得手了,可是對方的氣勢一點沒拉下,反而笑的更狂。
白晨突然動了起來,身體如奔雷疾馳而出,在夜幕下就似一頭髮狂的餓狼。
那個叫山語的山行宗弟子還沒回過神,已經被白晨撲在地上。
「你……你敢傷我?我是……」
山語的胸口就如被壓了一塊巨石般,白晨單手將他壓在地上,那對閃爍着寒光的雙瞳,就如野獸般,讓山語整個腦海一片空白。
白晨一把抽出插在身後的匕首,高舉而起,應聲落下。
「不要……」
眾山行宗弟子大驚失色,想要叫喝已經來不及了,寒鋒落下,鮮血飛濺而出,山語慢悠悠的癱在地上。
「你大禍臨頭了!你知不知道,山語是山行宗掌門的獨子!」
「你這白痴!你居然敢動手殺山語!你完了……你完了……」
「給我住口!」白晨怒吼一聲,一臉血色的站起來,狠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個人。
所有人的咒罵愕然而止,所有的聲音就似卡在喉嚨里,發不出來。
白晨冷冷的看着在場每個人:「只許你們殺人,不許我殺你們?」
所有人都不敢應聲,一陣寒風襲來,每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回去告訴你們山行宗的狗屁掌門!再敢來我無量宗放肆,我便殺上你們山門,讓你們山行宗屍骨無存!給我滾!!」
十幾個山行宗弟子,相互摻扶着,抬着山語的屍體,灰溜溜的逃走。
他們害怕,如果再多說半句話,這小子絕對會一刀殺了他們。
白晨摸了摸背後的血跡,不由得笑了,那把匕首居然只插進四分之一,就蹭破了一層皮。
鐵布衫真不是蓋的,當對方打白晨不痛的時候,他的選擇就很多了。
白晨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剛才打他打的歡的,每個都被打折了手。
叫的特別起勁的,臉頰更是腫的跟豬頭一樣,那種感覺就一個字,爽!
白晨這輩子都沒這麼爽過,快意恩仇,這他娘的才是江湖!
當白晨回山上的時候,淵龍那臉色就跟吃了shi一樣難看,阿嵐紅着眼睛看着白晨。
用臀部想也知道,肯定是淵龍罵她了。
白晨笑嘻嘻的拉着阿嵐:「阿嵐,今天給你買了件衣衫,去換上我看看。」
把阿嵐支開後,淵龍嘆了口氣:「你小子就不能冷靜點,山行宗不是我們惹的起的。」
「你說的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