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就在這時候,門外突然闖入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女孩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大塊頭保鏢。
女孩立刻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連串的話,白晨的英語水平一般,如若女孩說的稍微慢一點,自己還能勉強聽出個意思,不過這女孩說的實在太快了,白晨根本就聽不懂。
不過老頭顯然是聽明白了,用英語與女孩交流起來,然後指向白晨。
金髮女孩來到白晨的面前,又說了一通話。
安妙兒看出白晨臉上的茫然,立刻充當起了翻譯:「石頭,這位小姐問你,剛才的琴聲是不是你彈奏的。」
「幹嘛?有什麼問題嗎?」
白晨回望向金髮女孩,安妙兒將白晨的話換了溫和一點的詞語後,回復給金髮女孩。
「請問這個孩子剛才彈奏的,是什麼曲子?能告訴我嗎?」金髮女孩滿臉的激動與期待,在美國她可是家喻戶曉的天才音樂少女,特別是青少年中,她是絕對的天后級人物。
而她對音樂的認識,也足以擔當的起天才這兩個字。
她精通許多樂器,可是就她所認知的樂器中,沒有一個樂器,能夠演奏出剛才那首曲子那般的曲樂。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充滿了生命力,勾勒出一幅幅生動鮮明的畫面。
克麗絲在聽到琴聲的時候,仿佛看到了真實的畫面,看到了血腥而殘酷的戰爭。
每一個音樂家都厭惡戰爭,可是卻很少有哪個音樂家能夠把戰爭的殘酷與血腥如此鮮明的刻畫出來。
「止戰之殤。」白晨回答道。
可是安妙兒為難了,因為她不知道如何用英語表達出這個詞語。
最後,安妙兒只能用簡單的單詞回答道:「thewar。」
「戰爭!真是深刻而又簡單的名字。」克麗絲感慨的說道:「能告訴我。這個孩子為什麼能夠演奏出如此美麗的樂章嗎?」
「你隨便編個故事。」白晨聳聳肩道。
「其實這個孩子是個孤兒,他的父母都在戰爭中死去,我收養這個孩子後,發現他很喜歡音樂,特別是對古典樂有着驚人的天賦。所以就給他請了一個老師,教他中國古典樂,不過更多的是他自己的研究。」
克麗絲在聽到安妙兒的話後,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真是可憐的孩子,難怪他能把這首曲子詮釋的如此完美,他是個天才。不折不扣的天才。」克麗絲感慨的說道:「我能邀請你們二位,去我家中做客嗎?」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美國旅遊的,在這裏並不能待太久,我們的下一站是紐約。」
「紐約?」克麗絲眼前一亮:「我在紐約正好有幾場演唱會。我能邀請這個孩子作為我的演唱會上的嘉賓嗎?」
「演唱會?」
「哦……你們是來自中國吧,我在美國小有名氣。」克麗絲微笑的說道。
白晨想了想,用生澀的英語道:「我們在這裏想要賣這把古箏,可是身上的錢不夠,如果你幫我們支付這把古箏的錢,我就答應你。」
克麗絲非常的豪爽,對身後的保鏢打了個手勢,其中一個保鏢立刻拿出一張支票遞給老頭。
老頭也沒拒絕。雖說他本來想把琴送給白晨,不過如果有這一萬美元,他也不會拒絕。
「這是我的電話。還有兩張貴賓票,你們在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我會讓經紀人安排好一切的,還有……祝你們在美國玩的愉快。」
克麗絲低下身子,捧着白晨的小臉蛋:「小弟弟。如果有機會,我真希望你能教我這個奇怪的琴。再見,演唱會上見。」
說完。輕輕的親了一下白晨的臉蛋,與安妙兒打了個招呼後,便匆匆離去。
一出店鋪,克麗絲立刻戴上棒球帽和墨鏡,在兩個保鏢一前一後的保護下,消失在街市中。
安妙兒看着白晨一路抱着古箏,帶着古怪的語氣道:「這東西很值錢嗎?」
「當今這天下,這把古箏能排前三,放到市場上去,這就是千萬級別的古董,你說值錢不。」白晨白了眼安妙兒。
「這麼值錢?那那個老頭不是虧大了?」
「如果沒有我,這把古箏放在老頭那,那就是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