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侯三十六公子瞬間便消為白骨,許揚一愣,眨了眨眼睛,這陰陽白骨幡也實在太可怕了吧。
「怎麼樣,陰陽白骨幡的威力你還滿意吧?」呂滌塵冷笑一聲,正要再次晃動陰陽白骨幡。
「等等,你看,是誰來了!」忽的許揚伸手一指。
「是誰?」呂滌塵順着許揚手指方向望去,便見空中冥冥卻並無他人身影。
「到底是誰?藏頭露尾的不算英雄好漢,出來。」呂滌塵一聲大喝,卻仍舊不見他人身影。
「到底是誰來了?」呂滌塵側過頭來,許揚、殷裳和麒麟大胃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原來趁着他凝神徹望之際,許揚挾着殷裳,拖着麒麟大胃的尾巴,悄悄跨入了生門內,此刻已經出現在山莊後的那座無名山坳之上。
「可惡,讓他給逃了。」呂滌塵不甘的收起陰陽白骨幡。
「這次讓他逃了,下次遇到那許揚,便是他殞命之日。」一旁的呂清塵走上前來,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我已是大乘頂峰,他怎麼傷的了我。」呂滌塵傲然一側頭,腫的像豬頭一般的臉蛋,實在有點銷魂。
「二弟,那你沒事吧?」這時聽呂滌塵問道。
「我當然沒事。」說着,呂清塵哈哈大笑了起來,「那許揚口口聲聲說要殺了我,大哥你看,我不是活活得好好的嗎。」
「沒錯,在我呂滌塵面前那小子哪裏有本事傷你一根毫毛。」呂滌塵微微一笑,又道,「二弟,你且放……」
那「心」字還沒脫出口。
就聽「啊」的一聲悶哼,呂清塵猛然一睜眼睛,身子一僵,向前一挺。
怎麼回事?呂滌塵一愣,然後便眼睜睜的看着尚在大笑的呂清塵,一下倒在地上,雙眼一閉,沒了氣息。
死了?呂滌塵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幻覺吧?
「二弟,清塵,你不要嚇我!」
他蹲下身,伸手晃了晃倒在地上的呂清塵,而呂清塵漸漸冰冷的身體很確定的告訴他,這不是幻覺。
「不可能,這不可能,二弟怎麼會死了呢?」
呂滌塵一咬牙,一時便覺天旋地轉萬分,險些噴出一口鮮血。
他當然不知道,早在自己被休門困住之際,許揚悄悄打出了一道杜門套住了呂清塵的身體四周。
如今就算在距離山莊十幾丈的無名山坳之上,許揚另外打出一道杜門,一刀捅進杜門之內。
遠隔十幾丈距離,被套在另一扇杜門內的呂清塵,背後中刀,心臟破碎,當即魂歸黃泉地獄。
杜門破碎,輕俏無聲,杜門之外的許揚看着破碎的杜門,冷冷道:「我說過你必死無疑的,難道是開玩笑嗎?」
此刻他已挾着殷裳,拖着麒麟大胃的尾巴來到了一處幽深的山洞內。
沒想到呂清塵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呂滌塵強忍悲傷,站起身喃喃自語道:「應是他命中必有此劫吧,哎,不過還好封神榜總算沒事。」
說着,他長出了一口氣,此次下山,一來是為了料理呂柳的喪事,更重要的是,將封神榜帶回去。
他受無當聖母之命,將封神榜帶回去,此番下山,雖然死了弟弟和妹妹,但還好這件大事沒有出任何貓膩。
「呂師兄,不好了。」這時一個截教弟子急匆匆跑過來,跑到呂滌塵面前,站定身子臉喘了幾口大氣。
「什麼事,不用驚慌。」呂滌塵淡淡一擺手,他連自己的親弟弟親喪於眼前的悲傷大事都能挺過來,還有什麼挺不過來的。
「你且慢慢說來。」
「是。」見呂滌塵如此淡然,那截教弟子調整好了呼吸,一抱拳慢慢說道,「稟呂師兄,封神榜不見了,應該是被人拿走了。」
「你說封神榜不見了?」呂滌塵微微一點頭,似有點不敢相信,問道,「你沒開玩笑吧?」
「這當口,小弟怎敢和呂師兄開玩笑。」那截教弟子鄭重應道。
「你說,沒有開玩笑。」呂滌塵再次若有所思一點頭,緊接着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兩眼一番白,直接昏了過去。
馬勒戈壁的,連封神榜都被人拿走了?!
呂滌塵昏厥之前,最後望了一眼蒼天,「不帶