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偏僻的胡同口,周圍本來就沒什麼人來。
胡哥和他的手下更加的肆無忌憚,小沫已經被幾個大漢打的渾身是血,動也動彈不得。
「走了,你們還真打算把她打死嗎,要是把她弄死了,打點上下還要花不少錢,不值得。」胡哥吐了口唾沫,厭惡的看了眼地上的小沫。
幾個手下這才訕訕的罷手,一個個滿頭大汗,剛才把拳腳招呼在一個小女孩的身上,他們是一點沒手軟。
胡哥剛走了一陣,和尚便來了,和尚一看到地上的小沫,立刻扶起來。
「女施主,你這是怎麼了?」和尚慌亂的為小沫把脈:「傷的好重啊,我給你叫救護車。」
小沫艱難的睜開眼睛,眼中露出一絲茫然:「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嗎?」
「唉,我真不是騙子,你以為警察和你一樣,都不明事理啊。」
當然了,事實經過並不如和尚說的那麼輕鬆,要不是和尚動用了關係,肯定是不可能這麼快出來的。
「你真的是和尚嗎?」
「如假包換,我真是和尚。」
「那你怎麼不穿袈裟?和尚不都穿僧袍穿袈裟嗎?」
「你現在還有空問我這問題嗎?」和尚苦笑的看着小沫,同時默默的將真氣送入小沫的體內,保護她的身體。
「那琴呢?那琴是凶物,誰得到此物便有血光之災。」和尚現在還關心着那把古琴。
小沫慢慢的閉上眼睛:「我難受……」
「你現在先別難受啊,這事事關重大,你也看到了,你就拿了這麼兩下。就落的如此境地,這把琴非常不祥。如果命不夠硬,絕對會有殺身之禍,你這都算是好的了。」
和尚一邊說,一邊更加賣力的將真氣送入小沫的體內。
「你叫什麼?」
「貧僧法號渡元。」
「那你俗家名字呢?」小沫的胸口微微起伏,先前的不信任,此刻卻覺得這個光頭令人無比的安心,不管他是不是和尚,都讓小沫感到安心。
「不知道,我是被人丟在寺廟門口的,這輩子就只當過和尚。那裏來的俗家名字。」和尚依舊掛心那把古琴:「你快點告訴我,那把琴現在在哪裏,我必須儘快把琴收走,此物絕對不能落入普通人的手中。」
「被人搶了。」小沫很不情願的說道。
「被誰搶了?」
「不知道,反正就是一幫惡棍,麻袋套我頭上,然後把我一通亂打。」
小沫看着和尚着急的樣子。心中並不是那麼相信和尚的話。
那把古琴把她害成這樣子,可是胡哥可是這一帶的一霸,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威脅的到他。
很快的,救護車來了,和尚把小沫送上救護車,可是小沫始終拉着和尚的手。
「女施主,你放手。我現在要找人。」
小沫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和尚:「我沒錢看病。」
「這卡你拿着。密碼是六個8。」和尚又將金卡放到小沫的手中。
「裏面真的有錢嗎?」
和尚苦笑不已,點了點頭道:「裏面真有錢。我這輩子所有的積蓄全在裏面。」
「那你把卡給我,你怎麼辦?」
「我是方外之人,要錢做什麼。」
「不行……你要跟我去醫院。」小沫始終拉着和尚。
「這錢不都給你了嗎,你還要我去做什麼。」
「扣除我的醫藥費,我要把卡還給你。」小沫認真的說道。
「不用不用,我看你也是急着用錢,這錢你就留着急用。」和尚連忙擺手道。
「我不管。」小沫認真的看着和尚:「而且我怕那伙人還會來,你要保護我。」
「這……」和尚遲疑了起來,如果如小沫說的那樣,那伙人要是再來傷害小沫,她的確很危險。
「而且如果他們來打我,你不就知道是誰搶走古琴了嗎。」
「也對……」和尚想了想,這確實是個辦法,首都這麼大,如果讓他漫無目的的尋找,估計找上一百年也找不到。
而此刻在普雷斯酒店內,白晨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當然了,臉色更不好的就
第一千五百二十九章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