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把一眾弟子丟在島上,自己便回了國內。
白晨當初是從首都離開的,自然也要先回到這裏,免得被人找了端疑。
「盧三平,我已經回到國內了,現在在首都。」
「我現在就去接你。」盧三平立刻說道:「這都要過年了,我老子他整日裏惦記着你,說你這過年還往外跑。」
「這有啥辦法,你說出了那種事,我能不插手嗎,這可不是三五個人被殺,一個不好,那就是全人類的災難。」
其實對於這次的事情,白晨還是比較慶幸的,幸好事態得到了控制。
當然了,其影響至今未能消除。
「不用來接我了,你還怕我走丟了啊。」
「我不是怕你走丟了,是怕有人不長眼。」
「放心吧,在國內我會儘可能低調的,我可不想被有關部門盯上。」
「對了,你現在還治病不?」
「怎麼?你那又有一個解決不了的病人了嗎?」
「是啊,是有一個,他也不知道哪裏得到了風聲,就跑這裏來求醫。」
「什麼人?什麼病?」
「一個當兵的,不過手上錢倒是不少,而且口氣很大,說是能治好他的病,多少錢他都給的起,隨手就塞給我爸一張一百萬的支票。」
「當兵的?僱傭兵嗎?」
「不知道,不過他這病也是古怪,身上就跟火燒了一樣,而且每天的中午和凌晨都會病發一次,根據檢查,每次發病的時候,他的身體溫度就會超過六十度,全身通紅。」
「他是習武的嗎?」
「看不出來。」盧三平現在也有點功力,雖然還是不入流,可是一般的高手,他多少還是能夠辨認的出來。
「那行。回去再說吧。」
白晨掛斷了盧三平的電話,立刻又接到千年的電話。
「白晨,我剛收到消息,你姐姐被人襲擊了。」
「被襲擊了?什麼人?」
「一夥普通的綁架犯。」
「哦。只是一起綁架嗎?」
「動手的確是普通的綁架犯,犯過幾起案子,可是這次的綁架卻是別人交代他們幹的,而且應該是某個混黑道的大哥要求他們幹的。」
「那我姐姐她呢?有沒有受傷?」
「沒事,白墨他有安排人保護你姐姐。那幾個綁架犯手法太粗糙了,動手的時候就被抓了個正着,不過估摸着被嚇得不輕。」
「查出是誰指使的沒?」
「查不出來,那幾個綁架犯交代出來的黑幫大哥今天被發現,死在自己家裏,而且屍體就跟乾屍一樣。」
「乾屍?」
「是啊,我這邊的消息是,那個黑幫大哥是個練家子,會一點武功,我看過他的屍體。身上的精氣、精血全都被吸乾了,下手的人非常邪門。」
「你立刻回來!這種人你對付不了。」白晨臉色立刻凝重的說道。
「不行,我走了,你姐姐誰保護。」
「如果這個人再出手,就算你再也保護不了她,現在立刻回來。」
「沒事,這世上沒幾個你這種變態。」
「此人能夠吸人精氣、精血,那就至少是一氣歸元以上的修為,若是尋常的武林高手,你也能夠應付。可是此人修煉的是邪門的武功,我怕你會吃虧。」
「打不過我不會跑啊。」千年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自認為,自己的應敵經驗還是非常豐富的,只要實力差距不大。他覺得沒誰能攔得下他。
「如果你遇到他,不是想不想逃的問題,是能不能逃的問題。」
「放心吧,我手上還有天晶呢,這玩意可不是誰都吃得消的。」
「那你就儘量小心,記住了。如果打不過就跑,不要做任何的冒險舉動。」
千年掛斷了電話,他覺得白晨太小心了,他應該更相信自己才對。
而在wz的一家酒店內,青木正端着酒杯,看着窗外的遠景,輕輕晃動着手中的杯子。
「教主,我們查到了。」
「說。」
「今天的確有除了警方以外的人在調查這個案子,我們在警局、案發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