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秦有為已經嚇得雙腿發抖,白晨灼熱的掌心,掐着他的脖子。
他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快要被烤糊了,可是咽喉的灼痛也比不上心中的恐懼。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白晨殺人,當初山行蹤掌門和長老的慘狀,至今依然歷歷在目。
而幾個同門弟子的慘狀更甚當初,秦有為嚇得什麼風度勇氣都拋之腦後,哭喊着叫着秦可蘭:「姐,救我,我不想死……」
秦可蘭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結冰,咬着銀牙怒視着白晨:「放了有為!不然的話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姑娘,是你天真還是我天真?反正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了,憑什麼我就不能多拖着幾個人與我陪葬?」白晨冷笑的看着秦可蘭:"再說了,你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不如讓我yu生yu死……說不定更容易說服我。」
秦可蘭雙目圓睜,眼中殺氣凜然,怨恨的看着白晨。
「你到底想要如何?」
白晨上下打量着秀色,便是被激怒的秦可蘭,依然是美艷至極。
「給我來段艷舞。」
「放了我弟弟,我讓你離去!」秦可蘭終於做出妥協,閃爍着目光看着白晨。
白晨冷笑不止:「秦姑娘,不是我不相信你的承諾,只不過我是不相信……你們做了人家的走狗,有決定權嗎?」
突然,一股陰風撲面而來,外堂走來一男子。
那男子面色蒼白至極,看容貌不過三十歲出頭,雙眼顯露出幾分血色,眉心一點纓紅。
身上卻帶着一種令人顫慄的冷意,讓白晨不寒而慄。
白闕看到此人到來,立刻誠惶誠恐的行禮:「掌門。」
「陰掌門,你終於肯現身了嗎?」秦可蘭看到陰絕情到來,臉色更加不善。
對於陰絕情更是心中暗恨,讓他們丹奇宗做出頭鳥。
她剛才對白晨說的話,自然不是真心想要放走白晨,只不過是逼着陰絕情出面。
陰絕情目光里閃過一絲不屑,眼角輕描淡寫的睥了眼秦可蘭。
很快,陰絕情的目光便落在白晨的身上:「你便是白晨?」
「明知故問。」
白晨先前就猜想的差不多,憑着丹奇宗的實力,怎麼可能不聲不響的將整個繡氣宗顛覆。
整個青州城能夠做到此事的,也就龍虎門與陰虛門。
龍虎門與繡氣宗關係還算和睦,自然不會無故去攻打繡氣宗。
那就只剩下行事詭譎難度的陰虛門了,以自己與繡氣宗的關係,又與陰虛門有些恩怨,陰虛門對繡氣宗下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白晨沒有想到,丹奇宗居然會與陰虛門狼狽為殲,做這齣頭鳥。
陰絕情對白晨的態度不以為然,目光里始終帶着幾分輕描淡寫。
秦有為看到陰絕情到來,立刻升起幾分希望,對白晨再次囂張道:「姓白的,還不放了我,小心惹怒了陰掌門,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陰絕情看向秦有為的目光里,流露出一絲冷酷:「交出外功秘籍,留你全屍。」陰絕情的語氣就像是不容置疑的聖旨,不容許白晨有任何的違逆。
白晨嗤笑一聲:「你算老幾?」
在場所有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白晨,他怎麼敢用這種語氣對陰絕情說話?
陰絕情這個名字,對於青州城的人來說,就是天一般的存在。
從某個角度來說,陰絕情的話比起龍行更有分量。
因為別人寧可得罪龍虎門,也不願意得罪陰絕情。
那些膽敢違逆陰絕情意願的人,沒有一個得以善終。
可以說,陰絕情就代表着陰虛門,一樁樁的血案,讓這個名字被所有人記住。
白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已經把白晨看成死人了。
陰絕情不怒反笑,只是他的笑容卻讓人感到陣陣陰風,那冷酷的笑聲就算是秦可蘭,都忍不住一陣寒慄。
白闕冷笑道:「小子,你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剛才的三味茶可好喝?」
陰絕情讚許的看了眼白闕,淡然道:「三味茶乃是以三頭蛇、三足蟾和三尾蠍煉製,三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