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子好像是當地的惡霸,盡幹缺德事。」
「那現在呢?」
「現在白老師和那個女生還在派出所里,就是那個被砍傷的混蛋的老子所在的派出所,還有那個女生的爺爺,也被帶進去了。」
「那怎麼辦?能把人弄出來嗎?」
「校長,這事恐怕不好辦啊,我聽教育部的老張說,那個所長現在放出話了,要讓白老師死在裏面,誰插手就對付誰,現在那些領導都躲着我呢,我打了幾個電話,全都不肯接電話,就老張透了點底。」
「他還無法無天了他……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就算是鬧的到市里,也要把白老師撈出來!」張清遠也不管現在還是夜深人靜下,大聲的囔囔起來。
「校長,這事怕是沒那麼簡單,現在那個女生和她爺爺還被扣在派出所里,按說他們兩個還是受害者,可是派出所就說是保護受害人,不肯放人。」
「無法無天了!無法無天了!!我要去市里!!我要去市里反應情況。」
「校長……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想說什麼?」
「這事是白老師的個人行為……您實在不便插手……」
「什麼個人行為,保護自己的學生。不是一個老師應該做的事情嗎??」張清遠先前聽說白晨砍人的事情,還覺得白晨是個惹事精。
可是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了,他反而理解了白晨。
在他看來。白晨做的沒有任何一點錯誤,一點問題都沒有。
換做是他,他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保護自己的學生有什麼錯?
如果白晨沒保護自己的學生,張清遠反而會看不起白晨。
「這事我管定了!就算我這校長不做,我也要管到底!我的學生,我的老師,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不是什麼髒水都能往他們身上潑的。」
大清早,張清遠就早早的穿戴整齊。進了市里。
張清遠這次是帶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態度,別看張清遠就一個搞教育的,可是他在這一行做了幾十年,要說人脈絕對不比那些領導差到哪裏去。
當然了。他也知道如今的官場是什麼情況,自己認識的人雖然不少,能夠幫的上忙的恐怕不多,而且願意出手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在學校中,楊宜山趁着早晨,混入了學校里。
因為早晨的學生出入密集,所以學校的保安也沒發現混在人群里的楊宜山。
楊宜山他那當市長的老舅那邊催的緊,這兩天天天嘮叨着。找到人了,一定要通知他,他要親自過來道歉。
楊宜山是不敢怠慢。昨天他專門堵在門口,盯着出入的學生,可惜是沒發現要找的人,今天他直接就混進來了。
楊宜山直接找到校長辦公室,可是校長辦公室沒人。
這時候,教導主任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楊宜山:「你找校長嗎?」
「是啊。請問您是?」
「哦,校長今天進市里去了。你是什麼人?你找校長有什麼事?」
「進市里了?那他什麼時候回來?」
「這啊,這可說不準。」教導主任搖了搖頭:「我看你還是改天再來吧。」
「他現在在市里什麼地方,我去市里找他。」
「不大清楚。」教導主任搖了搖頭:「你找校長什麼事?」
「我是市長派來的,是來你們學校查找一個人。」
「市長?我們wz市市長嗎?」教導主任眉頭皺了皺,並未立刻相信楊宜山的話。
「哦,這是我的名片。」楊宜山立刻拿出自己的名片。
不過名片上是他所在的保安公司的主管身份,所以教導主任還是對楊宜山的話保留意見。
「你不信可以給市zf辦公室打電話確認。」楊宜山很從容的說道。
「你想找什麼人?」教導主任放下名片後,看向楊宜山。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什麼叫你也不清楚?你不清楚怎麼找人?」
「因為我是查到他乘坐的出租車,是從你們學校門口上車的,所以就順藤摸瓜跑你們這查一查,有沒有這號人。」
「那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