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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趁着默克不在的時間,給整個房子來了一個大翻新。∽↗,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地下室。
絕對不會有人相信,就這樣一個普通的房子,會有一個幾十米深的地下通道。
直線下降的通道最底部就是一個巨大的練武場,這主要用於眾人的習練武功。
畢竟每天跑去野外習武練功也不是個事,然後練武場的周圍還設置了幾個房間。
這些房間各有不同,其中一個是作為白晨自己的煉丹房。
其他的幾個都是試練地,設置了更加複雜而且危險的武陣,當白晨覺得,他們能夠進入這些房間的時候,白晨就會送他們進去。
白晨又設置了防護法陣,避免失手而將練武場損壞。
當然了,這裏不會只有簡單的地下空間,白晨又製造了幾個機關獸,以此來作為伊崔尓他們的對練對象。
別看白晨只是在地下待了大半天的時間,整個地下空間已經被白晨完全的改造過了。
剛回到地面上,白晨就接到幾個來電顯示,因為在地下深處無法接受到信號,所以白晨上來地面才收到信息。
其中兩個是羅茜和伊崔尓打給他的,中午他們回家的時候,發現白晨不在家,所以打了個電話。
還有一個電話則是盧三平打過來的,白晨回撥了盧三平的電話。
「盧三平,你找我什麼事?」
「石頭,又有新病人了。」
「哦。把資料給我看看。」
「崔浩……就一個名字?」白晨翻開手機信息。不解的問道:「你知道我的習慣吧。」
「我知道。這傢伙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就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送醫院來的時候,全市的領導全都打電話過來關照,問他幹什麼的,他也不說,後來醫生發現他的一個隨身盒子裏,裝滿了各種勳章。估計着是什麼zf特別人員,你看着這人能治嗎?」
「他得什麼病了?」
「肝癌晚期,已經發生轉移,根據目前接手的主治醫生的預測,這傢伙活不過一個月,不過這傢伙還真不怕死,每天還是在自己的病房裏抽煙。」
「那他什麼時候能送到我這來?」
「不行啊,這傢伙打死也不去美國,說是要死也要死在國內,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怕死的人。」盧三平遲疑了一下問道:「你能回來一趟嗎?」
「我現在身邊也有一些麻煩事。脫不開身,那個傢伙要是不來美國。那就讓他死國內好了,既然他不怕死,那就讓他死去。」
盧三平也有些無奈,他不是不想保住崔浩的命,偏偏這傢伙的臭脾氣又遇到另外一個脾氣更臭的傢伙。
盧三平放下電話後,來到崔浩的病房中。
崔浩的病房裏煙霧繚繞,不管是醫生還是護士,都已經說過他很多次了,可是這傢伙完全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對眾人的要求完全就是視而不見。
「崔大叔,你真不願意去美國麼?」
「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多廢話,我又不是不知道我這什麼病,反正就這個把月的時間,要是去美國死,那我還不如就死在國內。」
「美國那邊有個專家,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夠治癒你的,我沒和你開玩笑。」
「信你才有鬼,滾出去,下次來看我的時候,記得給我帶一包中華。」
盧三平是沒見過這麼蠻橫的病人,死到臨頭還如此肆無忌憚,狂傲放肆,偏偏他的身上又帶着一種令人無法拒絕的氣質,仿佛他就應該是這樣的人,仿佛他就應該是這樣的語氣。
「崔大叔,你是認真的,只要你願意去到美國,那個醫生一定治得好你。」
「廢話少說,你當老子是三歲小孩嗎?肝癌晚期誰都不敢說一定能夠治好,你小子不會是別有用心吧?」
「得……我還是叫我們醫院的醫生和你解釋吧。」盧三平翻了翻白眼:「章醫生,你來的正好,你說崔大叔的病怎麼樣?」
章暮雨愣了一下,在遲疑了半餉後,開口道:「很重。」
「那你說那個大夫治得好麼?」
「那個……你是說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