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見過倔強的人,可是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夠堅持到定罪。」老警察眼中寒光閃爍,他最拿手的就是這種恐嚇。
不用動手,只要把話說一半,剩下的就讓對方自己去猜想。
「你知道我經手了多少嫌犯嗎?我當了三十年警察,你這種的嫌犯,我至少審理過一百個,其中不少人開始的時候,都一口咬定自己無罪,不過到目前為止,還從來沒有一個能堅持到最後,其中幾個是沒能活到上法庭。」
白晨笑了,笑的非常的從容,在這從容的笑容中,還帶着一絲嘲諷。
「你是第一個這麼威脅我的人,你知道上一個這麼威脅我的人,現在墳頭草都快蓋過墓碑了嗎?」白晨的笑容裏帶着冷意。
「哈哈……你一個小小的老師,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老警察顯然是不信你白晨的話。
白晨閉上眼睛,老警察看白晨的態度很是堅決,而且處之泰然,也頗為無奈。
因為這次的事情不好辦,畢竟那個小丫頭和老頭,都是他的人證,還真不好用強的。
而且對付這種懂得法律的人,不可能對付那些法盲那樣,三言兩語就能唬得住。
所以老警察很明智的沒有選擇對白晨動手,而出了審訊室,打算先去對付李玲和老頭。
當老警察出了審訊室後,白晨睜開了眼睛。
如果這裏真如自己眼見的這麼黑暗。白晨不介意在這裏來一場屠殺。
如果法律不能給自己公正的裁決,那麼白晨就用暴力來證明自己的正義。
白晨將立場開到了最大,將自己是感知遍佈整個警局。
這裏的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白晨的眼底。
當老警察將李玲帶到另外一間審訊室的時候,立刻就開始對李玲軟硬兼施,甚至還拿她爺爺作為威脅。
白晨的眼中凶光畢露,直接就給老警察宣判了死刑。
這個老警察幹了這麼多年的警察,在他的操刀下,也不知道迫害了多少個無辜者。
從他威脅李玲的手段來看,他也絕對是相當的老練。知道李玲的軟肋。
不過李玲畢竟還是明白人,雖然年紀不大。可是也知道這次她是作為受害者,對方哪怕再囂張,也不敢拿她和爺爺怎麼樣。
現實可不是電視劇,殺人滅口這種事。就算是警察也不敢做。
老警察無可奈何之下,只能拋下兩句狠話,轉頭又去對付李玲的爺爺。
不過,白晨可不會再給這老警察機會,暗中在他的身上動了手腳。
隔空殺人這種事,對別人來說或許會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對於如今的白晨來說,卻是舉手之勞。
而且白晨可以做的非常乾淨,一點痕跡都不留。
不多時,審訊室外就傳來幾個驚呼聲:「老潘……老潘。你這是怎麼了?快……快叫救護車!!」
夜裏,張清遠的電話響了起來,張清遠的老伴迷迷糊糊的應了聲:「老張。都這麼遲了,怎麼還有電話?」
張清遠撐起身體,拿起電話:「喂,我是張清遠,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校長,出事了……」
給張清遠電話的是教導主任。他的聲音非常的急切:「那個新來的白老師把派出所所長的兒子砍傷了,現在已經被抓進去了。」
「什麼?怎麼回事?」
「不知道。我現在也不知道,警方那邊現在也不肯公佈消息,就剛才還有一個警察打電話給我,跟我確認他是不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的?他怎麼會把去砍人啊?」張清遠都不敢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
畢竟砍人這種事,幾乎只停留在電影畫面里,可是他沒想到,居然會發生在他的身邊。
「你趕緊去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張清遠心中已經一團亂麻,心中不禁暗罵起白晨,這剛開學沒幾天呢,這惹禍精幾乎是天天都能給自己整出事端。
現在張清遠也沒睡意了,一直到了凌晨五點多,教導主任又來電話了。
「校長,我打聽到一點內幕,好像是白老師是為了保護他們班的一個女生不被侵犯,才砍人的,那個派出所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