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我聽說你今天在門口遇到一個算命的,而且你還給他錢了。」張清遠找來白晨,開門見山的說道。
在他看來,白晨這種超級理性的人,應該不會上當受騙才對。
「校長,不要所有人都認為是騙子。」
「好吧,就算不是騙子,就算那個老頭真有本事,你求他什麼事?我不覺得你有什麼事需要求到他頭上吧?給你不掛算命?還是求財問姻緣?」
「與我合租的那小姑娘最近老做噩夢,我估計着她是招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既然碰到一個有本事的,讓那老頭幫忙驅除驅除,這不很正常麼。」
「好吧,既然你覺得他有本事,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不過你畢竟是個老師,行事還是檢點一點,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就算你自己相信,也不要去在班級上傳播。」
「好啦好啦,我吃飽撐着去傳播。」
白晨翻了翻白眼,不以為然的說道。
雖說如今的世道變了,可是張清遠依然堅持着自己的唯物主義,對於怪力亂神的事情,一向敬而遠之,採取的態度是不輕信不傳播。
對於白晨的想法,他不會去干涉,也不會去抵制,也就是所謂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自己不相信不代表就要否定別人的認知。
而且他相信白晨是一個理性的人,他懂得把握分寸。
當然了,還有一點,其實他真的想要看到白晨栽跟頭!
可是,白晨會栽跟頭嗎?
白晨自己都不相信,至少他相信自己的感覺。
不過,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的……即便是白晨自己,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事。
此刻的張陵道,已經坐上了離開浙江省的動車上。
張陵道自己都沒想到,這次行騙居然這麼順利,居然騙到了十萬塊錢。
他這輩子都沒得到過這麼豐厚的酬勞。之前他裝腔作勢,本以為能騙到幾百上千塊錢已經是頂天了,可是當白晨給他轉賬十萬塊錢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個年輕人是認真的。
不過那個年輕人估計也是被自己的手段蒙到了,想想也是,自己的手段可是蒙過不少人,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年輕人,被自己矇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過自己的銀行卡信息泄漏了。那個年輕人要是報警的話倒是麻煩,看來要去換個假身份證了。
張陵道是個慣騙,而且從未失手過,行走江湖數十年之久,他自認為認人的手段還是有幾分的,那個年輕人雖然看似普通,可是暗有游龍氣韻,目光如星辰深邃,氣息隱而不發,絕非尋常人。
雖然聽那個門衛說他只是個老師。可是多半背景不凡,這次自己的信息暴露,估計要費不少手段抹掉信息了。
這十萬塊也不是完全淨賺,單是善後的事情,就要花費不少錢。
如果不是自己用縮地成寸的話,估計還未必這麼順利。
這縮地成寸倒是真實的術法,可是也是張陵道唯一會的術法,靠着這門術法,張陵道不知道逃過了多少次的危險。
不過這縮地成寸也只能逃出千米之外,這也是他的極限。根據祖上典籍記載,若是自己能修出仙靈之氣,一瞬千里也是有可能的。
當然了,張陵道若是有那心性。也不至於出來行騙了。
如今的五斗派早已沒落,自己這單脈傳人,也只能靠着這不入流的行當混跡。
雖然繼續的留在那個縣城裏,還有機會騙到更多的錢。
不過張陵道的格言是見好就收,小心有命賺錢沒命花。
一旦自己的騙局敗露,那麼就麻煩了。
畢竟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
那些上當受騙的人,被騙的時候把自己當作活神仙,可是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上當,保准立刻就換上一副嘴臉。
張陵道用了一天的時間,就遠遠的逃離了縣城,逃離了浙江省。
張陵道以前也騙過一些達官顯貴,所以在逃跑與躲藏這方面,他還是非常有心得的。
每次完成一宗單子後,除了抹掉一些信息,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先到一個偏遠的地方躲幾個月。
絕對不能待在大城市裏,因為如今的大城市,zf的佈控太嚴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