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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愛叫刻骨銘心,有種恨叫痛徹心扉。
有一種東西名叫月票,有一群人名叫讀者。
高天等人自然是不會反對,張老爺子也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張才和銘心,早已膩歪了大堂里幾個大人物口不對心的阿諛。
全都跟着白晨跑出來,白晨讓張家下人將一干人等拖了出來,除了那位可憐的程大表哥。
「白少俠,老朽知道錯了,老朽一時糊塗,求您大發慈悲,放過老朽吧……」
廖山苦求着白晨,其他幾個火雲宗長老,也是聲淚俱下,全都將責任歸咎在廖山身上,全都一口咬定是廖山唆使。
白晨坐在白玉石桌上,銘心與張才兩人坐在左右的石凳上,笑嘻嘻的看着廖山等人。
張才的看向廖山的目光,更是充滿怨恨。
「白晨,你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白晨想了半天,實際上他想的是能從廖山等人身上得到多少功德。
這幾日來,功德不見如何增長,始終停留在兩百萬功德,距離自己所期望的兩百五十萬功德,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雖說只是區區五十萬功德,可若是沒有什麼意外的收穫,想要補上這五十萬功德的缺口,還是有不小的難度。
當然了,當日戒殺拿出三本秘籍給白晨選擇,最低的那本是一百萬功德,最高的那本則是一千萬功德,不過白晨唯獨看上兩百五十萬功德那本,實在是因為白晨看上的那本,是他耳熟能詳的秘籍。
當然了,最主要還是因為一千萬功德的秘籍,實在是太遙遠了,而一百萬功德的那本,白晨則是覺得並不合算。
畢竟這本秘籍是需要度過整個先天期的。甚至在三花聚頂期,還需要有一段過渡期。
就像《懸壺功》,雖然懸壺功在後天起效果顯著,可是進入先天期後,進度呈現疲軟。所以白晨必須慎重選擇。
當初得到《懸壺功》是沒的選擇。可是現在不一樣。
距離自己選擇的目標,並不是那麼遙遠,甚至是觸手可及。
張才的問題。白晨以沉默應答。
可是白晨的沉默,在廖山等人的眼裏,卻透着幾分冷意。
白晨的目光在他們的眼中,就似刮骨鋼刀,正在風中嚯嚯。
「白晨,你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是啊是啊,還有程君溢那個白眼狼,居然打傷老祖宗,你怎麼不把他也帶出來?」
「他是你們張家的人。我不適合動手,不過他們嘛……」
白晨眯起眼睛,寒風瑟瑟,廖山等人沒來由一陣寒意升起。
「我想知道你們之中,誰的作孽最深。」
白晨的眼露寒光,如果他們之中有無辜之輩。即便是這次意圖不軌,白晨也不敢妄下殺手,當然了,這個幾率很小。
畢竟這幾個都不是善良之輩,手中誰沒幾條人命。
白晨本着小心謹慎。還是先詢問清楚再動手。
「誰也別遮着掩着,罪孽最深的那個我會千刀萬剮,罪孽最少的那個,我當即釋放。」
「白晨哥哥,你這是做什麼?直接一劍宰了不就結了?何必這麼麻煩?」
「沒辦法,誰叫我這個人善良,你們以為我喜歡濫殺無辜嗎?」
白晨的回答迎來的是兩道白眼,不過白晨不以為然:「張才,拿筆記下,誰殺的最多誰殺的最少都記上,對了,如果被旁人檢舉出誰的遺漏,那麼檢舉人扣一個殺孽,被檢舉的則是加一個。」
然後,廖山等人就上演了一出狗咬狗的好戲,誰見財起意,殺了某某某某。
誰心生妒忌,殺了某某。
誰又為了爭權奪利,殺了某某……
白晨算是明白了,自己先前的擔心完全是多餘了。
廖山等人死一百次都是多餘的,哪怕是最少的那個長老,都殺過不下三十個人。
而廖山則是當之無愧的排在第一,當初他是別門別派,因火雲宗裏應外合,將自己的師門滅門,他一人就將整個師門都用迷迭香迷倒,而後為了斬草除根,更是親自狠下殺手,全門一千多口人,全都是死在廖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